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我行我真上
魏建成都木然了,他沒想到,謝謙竟然是真上啊!
難道,謝謙就看不出來,這馮晨手下,究竟有多強嗎?就連他都不是一合之敵,這謝謙那簡直就是飛蛾撲火啊。
魏建成冷哼了一聲,感覺謝謙就是不自量力,馬上就會自食苦果。
而那馮晨手下對謝謙也是不屑一顧,見謝謙衝來,他還一臉的譏諷,同時提起了拳頭,說道:“像你這種貨色,我一拳就能打得你肝膽欲裂!”
砰!
馮晨手下狠狠一拳轟出,直勾勾地,就打在了謝謙的身上。
頓時他都有些懵,他沒想到,謝謙竟然不躲的?竟然硬抗了他這一招?這是活膩歪了嗎?
突然,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他連忙瞪起眼睛,後退了幾步,說道:“喂,你不是早就想死了吧?現在是碰瓷我?然後想訛錢?”
“你想啥呢?”
謝謙卻輕描淡寫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道:“你也能殺了我?可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啊。”
“臥槽?”
這下,馮晨手下更懵了,隨即他擦了擦眼睛,懷疑是不是眼花了啊?不然謝謙怎麽可能,一點事情都沒有呢?
魏建成也目瞪口呆,這是幻覺嗎?這一定是幻覺吧?
他挨了馮晨手下一拳,差點死了,謝謙跟個沒事人一般?
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啊!
“現在,該我賜你一招了。”
就在這時,謝謙身形動了,幾乎眨眼之間,就出現在了馮晨手下的麵前,隨即輕飄片的一掌,打在了馮晨手下那如牛一般,壯實的身體之上。
“嗬嗬嗬,這謝謙柔弱不能自理嗎?這一掌是給人撓癢癢呢?”
魏建成不屑的說道:“就算是拍蚊子,估計都拍不死吧?就這還能有半點殺傷力嗎?”
噗嗤!
突兀的,馮晨手下一口鮮血噴出,隨即壯碩的身體,直接單膝跪在了地上,他一臉驚恐,咬牙支撐了一下後,還是沒有撐住,整個人倒在了地板上。
還好地板鋥亮,沒有灰塵,不然鐵定揚起一陣塵埃。
魏建成茫然了,他傻傻的看著眼前一幕,甚至有些懷疑人生了!
他張著嘴,雙唇顫抖,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隻不過驚得下巴,差點掉在了地上。
“我的天老爺啊,不至於吧?就拍了一下,就要把人給弄死了一般?”
魏建成看著那倒在地上,跟死狗一般,滿臉驚恐的馮晨手下。
他明白這人絕對承受了極強的力量衝擊!
可越是這樣,他越感覺不可置信。
謝謙的手段,甚至已經超乎了他的認知範圍了。
“你也很不堪一擊啊。”
謝謙看了看腳邊的馮晨手下,他搖了搖頭,隨即他朝馮晨看了過去,說道:“你還有底牌嗎?一起用了吧。”
馮晨陷入了沉默,他表麵看起來淡定,但是拿著雪茄的手,卻在忍不住的微微顫抖。他隻能夠戰略性的,吸了一口雪茄,掩蓋他心中的慌張。
很快,他長長呼出了口眼圈後,說道:“謝謙,咱們有事能好好談,今天你不請自來,這可不是冒犯我了啊,你這是不給在場的諸位麵子!”
馮晨眯了眯眼睛,環顧了四周後,他突然有些底氣了!
“今天是四大王聚會,大家都是要臉麵的人,你覺得其他人,會任由你這麽放肆嗎?”馮晨冷冷說道。
“會。”
林虎第一個站了起來,他笑眯眯的看著馮晨,語氣卻陰惻惻地說道:“老東西,你可別妄想拉我下水。”
“是是是,你剛剛竟然還敢打許芊芊的注意?你真是一條老狗,我最鄙視你這種好色之輩了。”林虎身後,那抽煙男也立刻瞪著馮晨,一臉義憤填膺的說道。
他現在也明白了,林虎剛剛是真的在救他啊!畢竟,謝謙是肉眼可見的不好惹!
謝謙能輕飄飄的一招,幹趴下那馮晨手下,這豈是他能惹的?
若是,真與謝謙結仇了,那死的人,一定是他啊。
抽煙男擦了一把冷汗,現在明白,他剛剛距離死亡,是何等的近了,他對林虎也是更加感激了。
“林虎哥,多謝你眼光好,知道這謝謙惹不起。”抽煙男悄悄說道。
林虎嗬嗬一笑,擺了擺手,說道:“沒什麽,就是經驗之談罷了。”
畢竟,他可是知道,謝謙有多邪門,這謝謙能惹?寧願去吃屎啊。
很快,林虎看向謝謙,一臉賠笑地說道:“謝先生,您隨便清算馮晨,我絕對不插手。若是你覺得我礙眼的話,我可以立刻消失!”
林虎語氣那叫個卑微,向謝謙示弱很嫻熟。
甚至,抽煙男還感覺,林虎熟練的,令人有些心疼。
馮晨現在陰沉著臉,沒想到林虎直接置身事外了,於是他隻能,看向坐在北麵沙發上的男子。
這是一個沉默寡言的男人,年紀跟馮晨相仿,一身西裝搭配著迷彩鞋。
他的裝扮很怪異,但沒有人敢說什麽。
因為,他就是宮家如今的掌舵人,也是四天王之一的,宮觀!
宮觀在雲海市北城的地位,可絲毫不遜色與西城的馮晨,以及南城的林虎。
“我覺得今天謝先生來此,確實有些冒昧。”
突然,宮觀開口了。
馮晨眼睛一亮。
“但我能忍。”
宮觀說完後,就閉上了眼睛。
馮晨笑容僵硬了,隨即氣得牙癢癢,又是一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
“而且,感謝謝先生,前幾日將宮強,完好無損的送了回來。”宮觀繼續說道:“答應了謝先生的要求,我們宮家一定會做到的。”
“嗯。”
謝謙點點頭。
前幾日,他令黑玫瑰,把宮強送了回去,並且傳達了一個要求,宮家也答應了。
兩家也算是握手言和。
馮晨也看了出來,宮觀是不會蹚渾水了,於是隻能看向,坐在最東邊的男子。
這個男人很年輕,二十多歲,他翹著二郎腿,一臉的笑容,說道:“馮叔叔,你可別看我啊,我今天隻是代表我父親,來參加會談的。其他的事情,我可一律不會管啊。”
他是四天王,於柴的兒子於薪。
如今,其他三家都已經發話,不會幫馮晨了。
馮晨閉上眼睛,許久之後,他站起身來,朝著包廂內的屏風後麵走去,說道:“事已至此,我隻能跟謝先生攤牌了。先生過來吧,我跟你好好談一談,希望你能知難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