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7章 來了!
看到一眾人的表情和反應,陳六合嗤笑了一聲,尋找了一個彩光不錯的位置,推著沈清舞走去!
陳六合懶得去跟這幫人計較,不代表徐從龍就會當做什麽事情都沒發生!
他很有氣勢的站在那裏,環視一圈,破口大罵,道:“特麽的,你們都傻了嗎?剛才龍爺在外麵就聽到你們笑得十分開心!是不是很喜歡看別人被欺辱的樣子?”
“是不是很喜歡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一個個穿的人模狗樣,特麽的什麽玩意?真以為自己是盤菜了?”徐從龍可不管那麽多,大罵道:“連我六子哥的笑話都敢看,你們真牛比!”
一席話,說的大部分人噤若寒蟬,整個餐廳內,就隻剩下了徐從龍在那裏發威,其他人,鴉雀無聲,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誰特麽敢跟陳六合派係的人對著幹啊?那還不如自己回家買一塊豆腐撞死算了。
“給你們一次機會,自己自覺一點,剛才誰看了笑話,誰冷嘲熱諷了,自己乖乖的站出來,別等著佬子去揪你們!”徐從龍目光環視:“我六子哥懶得跟你們計較,但我徐從龍從來都是睚眥必報!”
已經落座的沈清舞微微蹙眉,陳六合笑了笑,輕聲道:“小妹,由他們去吧,這幫人,你給他們臉,他們也不知道臉是用來幹什麽用的,財富和地位不用來修飾自己的人格,反而更加尖酸刻薄,不值得可憐。”
沈清舞眉頭鬆開,沒有說話。
另一邊,徐從龍等了幾秒鍾,依舊沒人開口回應他。
沒等他開口,龍向東就說話了:“別抱著僥幸心裏了,這裏有監控探頭,隻要調出來,誰也跑不掉!”
“有些錯,可以犯,且無傷大雅,有些錯,犯了就要付出代價,你們能來這裏,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懂得怎麽樣為自己的行為埋單。”
龍向東一字一頓的說道:“不要讓我們把你們揪出來,那樣隻會讓你們的下場更加難堪。”
眼前這幫人,還有一些,是讓他有幾分眼熟的,應該都是在炎京商界全頗有名聲之人!
龍向東的話顯然要比徐從龍的話有威力了不少,當他這句話音落下之後,隻見餐廳內的食客中,有幾人猶豫了一下,硬著頭皮站了起來!
他們知道,今天這場劫難,是怎麽躲也躲不過去了.……
看著站起身的這幾名男女,徐從龍慢吞吞的走了過去,把幾人嚇的不輕,不知道徐從龍想要幹什麽!
“放心,別那麽害怕,你們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不是?膽子怎麽可以這麽小呢?”徐從龍在一名男子的肩膀上拍了幾下。
他掃量了一眼餐桌,桌上擺放著一瓶紅酒,他拿起紅酒看了眼,道:“嘖嘖,真奢侈,古帝.康納,三萬多一瓶的紅酒。看來你很有錢。”
“沒……沒有,剛才多有得罪,還請幾位公子不要跟在下計較,怪我有眼無珠,沒認出陳公子來,今天這頓我請了,就當是給陳公子和沈小姐賠禮謝罪。”
男子額頭都冒出了細汗,他雖然身價不菲,可是要跟陳六合鬥,他自問還差了十萬八千裏。
徐從龍沒有廢話,拿起桌上的紅酒杯,直接把紅酒潑在了男子的臉上,道:“你覺得小爺我是差那點錢的人嗎?想請我吃飯的人可以從城南排到城西,你覺得你算老幾?”
男子狼狽不堪,嚇的不敢吭聲,唯唯諾諾的站在那裏,手足無措!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向南集團的董事長向智吧?我記得你,曾經在一次就會上見過,你還給我遞過名片。”龍向東緩聲說道:“向南集團的生意做的不錯,資產近十億了吧?”
男子臉色一喜,連忙點頭,剛想套近乎的時候,龍向東就再次開口:“你回去吧,向南集團會在三天內破產,你既然這麽喜歡狗眼看人低,那下半輩子,就讓你多感受一下被人低看的感受,就當是體驗人生了!”
“龍總,別啊,你不能這樣。”向智被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下,魂驚失色。
他知道,龍向東不是在開玩笑,龍向東也絕對有這個實力,巨龍俱樂部的一根手指頭,都能把他的集團來回碾壓一百次了,龍向東說了讓他三天破產,他絕對撐不到第四天!
這就是現實,現實就是如此的殘酷和恐怖!
“陳公子,沈小姐,求你們饒了我吧,是我魂淡,是我一時糊塗,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們饒了我這一次,向南集團是我一輩子打拚出來的心血,我不想一無所有。”向南痛哭流涕的祈求道。
這模樣,委實讓人唏噓,跟剛才的高高在上,簡直判若兩人!
沈清舞蹙眉,看了陳六合一眼,陳六合則是毫無回應,坐在那裏,默默的欣賞著窗外的光景。
“趕緊滾吧,破產算什麽?你能留下一條狗命,就已經很不錯了,再不走,龍爺就讓你下半輩子在醫院度過!”徐從龍嚇唬的說道。
祈求無果,最終,向智還是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這裏,滿懷絕望,就像是承受了滅頂之災!
而其他幾個人的下場,幾乎跟向智如出一轍,直接被龍向東當場就叛了死刑!
以巨龍俱樂部的實力,要碾壓這些人,太過輕鬆寫意了,就是一個念想一句話的事情,隻是動動手指頭而已的事情!
“還有誰?別耗著了,趕緊自己站出來認了吧。”處理了幾人,徐從龍似乎覺得還不過癮,再次環視了眾人一圈,道。
見識了剛才那幾人的悲慘遭遇,這幫人早就已經嚇得麵無血色了,哪裏還敢主動站起來認錯?
全都咬著牙關,低著頭在那裏裝傻充愣,抱著僥幸的態度,也總比主動把頭伸出去讓人砍來的要好。
他們現在真的是腸子都悔青了,如果時光可以重來的話,在剛才,他們絕不敢露出一絲一毫的嘲笑。
餐廳內寂靜,氣氛無比凝重,就像是灌鉛了一般的沉悶,沒有一個人敢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