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五行遁術
兩人老臉一紅,不知該說些什麽好,天一支支吾吾了半天說:“昨晚……,昨晚月色很美,我倆出去看了看感覺很有趣。”
說著兩人又溜了,兩個男的晚上去看月色,我看真是騙鬼,吳燕氣的嘟囔著嘴。
今天南宮無淚他們也是極其低調,平時都是一群人吵吵嚷嚷的,今天誰也沒說話。
天一有意無意的靠近南宮無淚問:“後來那條魚把你們怎麽了,說說唄。”
南宮無淚白了一眼說:“你還有臉問,昨晚過的開心不,舒服不?”
聽著這句話不對啊,天一立刻抓起南宮無淚的衣服說:“昨晚果然是你,我說怎麽這麽吵,真恨沒把你們拍在牆上。”
正在禦劍飛行的同學看著天一抓住南宮無淚的衣角,都跑過來問道:“你倆昨晚一起幹壞事兒了?”
南宮無淚不依不饒,天一也是如此,最後李焱大聲告訴大家:“昨晚他倆偷看老師洗澡,被逮到了。”
同學們都是啊了一聲,南宮和天一同時說了一句:“我去。”
兩人不約而同放手,這下好了,昨晚偷摸的事兒被人知道,天一想到這李焱很是不靠譜,倒是把自己責任推的一幹二淨。
這下就引起同學們的好奇,圍過來問昨晚看的誰,而吳燕一把抓住天一說:“我就知道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兒,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天一辯解說:“沒有啊,我真是啥也沒看見,隻看見一個女人露出一個腦袋在嬉水。”
吳燕怔怔看著天一,眼淚都在眼睛裏打轉,最後說了一句:“哼,真是看錯你了。”
說完吳燕就加速而去,而現在場麵是無法控製了,一群人抓住兩人要問個清楚。
大家緩慢到達山頂,這次兩人倒是有點默契,打死不說,守業在一旁也是愛莫能助。
路上倒是這李焱生怕大家不知道,給大家透露說看的是月嬋老師,驚的大家下巴都掉了,天一和南宮眨了眨眼睛,預謀又要幹點事兒。
不管真假,同學們都是笑的肚子痛,剛好第一節課就是月嬋的課,大家猜想老師會不會發火。
等到月嬋步履輕盈的走到教室之後,天一和南宮他們低下頭不敢看她,正當大家期待大聲點什麽時。
月嬋心如明鏡,微笑說:“今天好好上課吧,若說昨晚有什麽,青春期的男孩子總是好奇,不過他們啥也沒看到就跑了,如果真有人看到什麽,一定會給他把眼珠子挖出來的。”說完還不忘用手指彎曲成鷹爪,以示自己凶悍。
這麽一場鬧劇,就這麽被月嬋老師一句話終結,她也沒發火,後來天一等人想了想,確實沒看到什麽,她說的對。
隻是留下大家對一個美麗女人的臆想罷了,心正自然無邪,天一確信能做到這一點,其他人不知。
接下來的課程是月嬋老師教大家五行遁術、變身術等一係列重要的課程。
真人播神化,流渟良有因。龍潛兜術邑,漂景閻浮濱。佇駕三春謝,飛轡朱明旬。八維披重藹,九霄落芳津。金木水火土,隱遁有神術。
月嬋告訴大家五行元素皆可遁走他方,依靠各元素之力,把自己融入其中,正是攻防一體的神術。
聽著老師說的簡單,但是真要做到,怕是有點難,大家不約而同搖了搖頭。
依靠這些五行之力進行遁走,首先得掌握這些元素到極其熟練的程度,這是大家還不具備。
月嬋把法門告訴大家之後,就靠自己領悟了,大家基礎元素都是火元素,隻有幾位同學不一樣,大部分隻得以火為突破口,大家各自來到操場,也是想到這裏寬廣免得傷及無辜。
天一製造出一團火焰漂浮前方,自己則用手緩慢靠近上去,靜靜感受這火焰的滋味。
麵對如此做法的天一,守業上前問道:“你不怕豬蹄子烤糊了?”
天一踹了他一腳,讓他閃開,自己則要慢慢體悟。
另外一些同學也是突發奇想,直接讓火焰遍布全身,看能不能有所突破。
小胖拍了拍肚子,用手搓出一連串火星子就是沒有燃起來,南宮無淚看到後說:“我這兒有打火機,接你用一下?”
小胖說:“瞧不起人是吧。”說完他就大聲嚎叫,動用體內全部的力量來暴氣,一圈一圈的氣勁不斷向外衝擊,南宮無淚看的駭然,沒想同學們都已經這麽厲害了,自己可不能懈怠啊。
天一用身體感受著火焰熾烈的溫度,不知不覺間,感覺自己像是要烤化了一般,自己的意識逐漸融入火焰之中。
在那麽一瞬間看似將要成功之時,天一立刻打回現實,還是沒那麽快就能真正練成的。
而此時的守業也是很奇特,他趴在一棵樹上,正貪婪的呼吸著什麽。
天一走過去問道:“你趴樹上幹嘛啦?”
守業回答說:“我要變成一棵樹,深深地埋在泥土之中。”
天一不由得搖了搖頭,想到這家夥是不是把腦子練壞了。
等到一節課結束,眾人收獲一般,月嬋告訴大家:“大家好好練就行,不許偷懶,爭取今年之內能夠有所成就。”
在月嬋後方出現一個如明鏡一般的水波紋,月嬋身子向後輕輕落去,落入鏡麵之中,水波蕩起一圈漣漪便解散,人也就消失了。
難得看一次月嬋親自演示,同學們也有了一點感覺,似對自己充滿了信心。
課間時分,女生們看天一目光有些一樣,他正看著吳燕一個人坐在一塊石頭上麵,他走過去蹲下來問:“怎麽,還在生我的氣啦?”
吳燕不說話,把頭扭向一邊,天一又跑出去問了她一遍,吳燕又扭向一邊不說話。
不知換了多少次方向,或許扭的脖子累了,吳燕破涕為笑說:“你怎麽這麽煩人。”
天一說:“還好吧,你要是覺得我煩人,那我離你一米距離好了,再煩就再加一米怎麽樣。”
吳燕說:“我很煩很煩,你最好離我到天邊的距離最好。”
天一卻說:“那沒辦法,誰讓這個學校這麽小嘞。”吳燕不由得一笑,少年的憂愁總是容易飄散,這個年紀的憂傷就猶如秋雨一般,短暫而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