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激怒
伊藤北島、藤野菊花、鬆下薩比、北野楚勝四大倭寇首領,看到朱瞻基僅憑借一輛奇怪的會移動的鐵疙瘩,居然以一敵三千,不僅沒有落入下風,反而呈碾壓之式;
把三千倭寇衝擊的四處潰散,丟盔棄甲,瑟瑟發抖;
沒辦法,誰叫那個鐵疙瘩太過逆天呢。
透過透明玻璃,眼睜睜的看著車裏的朱瞻基露出死神式微笑,優雅的操控方向盤,朝著他們肆無忌憚的衝刺;
根本沒有什麽戰術可言;
在絕對實力麵前,任何的戰術和布局,隻能是笑話;
宛如現在的鐵疙瘩;
倭寇手中的長矛刺不穿;
倭寇手中的大刀砍不破;
倭寇嚐試用火攻,依然不奏效;
甚至往地上撒下用鐵蒺藜,想破壞陸軍壹號的輪胎,但依然是無用功;
陸軍壹號依然我行我素,橫衝直撞;
隻要被陸軍壹號碾壓過,基本成為人形肉餅,死翹翹!
打不過,那就隻能逃;
伊藤北島、藤野菊花、鬆下薩比、北野楚勝咬牙切齒的狠狠看了陸軍壹號一眼後,大手一揮,很不甘心的說道:
“退回山寨,依托山寨有利地形,防守!”
北島一聲令下,原本驚慌失措的倭寇嘍囉頓時有了方向,撒開腳丫子,不要命的朝著山寨方向狂奔,生怕慢一步,就會被碾壓成肉餅;
朱瞻基沒有阻止,而是停下車,任由所有的倭寇退回山寨;
或許在伊藤北島等人眼裏,山寨四麵高大的圍牆,都是用堅硬的石頭堆砌而成;
就算朱瞻基的鐵疙瘩再逆天,也無法撞開厚厚的圍牆;
反正你就一個人,任由你的圍牆外折騰,我們隻要始終龜縮在山寨圍牆內,你能奈我何?
北島還有更多的想法:
隻要退守在圍牆內,就可以從長計議,找出對付鐵疙瘩的方法,然後一舉拿下朱瞻基;
朱瞻基沒有阻止倭寇退守山寨,是因為朱瞻基想一網打盡;
倭寇越紮堆,對朱瞻基來說越是好事;
為啥呢?
因為朱瞻基不僅僅有火箭筒,還有威力巨大,殺傷力巨大的大炮;
就在剛剛,朱瞻基久違的簽到係統,忽然提醒朱瞻基,又一個簽到任務,還有一個係統分配的任務;
朱瞻基好不猶豫的簽到,獲得了一輛現代化水陸兩棲坦克;
係統分配的任務:把伊藤北島、藤野菊花、鬆下薩比、北野楚勝變成傀儡,成為朱瞻基絕對的擁護者;
任務時間:限一天完成(若一天內完不成,則視任務完成失敗,係統會對做任務的人進行懲罰,比如讓做任務的人拉肚子一周,或著沒收其剛才簽到的水陸兩棲坦克等);
任務道具:4粒唯命是從丹(任何人,隻要服下此丹,就會對讓其服下丹藥的人,忠心耿耿,言聽計從,絕不背叛!)
當朱瞻基接到如此奇葩任務時,樂開了花。
心說,係統啊係統,這他娘的叫任務麽,這簡直就是給俺送好處的;
隻要讓伊藤北島他們,每人服用一粒唯命是從丹,他們就會成為我的絕對擁護者,一定意義上,任由我操控,基本就成為了我的傀儡;
現在的難題是,如何才能讓伊藤北島等人,心甘情願的服下唯命是從丹;
有了係統發布的任務,朱瞻基就不能輕易使用對倭寇大炮狂轟濫炸了;
萬一一個不小心,把伊藤北島他們四個中的一個或者兩個,炸死了,自己的任務豈不就完不成了;
完不成任務的後果,很可怕滴;
所以,朱瞻基決定動腦筋想辦法;
第一步,朱瞻基決定先把牛千斤、陳晨等人召喚過來;
不管怎麽說,眼下自己孤身一人,接下來很多事情,都無法開展。
還是叫來人手,就地待命為好;
隻見朱瞻基手持信號發射器,朝天空發出紅色的信號彈;
信號彈在半空中炸開,散發出耀眼的光芒,隨隻有一瞬間,但足以。
第二步計劃,就是先攻破山寨石頭堆砌的圍牆;
既然你們認為你們的圍牆堅不可摧,那麽老子就攻破你們引以為傲的圍牆,
進一步從精神上摧毀你們的信心;
攻破城牆,最好的方式,就是用大炮轟擊;
大炮,被朱瞻基隨意召喚出來,炮口對準圍牆,直接發射!
轟!
一聲巨響!
炮彈在飛到石頭堆砌的圍牆上,轟然炸開!
石頭堆砌的圍牆很厚,很堅固,已發炮彈,隻能炸碎一些外圍的石牆,無法對圍牆造成實質性的破壞!
一炮不夠,兩炮;
兩炮不夠,那就三炮,五炮,十炮……
老子就不行,老子的炮彈,轟不破你們的圍牆!
朱瞻基抱著咬定青山不放鬆的盡頭,對著圍牆的某一處,堅持不懈的發射炮彈;
一聲聲轟隆隆的巨響,接連不斷;
硝煙滾滾,硫磺味彌漫在空氣中;
十炮過後,圍牆某一處,被轟破,被洞穿;
十炮才把圍牆洞穿,看來石頭堆砌的圍牆,真的很堅固啊!
不過,既然能洞穿,那麽,我還需要再接再厲;
朱瞻基稍微調整一下大炮的位置,再次對準圍牆;
此次瞄準的圍牆位置,距離被洞穿的位置,緊緊相隔十米;
隻要再次洞穿,則兩處洞穿的地方,肯定會連接在一起,那樣的話,洞穿的口子就會更大,說不定我的陸軍壹號就能穿越過去了;
轟隆隆,又是十炮;
而且是連發的那種;
硝煙滾滾,硫磺味再次彌漫在整個空氣中;
朱瞻基聽到圍牆內一陣陣咳嗽聲;
那是被硫磺的味道嗆的;
朱瞻基駕駛著陸軍壹號,出現在被洞穿的圍牆處,準備衝進圍牆內;
圍牆內,就是整個山寨!
所有為倭寇,都在圍牆內!
如此看到,隻要自己駕駛著陸軍壹號進入圍牆,基本能呈現出關門打狗的絕佳機會;
可是,朱瞻基的如意算盤終究落空了;
因為朱瞻基忽然發現,被洞穿的圍牆內,出現一群衣衫襤褸,麵黃肌瘦,目光呆滯,瑟瑟發抖的女人;
根本不用想,這群女人,是伊藤北島他們搶來的,用來玩弄;
玩弄夠了,就會被殺掉;
此時此刻,這群女人竟然有了別的用處,
那就是用來堵被大炮轟破的圍牆口子;
防止朱瞻基的陸軍壹號從圍牆口子處開進來;
伊藤北島,你個王八蛋,如此陰損的法子都能想出來,你他娘的還是人麽?
朱瞻基恨得牙癢癢的,旋即樂了,怒極而笑罵道:
“倭國的鬼子,本來就不是人,沒必要和他們這幫畜生置氣;”
饒是如此安慰自己,朱瞻基依然很生氣。
眼前這群女子,悲慘的命運,就是這幫殺千刀的倭寇造成的,這種恥辱會成為她們一輩子的陰影和恥辱;
既然缺口被這群女子用身體堵住,朱瞻基無論如何,都不會在駕駛著陸軍壹號碾壓過去的;
這群女子,基本都是大明沿海的農家女;
也有少數琉球的少女;
不管怎麽說,都是大明的子民,都是朱家的子民;
朱瞻基唯有愛惜!
“閣下,做個交易如何?”
伊藤北島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大明話,站在山寨圍牆牆頭,大聲朝朱瞻基呼喊道。
“交易?我們之間有什麽好交易的?”
朱瞻基打開車門,探出頭,大聲說道。
伊藤北島微笑著回答:
“有交易的必要,而且很有必要。”
“我知道閣下是大明人,這群女人,也都是大明人,你們是同胞!”
“你把我的財物還給我,我把這群女人,全都放掉;”
“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會當著你的麵,把這群女人,一個個,全部殺掉!”
朱瞻基一聽,心中一萬頭草原神獸在狂奔,但喜怒沒有表現在臉上,淡定說道:
“你的財物,是被我拿走了,不過那些都是你從我大明搶奪的,我拿走,算是物歸原主,何來歸還之說;”
“至於你拿這群女人做要挾,那就更加打錯特錯了。”
“你搶走了我的同胞,就要接受我的審判,如今還想以此當籌碼,和我討價還價!”
“北島,你他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如此和老子如此這般提要求?!”
朱瞻基連說帶罵,直說的酣暢淋漓,
“你的名字叫北島,老子一會抓住你,絕對讓你品嚐一下被搗的滋味;”
伊藤北島聞言,怒極,揮揮手,對下麵的嘍囉說:
“殺掉兩個花姑娘!”
“直接砍頭!”
隻見兩個膘肥體鍵的光膀子倭寇,手提鬼頭刀,從那群女人中拉出兩個嬌弱的女人,來到圍牆缺口處,一腳踢在女子腿彎處,讓女子跪在地上。
然後高高舉起鬼頭刀,朝著女人的後脖子狠狠的砍去;
眼看下一秒,就手起刀落,腦袋和脖子分家;
伊藤北島大喊一聲:
“停!”
鬼頭刀被定格在高空,呈下砍之勢;
“閣下,再給你最後三個呼吸的思考時間,你好好思考要不要做交易。”
伊藤北島的聲音極其囂張,一副勝券在握的自信。
“北島,老子剛才已經說過,絕對不會和你這種畜生做交易,尤其是拿我大明子民的生命和財產做交易。”
“同時,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這群女人,我救定了,誰若殺她們,誰就要承擔我的雷霆震怒。”
朱瞻基從車裏走出來,站在地上,宛如一尊頂天立地的魔神。
當看到這群被抓的女人的一刹那,朱瞻基心頭的怒火,就已經熊熊燃燒起來;
曾經的華夏,曾經的那段慘絕人寰的悲慘曆史,罪魁禍首就是倭國人!
如今,又是倭國人,肆無忌憚的侮辱大明女子,甚至隨意砍殺!
是可忍孰不可忍!
怒火,一發不可收!
曾經的,已經過去,我改變不了什麽!
但眼下的,將來的,我朱瞻基在此立誓:絕對從根上消除來自倭國的危害!
絕對不會讓那段恥辱的曆史再次上演!
倭國,尤其是倭寇,你們已經成功的觸碰了我的逆鱗!
我對汝,唯有殺之!
或者采用你們曾經的對外手段,奴役!
我要讓倭國,徹底成為大明,乃至華夏永遠的一部分,一個郡縣,或者一個市!
我要讓孔孟儒學,華夏禮儀,華夏風俗等,全都紮根在倭國的每一寸土地上;
征服一個國家,若依靠武力,隻能爭取其土地、金銀等身外物,卻無法征服其民心;
若要征服民心,則需要靠文化,靠上位者的仁政等!
對於倭寇,朱瞻基認為應該直接殺!
“閣下,話不可說得太滿,現在這些女人是我砧板上的肉,我可以隨心所欲處置;”
“至於你所謂的雷霆震怒,你震怒一個,給我看看!”
伊藤北島看著氣急敗壞的朱瞻基,心情一下子好起來了;
敵人生氣,氣急敗壞,不管不顧,就會露出破綻;
一旦找到破綻,就能有針對性的製定相應的策略;
朱瞻基的破綻,就是太在意這群女人的生死了。
既然你在意,那麽我就讓你的在意更進一步,讓你因為在意而發瘋!
如何讓朱瞻基發瘋呢?
最大最有效的方式,就是當著朱瞻基的麵,毀掉他最在乎的人或者事情;
“把那兩個娘們兒的頭給老子砍下來!”
伊藤北島大聲命令道;
他想讓朱瞻基發瘋,癲狂,不管不顧,滿腦子充滿怒火;
果然,隨著伊藤北島一聲令下,懸浮在半空中的鬼頭刀,狠狠落下,看向跪地的兩個女人的後脖頸;
“爾敢!!!”
朱瞻基憤怒到極點;
當著我的麵,殺害我大明的子民,這口氣,對作為皇太孫的朱瞻基來說,如何能咽下去!
嘭!
嘭!
這是人頭落在地上的聲音;
噗!
噗!
這是人的滿腔熱血從脖子出噴湧而出的聲音;
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血腥味!
兩個女子,被砍頭,死翹翹!
朱瞻基的怒,也到了極致,極怒!
“你們,該死!”
朱瞻基指著兩個刀斧手,異常冷漠的說道。
“哈哈哈哈,我們是該死,可是我們還在活著啊,還能繼續看這群女子的頭!”
其中一個刀斧手,十分囂張的譏笑朱瞻基,還不忘揮了揮手中的鬼頭刀,
“有本事你來殺我啊!”
朱瞻基沒有理會刀斧手的挑釁,對他來說,和一個死人置氣,是最不科學、最蠢笨的行為!
是的,在朱瞻基眼中,圍牆旁邊的兩個刀斧手,已經是死人了。
“你讓我殺你?好啊,老子滿足你的這種奇葩要求!”
朱瞻基的怒,似乎消退了,否則為何會如此這般心平氣和說話。
數完話的朱瞻基,鬆鬆抬起右手,食指朝著兩個刀斧手所在的方位,分別指一下,大聲道:“讓他們去死吧!”
話音未落,兩個刀斧手竟然轟然倒地,一命嗚呼了。
“讓他們倆,也去死吧!”
朱瞻基指了指站在伊藤北島左右兩側的親隨護衛,道。
“啊!”
“啊!”
兩聲慘叫,同時在伊藤北島左右兩邊響起!
下一秒,還沒回過神來的伊藤北島,忽然發現自己左右兩側的親隨護衛,嗝屁了;
死亡來的突然,就想龍卷風,來不及躲閃,來不及逃避!
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刀斧手莫名其妙的死掉;
然後再次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兩個貼身親隨,在自己身邊,莫名其妙的死掉!
伊藤北島徹底傻眼,懵逼了!
這是咋回事?
難道對麵的那個男人,不是人,而是天上的神!
能夠任意審判人,一句話,就能夠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這種事,唯有天上的神仙,才能做到;
正所謂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距離女人十步以內的倭寇,合計五十人,我要他們全部死!”
朱瞻基又在自言自語,而且還是審判人的生死!
話音剛落,站在距離女人十步之內的五十個倭寇,先後倒地,死翹翹!
其餘的活著的倭寇,尤其是距離女人們比較近的倭寇,不約而同的和女人們拉開距離;
拉開的距離,絕對超過了至少五十步,甚至一百步,甚至更多步!
這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倭寇們,這一刻,終於感受到了死亡!
而且是近在咫尺的死亡!
而且是那種充滿未知的離奇死亡!
但凡人,對會本能的對未知,充滿恐懼;
尤其是未知死亡,更讓人的恐懼加倍!
伊藤北島、藤野菊花、鬆下薩比、北野楚勝也徹底蒙圈了;
和我們對抗的,是天上的神,談笑間就能斷人生死,叫我們如何抵得過!
幸虧剛才那個男人,沒有用手指指向我等;
否則,此時死掉的,恐怕是我們吧?
四大倭寇首領心裏,冒出了這麽個奇怪的念頭。
原本站立在高高的圍牆上的藤野菊花、鬆下薩比、北野楚勝,都不自覺的走向通往山寨地麵的台階;
他們不敢讓朱瞻基多看自己一眼,他們覺得主要朱瞻基多看一眼,就會有離奇死亡的風險。
這裏是伊藤北島的地盤,伊藤北島盡管也很慌亂,甚至憂慮重重;
但他身為這座島嶼的擁有者,同時還是地麵上兩千多名倭寇的頭頭;
他知道自己不能退卻;
否則,地麵上的那兩千多名跟隨自己的倭寇嘍囉們,會比自己脫卻的更快!
所以,伊藤北島強迫自己站在山寨高高的圍牆牆頭,還要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也因為此,伊藤北島才能認真觀察死掉的親隨;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伊藤北島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親隨是被爆頭而亡的;
伊藤北島內心一個想法,呼之欲出:
“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他還有幫手,一直隱藏在暗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