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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笑藏刀的皇子,腹蜜劍的範閑

  “嘎吱嘎吱……”


  馬車行進間發出好似要散架的聲音,一時竟讓長青想起那段前往長安的路途,那速度真叫一個慢。


  不論是舒適度還是速度,比之坐車、禦劍都是天差地別,就這樣以長青看似龜速都算不上的速度,曆時半個時辰,終於抵達醉仙居所在。


  等下了馬車,小廝將馬車牽走,長青保持著人畜無害的表情道:

  “閑哥兒,接下來的談話就交給你搞定了。”


  範閑也整了整表情,點了點頭:

  “走吧,我們現在進去。”


  進入醉仙居後,一路上可謂是鶯鶯燕燕,香氣撲鼻,燕痩環肥女子多不勝數,就在長青還在感歎,這是個好地方的時候,一名小廝認出來範閑,帶著他們三人來到了醉仙居後麵的小院中。


  一位身穿白色蟒袍,顏值在線,頭戴金色發冠的青年,他在看到範閑後,便揮手打起招呼道:


  “範閑,你來啦。”


  此刻的他正與一位嫵媚的黑裙女子,在涼亭中悠然自得的喝著酒,不遠處還有一位身著灰色練功服的劍客,看似毫不在意的站在那裏,實則黑裙女子稍有異動,可能會瞬間斃命,他便是有著快劍稱號的謝必安。


  看著那位有些眼熟的黑裙女子,長青一時間沒想起她是誰,不過能在此閑庭自若的給二皇子倒酒,想來也不是什麽一般人物,起碼不是炮灰吧。


  自長青道出二皇子與自己丈母娘可能是一夥的,範閑便開始有所推測,但還是不能確定他就是幕後黑手,所以此刻的範閑依舊對二皇子保持應有的禮數道:


  “殿下,昨日範某因為一些事情耽擱了,所以未能赴宴,還望殿下贖罪。”


  二皇子聽了暗暗發笑,同時警惕的看了眼長青,想來應該知道眼前這位主是誰。他故作灑脫指了指身側的石凳對範閑說:


  “無妨,過來,坐這裏。”


  範閑入座後,司理理出手為其倒了一杯酒水,嫵媚氣質盡顯於下,當即用酥軟的聲音說道:

  “範公子,請。”


  滕梓荊此刻站在謝必安身側,手裏拿著長青贈與範閑的紫霄劍,不知道從哪裏搞來的劍鞘將紫霄的鋒芒掩蓋。


  說來謝必安也是自信,並不介意範閑護衛帶了兵刃,在他的字典裏,沒人能比他的劍更快。


  長青沒有上前與亭中三人一起,而是坐在一處石頭上,吃著剛從空間念珠內取出的小零食辣條,嘴在哪裏砸吧砸吧的持續發出咀嚼的聲音。


  涼亭內的三人看著長青就這麽如無旁人般的跑到一邊,自顧自的搞自己的事,時不時憑空招出些吃食,這行為讓涼亭內的三人感到尷尬無比。


  二皇子看了司理理一眼,司理理瞬間明悟,她開口對長青道:

  “這位公子,您要不也過來同飲一杯酒水?”


  長青再次吃下一根辣條,回應道:“不用,你們忙你們的,當我不存在就行。”


  隨後發現滕梓荊和謝必安兩人也隨著聲音,朝著他看去,於是朝著滕梓荊道:“騰哥兒,你也來點,老好吃了。”


  言罷,重新取出一包未拆封的辣條,拋給滕梓荊,滕梓荊接過後,沒有說話,默默的將辣條揣進了懷裏,收回長青身上的視線,目光若有若無的關注著身側的謝必安。


  謝必安則警惕的關注著長青。


  涼亭內,範閑拿起桌上的酒杯,對兩人說道:

  “殿下,司理理姑娘,這位是我的朋友長青,脾氣有些古怪,還請兩位不要在意,這杯酒,就當我替他給你們賠禮了。”


  範閑一口將杯中酒液喝完,又將杯子倒轉過來,示意一滴都不剩。


  尷尬氣氛好似得到緩和,二皇子哈哈一笑,也不敢去計較這些,示意謝必安這位可不是什麽好惹的主。


  “哈哈,無礙無礙,必安你也別一直盯著長青公子了。”


  謝必安聽了持劍躬身應道:“是,殿下。”


  他的身子依舊緊繃著,好似察覺到自己在此人麵前,隨時都可能丟掉性命。


  涼亭內,範閑與二皇子及司理理三人閑聊了一刻鍾左右,他開口說出今天來這裏的目地。


  “殿下,今日範某主動邀您過來,是範某有一事想與您確認一下,還望殿下贖罪。”


  二皇子聞言麵不改色,依舊笑著臉,灑脫道。


  “無妨,有何事盡管問,我定當知無不言。”


  範閑沉吟了一會兒,提壺給自己倒了杯酒,緩緩說道:

  “昨日我之所以沒來赴約,是因為在牛欄街遭遇到了刺殺,我懷疑這件事是與二皇子您有關。”


  言罷,小口抿著酒水,暗自關注著二皇子的表情。


  二皇子好似早有準備般,神色不動,還主動為範閑分析一波道:


  “其實此事我也早已知曉,範閑你懷疑到我身上也很正常,畢竟我的嫌疑最大,但不知你想過沒有。”


  “我好像沒有要殺你的理由啊。”


  非常自然的引導著範閑,讓範閑知道他沒有殺人動機,這很關鍵。


  此時範閑趁熱打鐵,表現出一副我早已知道的神情,麵色毫無變化的說道:

  “動機嗎?若是長公主殿下,其實是你的人呢?”


  一旁的司理理見此刻情況不對,連忙站起身子,退出兩人交談範圍,免得等會自己被殃及魚池。


  二皇子好似沒有料到範閑會猜到這上麵去,心中有些慌亂,心跳加速了幾分,但畢竟也是千年的狐狸,能拜京都眾人耍的團團轉,又豈是好與之相予的角色,不到幾個呼吸便恢複常態,他保持著原有的笑臉,有些浮誇的指著範閑道:

  “姑姑是我的人?”


  “哈哈哈,範閑你真是想的過於理所當然了,不過,若真是這樣就好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然而他不知,他那突然失控的心跳,會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如今範閑已經確認,眼前這貨就是幕後黑手了。雖然他表情掩飾的很好,但那突然急促的心跳確實沒那麽快能平息的,有心之人自能發現。


  “殿下,您這是還要裝下去嗎?我當下既然敢如此說,自然是有著確鑿的證據,不然你當我今日為何會突然約您在這裏一聚呢?”


  不遠處,長青眉頭微皺,本想將謝必安交給範閑自行處理的,誰知此人如此沉不住氣,這才哪兒到哪就想有異動,我這兒還沒看完呢。


  當即將此人鎮壓在原地,分毫動彈不得。


  而謝必安此時就如同一根木頭般,心中焦急如火,卻動彈不得分毫,若是仔細觀察期眼神,倒是可以看見其中的焦急之色。


  二皇子見其自身偽裝被拆毀,也不裝了,好似換了個人般,眼中與嘴角盡是邪魅之色,他有些好奇的問道: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不裝了,隻是我很好奇,你是如何知曉這些的?”


  他絲毫不覺範閑會傷害他,畢竟君臣有別,在慶國除了皇帝,誰敢公然襲擊一位皇子?於是他也灑脫的承認了下來。


  此刻範閑卻豁然站起身來,體內的霸道真氣也調動起來,他眼神狠辣的盯著眼前這位依舊保持著高高在上姿態的二皇子。


  “你覺得,我用的著和一個死人解釋嗎?”


  二皇子此刻好像還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是了,他是慶國的二皇子,如果他死了,無論凶手是誰,都要承受整個慶國皇室的怒火,他不削的一笑道:


  “嗬嗬,範閑,你以為你想殺我,就能殺我嗎?如今我就在這裏,你敢殺我嗎?”


  範閑冷笑著,眼前這位二皇子如今已經失了智,現在連這點局勢都看不清了。


  隨著範閑的冷笑,二皇子將視線看向旁若無人的長青,又看了看範閑,麵部表情幾度失去管理,差點忘了旁邊那位主可是把整個監察院分成了兩截。


  此人殺個皇子,貌似慶國還真不見得會與之開戰。


  這樣自然不會懷疑到範閑的身上。


  想到此處,他便怒極反笑,笑後反而平靜下來:

  “哈哈哈,原來如此,如此看來我輸的不冤啊!”


  長青神色舒展開來,好了,現在你可以動了。


  謝必安身體恢複控製,直接拔劍躍起,直至範閑,動作卻是不負快劍之名,滕梓荊哪怕早有準備也攔之不及。


  “殿下,快走。”


  而範閑則是撥動與紫霄劍的聯係,紫霄劍從劍鞘中飛出,好似一道流光劃過。


  半空中的謝必安,被紫霄刺穿心髒帶飛到二皇子麵前透體而過。


  主仆二人相擁著死去,倒是沒有過多的痛苦。


  一旁遠離的司理理睜大了雙眼,看著事件的發展一步步脫離軌跡,直到二皇子兩人的死亡,她知道,自己攤上大事了。


  此刻的她極度後悔昨天居然抱有僥幸心理留了下來。


  如今卻要麵對這般局麵。


  正當她打算跪地求情時,一道焦急的聲音傳來:


  “住手,範閑,你不能殺他。”


  隨後出現了兩人,一人坐在輪椅上,一人被衣物包裹在黑暗之中。


  兩人靠近才發現,二皇子已死,輪椅上的人喘著粗氣,看著眼前的一幕道:


  “範閑,你糊塗啊,誰都可以殺他,就你不行。”


  聽著這偏幫的話,範閑瞬間想到牛欄街的時候,要不是長青突然出現,救下他和滕梓荊,現在兩人估摸著都麵目全非的躺在靈堂之上了,他怎麽能不怒,他拿起紫霄劍,指著坐在輪椅上的人,麵目都微微有些猙獰的吼道:

  “是他要殺我在先,難道我還不能回敬他嗎?”


  “難道就因為他是皇子,所以他能殺我,我不能殺他?”


  “難道我生來就低人一等,他要我死,我就得死?”


  “再說我殺他,與你何幹?”


  此時吃瓜群眾長青倒是認出了這位在劇中比較鮮明的配角,這不就是陳萍萍嗎,看樣子範閑和他還不認識。於是他淡淡的聲音在場內響起:


  “閑哥兒,這位是?看樣子已經認出你來了,要不,咱把他給揚了?”


  氣喘勻均了不少,陳萍萍先是聽著範閑的幾連問,欲要開口,又不知該如何說來是好,隨後聽聞邊上那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打算將他和影子兩人幹掉,連忙開口道:

  “範閑,我是陳萍萍,監察院院長,也是你娘要好的朋友,算是你的叔叔。”


  語氣連貫,一氣嗬成,好似生怕說慢了,被長青給幹掉。自得知監察院被此人重創後,他便連夜從外麵趕了回來,今日早上方才抵達京都。


  而他還沒來得及休息,就收到消息,說是範閑領著長青、滕梓荊一起去了醉仙居與二皇子聚會,他瞬間便察覺到了不對勁,急匆匆的讓影子帶他過來,結果還真如他所料,隻是沒想到範閑動作這麽快。


  如今木已成舟,他也改變不了什麽,隻能盡力周旋,他招呼身後的影子:

  “影子,你去,把那兩人全部幹掉。”


  掃了眼滕梓荊和司理理,自動忽略掉了長青。


  “等等。”


  當影子走到司理理與滕梓荊身旁時,範閑連忙上前攔住了他。


  陳萍萍見狀,連忙轉動輪椅來到範閑麵前,對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語氣中表明了這兩人一定要殺。


  “不能留下活口啊,範閑,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此事與你有關,你會遭到皇室報複的。”


  在被在場諸位大佬氣勢壓製的司理理,終於在死亡的恐懼下掙脫了氣場,她戰戰兢兢的說道:


  “不不不不不,我不會說的,範公子,我還不想死,我不想死。”


  恐懼下,水汪汪的大眼睛渴求的看著範閑。


  畢竟之前與司理理有過共患難的境遇,再加上範閑並不知道是她,給二皇子提供的程巨樹,此刻他隻想保住這無辜之人的性命,於是範閑道:


  “看你這處事之道,這裏活口這麽多,有本事先把我長青兄弟幹掉啊。”


  範閑絲毫沒給他這位叔叔好臉色,說完還對長青挑了下眉。


  長青嘴角微微抽搐,衝他比了個大拇指,沒有說話。


  【好家夥,不虧是你,思路清晰啊!】


  陳萍萍懵了片刻,這怎麽扯到這位惹不起的主身上了?好像一開始他就篤定長青不會告密。


  他想幹掉長青,影子也做不到啊。


  一聲長歎響起:

  “唉……”


  看著陳萍萍這麽糾結,長青道:


  “把這靚女囚禁起來不就行了嗎?”


  【沒事你們自個人還能玩玩,何樂而不為呢?】


  知曉其長青的強大,陳萍萍也隻能好聲好氣的解釋道:

  “這位公子,人隻要活著就會開口,就算開不了口也能寫字,留著隻會平添禍端。”


  此時長青又摸出一包辣條吃了起來,邊吃邊說:


  “我呢?我看你好像打算連騰哥兒也殺,沒見你對我心生殺意呢?我這兒,不還有一張嘴嘛。”


  “嘶~得勁,來根。”擠出一根遞給範閑。


  範閑也不客氣的接過了,還不忘回敬他一個大拇指,兄弟,靠譜啊!

  陳萍萍恢複麵無表情,也不說了,好似給長青搞自閉了。至於心裏憋著什麽壞,也不知道。


  場麵沉靜下來,不多時再度幹完一包辣條的長青,麵上依舊是淡淡的微笑,他問道:

  “那麽怕皇室?”


  “……”


  “就搞不懂你們有什麽好怕的,大不了我去幹掉慶國皇帝,再推範閑上位,這樣不就什麽屁事都沒有了。”


  “長青,你又來了,你就不能打消掉這個心思嗎?”範閑無語吐槽道。


  一旁的陳萍萍則是一臉意動的問道:


  “公子此話當真,你真的願意幫範閑登上帝位?”


  在場的眾人中,恐怕隻有他一人知道範閑的真實身份是皇子,範閑本人都不知道,所以讓其登基稱帝,自無不可之處。


  聽到陳萍萍的話,長青好像一下子就覺得麵前這人麵目清秀起來,不再那麽,看起來不像是好人。


  他走到陳萍萍輪椅一側道:


  “原來你也讚成我的想法啊,不錯,不錯,我開始欣賞你了。”


  “閑哥兒,看到沒,現在可是有兩個人希望你當皇帝。”


  伸出右手,對著範閑比了個(^-^)V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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