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6章 顯著
“不可思議啊,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這才僅僅是半個月而已啊,已經廢了的斷臂,竟然就能恢複到這樣的程度,竟然就能感受到了知覺,就能控製手指動彈,這是神跡,不折不扣的神跡。”
鬼穀興奮的說道,他口中再一次吐出了“神跡”這樣的字眼。
他說的話,都是發自內心的。
按照他的預計,就算要治療陳六合,就算真的能有成果,這個過程也必定是非常非常漫長的。
從一開始,他就已經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他心中的保守估計,都是三個月到半年的周期,陳六合可能才會有那麽一點起色和效果,甚至這個時間段要更久,推到一年之外,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現在才過去了多久?
半個月啊!
不對,確確的說,僅僅過去了十二天而已!
十二天,就算是一個骨折了的人,都不可能好轉,更何況是骨骼被徹底廢了的廢人?
這不是神跡是什麽?
陳六合的特殊性,簡直太可怕了,是超越了世間常理的,是超越了世間認知的!
這樣的神效,絕對不是天雪珠和九葉草能夠做到的,這一定跟陳六合的特殊體質有關,有著莫大的關係!
陳六合笑看著鬼穀,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他又問出了這種明知故問的話。
“好事,天大的好事,難以置信的好事,這堪稱神跡,怎麽能說不是好事?”鬼穀脫口而出道。
陳六合笑容更加燦爛了幾分,道:“是好事就行了嘛,還管他是不是神跡?正因為是神跡,所以,我才更有希望恢複如初不是嗎?”
鬼穀愣了一下,連連點頭,那發自內心的情緒,有點難以抑製了都:“對,沒錯。陳六合,我現在真的對你的未來充滿了期待,或許,你真的有可能逆天改命也說不一定呢。”
陳六合咧著嘴吧,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道:“我生來,不就是為了逆天改命的嗎?”
當天,鬼穀幫陳六合拆開了紗布,他的傷口跟上一次一樣,僅僅經過了六天的時間,已經修複到了非常驚人的程度,跟沒事一般。
已經見過*的鬼穀,還是難免驚歎了幾聲,還是有些難以壓製住心中的震撼。
當天晚上,他就為陳六合進行了第三次的手術,幫陳六合使用神藥。
手術很成功。
術後,鬼穀在病房內告訴眾人,陳六合斷了的骨骼恢複的非常好,好到了一種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
他的斷骨處,已經重新連接在了一起,雖然沒還有達到完好的程度,但已經非常非常可觀了。
這個恢複速度,隻能用驚人兩個字來形容。
這個消息,無疑是非常振奮人心的,讓得陳六合等人看到的希望越來越大。
就這樣,在每天服用天雪珠與九葉草熬製而成的藥湯下。
陳六合的雙臂,一天一天的好轉了起來,從最開始的隻能動彈一下手指,到逐漸的可以感受到整個手臂的存在,再到慢慢的抬起手臂。
幾乎是每一天,陳六合都會有明顯的好轉起色。
這委實是一件讓眾人及其喜悅的事情。
當然,在這個骨骼恢複的過程中,陳六合每天所承受的痛苦,也是一直在持續著。
每一次,都是那般的痛不欲生,看得讓人難受揪心。
再又一個第六天來臨的時候,陳六合的雙臂,已經完全恢複了自主控製。
基本的揚手抬臂,已經不是什麽難事了,隻不過,還沒有那麽靈活而已,也使不出太大的力氣。
而到今天為止,從鬼穀給他治療的哪天開始算起,也才僅僅過去了十八天而已!
十八天能有這樣的效果,不得不說,這太過驚人了,這簡直能成為世界醫療案例中的一個神跡,是前所未有聞所未聞的事情。
別說總戰總院的其他專家了,就連鬼穀,都是被震驚的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雖然,他幾乎每天都在接受刺激和承受震驚的狀態當中度過。
這天晚上,鬼穀給陳六合完成了第三次的手術。
術後,病房內,鬼穀也給眾人帶來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那就是陳六合的斷骨,已經恢複到了一個非常不錯的程度,斷裂處,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假以時日,應該能恢複如初,不是什麽太大的問題。
不過,陳六合那已經粉碎的膝蓋骨,卻沒有雙臂那麽好的進展了。
畢竟,雙臂隻是斷裂,而膝蓋,則是粉碎,要徹底的重生再造,這無疑是一件難如登天的事情。
當鬼穀把這個消息告訴眾人的時候,病房內的氣氛變得無比沉重了起來。
沈清舞開口說道:“鬼穀老先生,你的話是什麽意思?是不是就是說,我哥可能站不起來了?”
鬼穀歎了口氣,說道:“這一點,誰也不能保證,不過,陳六合的雙膝傷殘的的確太過嚴重了,膝蓋粉碎,這是何等概念?雖然膝蓋骨也有滋生而出的趨勢,不過,就目前來看,不能算得上樂觀。”
眾人心緒發沉,不等她們開口,陳六合就笑道:“沒事的,事在人為嘛,連斷裂的雙臂都能重新生長銜接,那按照這個理論來看的話,我的膝蓋,應該也是有機會重生出來的。”
鬼穀點點頭:“理論上是這樣,不過.……”
陳六合擺了擺手,道:“沒有什麽不過的,我認為,我要站起來,那是遲早的問題。”
鬼穀深深看了陳六合一眼,道:“你能有這個信心就好了。”
陳六合咧嘴直笑,為了讓氣氛變得輕鬆一些,他轉過話鋒,看著沈清舞道:“小妹,算算時間,我也有將近一個月沒有出去了,現在外邊的情況怎麽樣?”
沈清舞眉宇間有著一股抹不開的愁容,但她還是回答道:“外界一切都好,算得上風平浪靜。隻不過,你這麽久沒有露麵,一直待在總戰總院內,外邊對你的情況猜測,有雲紛紛。”
陳六合笑了笑,道:“都怎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