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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異象風波(1)

  聽到了張猛求饒的聲音之後馮寧最終還是收手了,麵前這人雖然可惡,但卻也是忠勇侯的獨子,若是真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把人打死,那麽誰那邊都沒辦法交代。


  為了這樣一個人渣再把自己的性命搭進去,這簡直就是一個穩虧不賺的買賣,顯然對於這種買賣馮寧是沒有任何興趣去做。


  至於說未來人家的報複?既然從自己出手的那一刻就沒有辦法避免,那麽也不需要擔心了,他報複就讓他報複了,正所謂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本事弄死我,不然總有一天自己將會光明正大的弄死你。


  蔣一刀感覺被人抱了起來,掙紮著睜開了自己的眼睛,還到是張猛那個人渣,卻不料發現是馮寧的麵龐。


  “沒事了,蔣統領給我說一個你住的地方,我送你回去吧。”


  馮寧看著睜開眼睛的蔣一刀說道,觀察了下幸虧是迷藥,若非是其他藥的話估計今夜便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迷藥睡一覺也差不多就好了。


  “真的是你?城外的破廟就行了,我沒有在城內租住。”


  似乎是確定了來人的身份,蔣一刀說完之後再一次的睡著了。


  想下也是,自己有些想當然了,路引憑證之類東西都沒有,蔣一刀如何的能入住客棧呢?

  一個昏迷的女人,讓自己把她送到城外的破廟?於情於理馮寧都不會這樣去做,不過自己在汴京也沒有房產,無奈之下征得許婉兒的同意之後便也隻能讓蔣一刀和自己二人將就一夜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蔣一刀便已經醒來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情蔣一刀並不記得,但是卻記得自己好似被人迷暈了。


  迷暈了?摸了摸自己身邊好像有人?蹭的一下蔣一刀就從床上跳了下來,習慣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腰間,不過顯然腰刀已經不在。


  檢查了下自己的衣服,好在衣服還算是比較整齊,環顧四周這裏是什麽地方?

  旁邊的動靜自然也是驚醒了人家許婉兒,說起來昨天晚上許婉兒睡的也是很晚,雖說蔣一刀已經被迷昏了,但是和這樣一個女匪頭子獨處一室的時候許婉兒多少還是有些擔心。


  當然讓馮寧和蔣一刀獨處一室的話許婉兒更加的擔心,這樣一來最後也隻能是自己的任務了。


  “你醒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是這樣……”


  迷迷糊糊的許婉兒看了一眼正在檢查衣服的蔣一刀,把昨天晚上她昏迷之後的事情全部的複述了一遍。


  竟然真的是馮寧?難不成昨天晚上自己並不是在做夢?聽到了許婉兒的話之後蔣一刀一驚,昨日看見馮寧的時候蔣一刀隻是以為自己做夢了,卻不料今日說起來昨天晚上的馮寧是真實存在。


  馮寧對於蔣一刀的感情是複雜的,但是同樣的蔣一刀對於馮寧的感覺何嚐不是複雜的呢?

  蔣一刀對於馮寧真的是愛也愛不起來,恨也恨不起來,這個男人無情的闖入到了自己的生活之中,若非馮寧的話當初在晉陽也不至於那麽快的落敗。


  “大恩不言謝,今日的恩情來日我會記住的,我還有一些事情,告辭了。”


  蔣一刀並不願意見馮寧,因為蔣一刀知道自己見到馮寧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是埋怨又或者是感激?蔣一刀隻覺得自己腦子亂的很,很是亂。


  快速的逃走,不和馮寧見麵,這或許就是人家蔣一刀想到最好的解決的辦法,逃避雖然可恥,但是有效果呀!


  “走了?果然功夫了得,女賊走路都是不走尋常路,你說好好的有門不走人家偏偏的走窗戶,多危險呀!”


  聽到了房間之內的動靜,門外麵的馮寧推門進來,果然蔣一刀已經離開了房間。


  “走了,果然和你說的一樣,看起來你們對於對方都是很了解呀,突然間我好想有點羨慕人家蔣一刀了。”


  看著進入房間的馮寧之後,許婉兒略有所思的說道,昨天晚上馮寧就給自己說過蔣一刀必定不願意看見自己,當時還有些不相信,如今看果然人家兩人的了解頗深。


  對於許婉兒的吃醋馮寧倒也並沒有說什麽,當初一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女人偶爾吃醋也不是什麽壞事情,起碼人家心理還在乎自己。


  “覺得可惜還是覺得昨天晚上我礙事了?”


  看到馮寧一臉可惜的態度,許婉兒突然變臉了,要怪也隻能怪馮寧,誰讓馮寧有些飄了呢?自從到了許家可以說馮寧一天都是沒有安生,認識的女人那麽多,也幸虧許婉兒還算是比較寬容和大方,若是遇上一個妒婦估計馮寧就真的有的受了。


  看到許婉兒似乎真的有些生氣,馮寧倒也是好生安撫了人家一下,隻不過馮寧並不知道的是今日朝會之上又一次因為自己吵翻了天。


  古代不管是出現月全食還是日全食的現象必然都不是什麽好事情的兆頭,司天監的人雖說昨日已經堪輿完成月全食的吉凶,但是今日朝廷禦史言官依然還是用這件事情大做文章。


  古人講究的天人感應,自然這樣做對於皇權有很大的好處,但是對於皇帝來說就是壞處多多。


  畢竟天意是什麽那就是依靠人的嘴說出來的,不管是東邊還是西邊,南邊還是北邊,天上還是地下一發生災禍就是皇帝的不是,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故而天人感應也就是一說,曆代對於皇帝有用的時候拿出來裝裱一下,無用的時候就放在了一邊。


  皇帝是這樣,禦史言官和大臣們也是這樣,昨日皇上任命馮寧這樣一個武將做了文臣就發生了月全食這樣的天象,這怪異的事情不就是做文章一個最好的方法。


  一群靠嘴吃飯的昨天晚上便已經想好了說辭,用著準備好的說辭自然今日在朝堂之上讓皇帝都感覺到了十分的被動。


  其他的事情李喆和梁儲等人還是能辯駁一二,但是天象之類的問題就愛莫能助,水平有限,天象這玩意他們實在不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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