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第115章去市?不可能!
好說歹說,許諾了一通什麽媽咪絕不把朵朵拋下,什麽去哪都帶著朵朵啦,小祖宗才停了淚眼,嘴角偷偷笑著。
說話還有軟糯的鼻音,“那媽咪可跟朵朵答應好了啊,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小狗。”
“嗯嗯,不變不變。”
時念微無奈的笑著,跟自家寶貝打勾。
“那你可要想好了啊,跟媽咪走了,就暫時見不到顧琛哥哥了。”
她故作嚴肅,逗著女兒。
朵朵仰天想了想,傲嬌的把小臉一扭。
“哼,不見就不見!他總欺負我,還說話不算數,朵朵要跟媽咪在一起!”
眼淚還沒擦幹淨,此刻裝作一副小大人的樣子,格外惹人憐愛。
時念微刮了刮朵朵的鼻子。
看見媽咪答應了,朵朵才喜笑顏開。
這小家夥,上一秒還在哭,達到目的就笑了。
看她這得逞的模樣,她怎麽覺得她是故意的呢?
不過無所謂了,自己的女兒,我不寵誰寵?
時念微愛憐的揉了揉小家夥的腦袋,鬧作一團。
朵朵這邊解決了,剩下就是一些公司的事。
她把大部分事務都交給遲暖打理,自己隻打算帶一個助理李莉。
遲暖憂心的握住她的手,“微微,你一個人去那邊,可以嗎?要不要我陪你?人生地不熟的,去哪兒幹啥呀?”
“放心吧。”時念微拍了拍她的手背,寬慰道,“我這次去,對外是說考察市場,拓展業務,其實是想探尋家族的秘密。你可一定要幫我保守啊。”
說著,俏皮的衝她眨了眨眼。
“那好吧。”
遲暖拿她沒辦法,無可奈何的答應下來。
“微微,你想來是個說一不二的性子,我也勸不住你。隻是那邊,沒有熟人了,你可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啊。”
“一定的。”聽到遲暖的關心,時念微心裏也是一暖。
為了緩解傷感的氣氛,她故意開玩笑道,
“行啦,說不定,那邊局勢不好,我呆兩天就回來了,至於這麽掛念我嗎。”
遲暖撲哧一樂。
“得了吧,那邊和首都A市都差不多接近了,那要局勢不好,我們都沒飯吃了。”
兩人拉著手,又絮絮叨叨說了許多體己話,交代了很多事情,才離開。
公司差不多也處理完了。
再打點了一下合作公司之類的。
剩下最難啃的這塊硬骨頭,就是祁淮深。
時念微深吸了一口氣,給自己打氣。
祁淮深這幾日都沒來,她也沒找到機會說。
不過不打一聲招呼就走,她也有些過意不去。
不是怕情誼傷了,而是怕祁淮深把她從機場一路拖回來。
以祁淮深的性子,還真有可能做出這種事。
想了想那個畫麵,時念微心裏打了個抖。
算了,還是明天出發的時候說一聲好了。
一邊想著,一邊慢慢收拾著行李。
她在這個地方的生活痕跡並不多,現在也帶不走什麽東西。
隻是朵朵的一些衣服和用品要帶。
她收拾的比較專心,沒有注意到門口已經站了一個黑色的身影。
祁淮深匆匆下班回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時念微竟然在收拾行李。
他心中一痛,隨即怒火湧上,大步走向她。
“你這是要去哪兒?”
聲音冷冷,不摻雜一絲感情,配著他剛從外麵進來的寒意,連房裏的氣溫一時都低了幾度。
時念微被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見是他,又恢複了平靜神色。
“哦,你回來了,我這幾天正想找你說來著,一直沒機會。公司想擴展市場,我要去S市做個調研,帶著朵朵,一起去。”
語氣平淡,聽在祁淮深耳朵裏卻猶如晴天霹靂。
他壓抑著怒氣,周身氣壓低到可怕,
“你們公司又不是沒人了,有什麽事需要你這個CEO親自出馬?還把朵朵帶走,她不上學了嗎?”
“而且,S市”,他敏銳的捕捉到關鍵信息,眼神一凜,“是要和那個小白臉一起,遠走高飛?”
“時念微啊時念微,你還真是長本事了。”
祁淮深來回踱步,哈哈大笑。
“手撕閨蜜,勾引男人,攜子出逃,時念微,還有什麽是你不敢做的?”
祁淮深眼底癲狂,猛地湊近,細細盯著她的瞳孔,
“有時候,我都在想,到底是什麽魔力,讓我不肯放過你這個不幹不淨,汙點重重,低賤到塵埃裏的女人呢?”
時念微早被他羞辱慣了,此刻偏過臉去,不願理他。
“回答我!”
祁淮深怒吼著,捉住她的下巴硬掰回來。
視野被牽製,艱難的對上他的視線。
時念微一字一句,眼神清亮,絕不逃開。
“祁淮深,你根本就不是喜歡我,你是喜歡折磨我。”
男人被她說的一愣,隨即眼底凝聚起濃重的化不開的墨色。
時念微心裏也有點沒底氣,眼神緊盯著他,看他又要做出什麽動作。
沒想到,祁淮深隻是站起身來,眼神玩味。
“不錯,翅膀硬了,勾搭上野男人了,現在終於有底氣控訴我了,嗯?這些話,你憋在心裏很久了吧,現在說出來,痛快嗎?”
男人冰冷的薄唇緊貼近她的耳邊,緩緩如惡魔低語,
“那麽,你每次和我的親密,是不是都感到無比惡心,想立刻逃離?”
“很可惜,我不會憐惜你,我隻會讓你把這份惡心,持續到底!讓你即使抗拒,也不得不服從,讓你從頭到尾都是我的人!當時我就應該打斷你的雙腿,把你囚禁在床上,讓你目光所及隻有我一個人,永遠做我的生育機器!”
“你在說什麽,祁淮深!”
時念微被他狂野異常的幻想震驚到,一臉驚恐嫌惡。
這一切看在祁淮深心裏,女人的神情猶如一根刺,狠狠紮在他心中。
然而麵上,他仍是惡劣笑著,一把摟起那輕飄飄的腰身,扔到床上。
時念微想逃,卻被隨即壓下來的身軀逼得無處可去。
對方灼熱的呼吸,刻意壓低的嗓音,無不在宣告著:
你是我的……你是獨屬我一個人的……去到天涯海角,也逃脫不了……
反抗無果,時念微是掙紮著,啜泣著度過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