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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給世人交代

  “老楚,你帶人去查,給我把府上掀個底朝天,也得給我找出害老四的凶手。”


  “祖父,若是查到楚管家不敢動的人身上呢,難道四叔被人故意下毒陷害這件事,就不了了之?”魏安然深知這法子絕對查不到凶手,冷聲問。


  楚老太爺這才仔細打量著這個嫡出的孫女,後掩住心中的波瀾。


  老三家進京後的這三年裏,三丫頭就跟換了個人一樣,除了偶爾去東鶴居請安,其他事情一概不過問,不關心,不出現。整天待在那個覓塵軒裏,安安靜靜地,就像是府上沒有這個人一樣。


  要不是全府進京那次商量起來,他都要忘了覓塵軒如今已是有人住的了。


  就是不知道這三丫頭什麽時候和老四那不著家的孽障有了聯係,進京前,老四竟然特地來信要她必須跟來。進了京,也是處處照顧。如今看她對老四這幅急切的模樣,他們叔侄之間,必定情深義重。


  所以今日這說法,自己不想給老四討,也得給討了,不然這丫頭,肯定會鬧得他不得安寧。


  如今又是在上京,那魏氏……


  想到這,楚老太爺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


  真是笑話,他竟然要怕一個滅了族的人。


  楚老太爺清了清嗓子,說:“三丫頭,老四是你四叔,也是我的親兒子。這兒子被賊人下毒,差點連命都丟了,最著急的肯定是我這個親爹。此事我定然會查他個仔細,給我親兒討回公道。既然你懂幾分藥理,此事又不宜聲張,這幾日,就由你來給你四叔調理調理。”


  話已至此,魏安然心知,就算自己再怎麽威脅,也不會讓楚老太爺改變主意,甚至會變得更糟。


  雖然她在糾結要不要繼續堅持己見,但不代表她心裏服氣,四叔這次真是受了委屈。


  她咬咬牙,目光冰冷,“祖父,這次是我離得近,趕得及時,若是等人尋了其他郎中來,四叔他肯定就沒命了,哪還輪得到我們在這裏爭論怎麽給四叔討回公道呢。您別忘了,謀殺聖上欽點探花郎一事,把我們全府的腦袋遞上去,都不足以平息文人怒火,於國家社稷更是不利,您覺得,陛下會放過揚州的同族嗎?”


  楚老太爺哆嗦一下,心道:當老子這些年都是白活嗎?


  大夏曆代皇帝都十分看重文官,生怕被好事書生在史書上記上一筆,如今老四沒死,尚且能給世人交代,若是老四真死了……


  不敢想,不敢想啊!


  楚老太爺疾言厲色,吩咐道:“老楚,把今天靠近廚房的所有人,還有老四院裏的人都給我押到東鶴居,我一個一個親自審問。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麽大的膽子,敢謀殺探花郎!”


  話畢,一個小廝匆匆忙忙從外麵跑進來,氣喘籲籲地說:“老太爺……老太爺,門外來了個穿錦衣的侍衛,說是景昭公府葉世子的侍從,來請四爺去春風閣吃酒去。”


  “葉世子,他這個時候來添什麽亂啊……”


  楚老太爺頹然地坐下,頭痛欲裂。


  真是愁人啊!

  ——


  端午,白日廷臨江上的龍舟賽看了個盡興,上京城中的富貴哥兒們又聚首在城西,尋歡作樂,尋花問柳。


  城西坊間,春風閣。


  作為城中最負盛名的煙花之地,今日也是歌舞升平,言笑晏晏。


  二樓天字號雅間內,傳出一陣陣嬌俏的笑聲。


  “十七爺,您快喝了這杯,萍兒喂你。”


  夜非辰懷裏摟著一個玲瓏有致的美人兒,那個自稱萍兒的,穿了一件淡紫薄紗,半個白花花的胸脯露在外麵,正往夜非辰身上貼。


  隻見她用嘴銜著酒杯,一邊勾人,一邊一飲而盡,嘟著紅唇就往夜非辰麵前湊,嬌滴滴的說:“哎呀,十七爺,奴家不小心把您的酒喝掉了,這可怎麽辦啊。”


  夜非辰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手在女子腰間輕輕一拍,原本要貼上他的紅唇半開,喘出一聲曖昧的嚶嚀。


  “十七爺,您真是討厭!”萍兒嬌嗔地打了他一下,又趴回他的胸口。


  夜非辰換了個酒杯,給自己斟滿酒,一臉邪氣地看著她,“那你喜歡我這樣嗎?”


  萍兒湊上來,趴在他耳邊說:“萍兒最喜歡的就是十七爺了。爺這麽久沒來,萍兒都覺得自己蒼老了幾歲,整日覺得胸口痛呢,您給我瞧瞧,看我說的真不真?”


  萍兒挺著胸脯就往前湊,夜非辰勾唇笑了下,毫不客氣地捏了一下,“美人兒還是那麽好看。這診斷病症我可做不來,得交給竹虛太醫才行。”


  竹虛就著美人的手飲完酒,才說:“依我看,這病症隻有十七爺可以解,以小人的功力,不可解,不可解啊!葉世子,你說對不對?”


  葉秉竹挑挑眉,也揉了一把懷裏的美人,說:“太醫說得有理。”


  美人趁勢搭上葉秉竹的脖子,朱唇輕啟,一股子酥酥麻麻的氣息撲在葉秉竹的耳朵上。


  “世子爺,你方才診了診,奴家可是有疾?”


  葉秉竹捏著美人的下巴,重重親了一口,輕佻地說:“美人有疾,但這病,非我解不可。”


  話音剛落,雅間的門就被輕敲了三下。


  “世子爺,隔壁的爺想請世子爺喝幾杯。”


  葉秉竹一聽,眼睛亮了,笑著說:“那感情好,這免費的酒豈有不喝之理,快些請進。”


  門被人從外麵推開,打頭的是一位俊俏的灰衣侍衛,手裏端著托盤,上麵的銀壺雕刻精巧,不似俗物。


  來人恭敬地進來,又側立在門後,低著頭,像是在等人。


  之後進來的,便是一位身著青鬆色錦衣,器宇軒昂的男子。


  葉秉竹一看來人,立馬把手裏的酒杯一放,懷裏的美人一推,驚慌失措地站起來,躬身抱拳行禮。


  “殿下。”


  被喚作殿下的,正是榮王夜非衡。


  夜非衡看了眼房中奢靡淫亂的景象,“十七也在呢?”


  夜非辰不情不願地起身,臉垮得跟被人揪住辮子似的,悶聲悶氣地說:“拜見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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