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明憨憨

  那一槍,勢如破竹;


  那一槍,驚才絕豔;


  那一槍,驚天地泣鬼神;


  朱瞻基退無可退,避無可避;

  唯有正麵迎上!


  硬剛!


  麵對排山倒海般的巨大壓力,


  無敵禁域終於不再隻纏繞在朱瞻基體表進行防護;


  而是以朱瞻基的身體為中心,一圈圈向外擴散,顏色由原來的九色,變成了無色;

  最終以朱瞻基為圓心,形成一個半徑為一米的無色防護罩。


  防護罩剛形成,那勢大力沉,摧山坼地的一槍,直接裝上無色防護罩;

  轟隆隆!

  一陣巨響!

  朱瞻基連同防護罩,被擊退數十米遠;


  好在有無敵禁域的絕對防護,朱瞻基被震得隻略有些氣息不穩,沒有受傷。


  “好霸道的一槍!”


  盡管沒有受傷,但朱瞻基依舊麵色凝重。


  “無色防禦牆?宗師級巔峰?”


  一個手持亮銀槍,身材肥碩的中年人,緩緩出現在朱瞻基眼簾,嘴角有幾滴鮮血滑落。


  剛才亮銀槍和無敵禁域形成的無色防護罩,劇烈碰撞時,中年人被反震了,吐血了。


  說明他被震出了內傷。


  “明護院,可有大礙?”


  王道然對手持亮銀槍的中年人,格外關心。


  “隻受了些內傷,不礙事!”


  明護院甕聲甕氣的說道,


  但一雙鷹隼一般的眸子,直勾勾的凝視著朱瞻基,眼神中充滿無窮的戰意。


  “痛快,再來!”


  說完,明護院不待朱瞻基說話,再次舉起手中亮銀槍,凶猛霸道的朝著朱瞻基衝去。


  轟!

  亮銀槍再次和無敵禁域形成的防護罩碰撞在一起。


  朱瞻基和明護院二人,再次被劇烈的碰撞反震倒飛數米遠;

  “哈哈,好久沒這麽放開打了,再來!”


  明護院是個打架狂人,遇到和自己旗鼓相當的高手,完全不管不顧,撒開膀子直接開幹!

  大有部分出個勝負,誓不罷休的架勢。


  沃日,有完沒完啦!


  哥們今日來,是要錢的,不是打架的!

  朱瞻基不願再和明護院正麵碰撞了,眼看著亮銀槍再次向自己攻過來,趕緊施展淩波微步,巧妙避開。


  “好身法,居然躲開了我的槍,再來!”


  明護院大喝一聲,隨即變化了招式,再次持槍攻向朱瞻基。


  朱瞻基再次施展淩波微步,四處走位,根本不讓亮銀槍近自己的身。


  就這樣,二人在諾大的院子裏,你追我趕,打得不亦說乎。


  朱瞻基原本想用靈活的身法走位,把明護院的力氣全部耗盡,然後逼他停手。


  可是明護院渾身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都打了半個時辰了,依舊不見疲累。


  這下可苦了朱瞻基。


  他有無敵禁域護體,有淩波微步和匿影藏形兩大神技,自保絕對綽綽有餘;

  可是論攻擊力,和明護院想比,相差甚遠。


  因為朱瞻基忽然發現自己沒有太多攻擊手段,就算看出了明護院的破綻,也隻能眼巴巴的看著,無法做出強有力的攻擊;


  實在沒學過攻擊武學啊!


  二人你奈何不了我,我也奈何不了你。


  就這麽無限循環的追逐。


  我擦你奶奶個腿啊,看你身材肥碩,沒想到你竟然是個靈活的胖子,追個沒完沒了,有意思麽!


  朱瞻基叫罵道,心說得想個辦法,停止這場無休止的追逐。


  “這樣打,沒意思,先暫停!”


  朱瞻基使出渾身的力氣,大聲叫喊道。


  那個靈活的胖子明護院,聞言,還真聽話,一個急刹車,手持亮銀槍,原地站立。


  “你光跑,打著當然沒意思,虧你還是宗師級強者,羞不羞!”


  吆喝,你個胖小子,居然笑話起我來,一會看我如何讓你吃癟。


  “明護院是吧,所謂打架有輸贏,要是沒有個彩頭啥的,就算打贏了也沒啥意思,你說呢?”


  “嗯嗯,是滴是滴,得有些彩頭才好。”


  沃日,這貨咋如此上套,聽著甕聲甕氣的聲音,難道是個憨憨?

  “拿什麽當彩頭,才好呢?”


  朱瞻基故意自言自語,心說如果你是個憨憨,肯定會自動說出想要的彩頭的。


  “你有好酒麽,俺就喜歡喝酒,嘿嘿,喝好酒!”


  明護院一提到酒,就一個勁的吧唧嘴,哈喇子幾乎都流了出來。


  “酒啊,難道王家不給你酒喝麽?”


  朱瞻基微笑著問道。


  “王家的酒,不好喝;

  皇家白酒專賣店的酒才好喝,就是太貴了,喝不起,哎……”


  明護院直接抱怨。


  “那你嚐嚐我的酒咋樣先。”


  朱瞻基說完,直接扔給明護院一瓶俄羅斯伏特加。


  之所以把俄羅斯伏特加給明護院,是因為朱瞻基知道這貨應該把皇家白酒專賣店的酒都品嚐過了。


  要是再給他相同的酒,可能無法激起他的興趣。


  而俄羅斯伏特加,從來沒有在皇家白酒專賣店銷售過,或許能引起他的興趣。


  明護法接過酒瓶,直接擰開瓶蓋,仰頭咕咚喝了一大口。


  下一秒,明護院,這個胖憨憨,雙眼發光,手舞足蹈起來。


  “這是啥酒?”


  “你先說這酒好喝不。”


  朱瞻基微笑著問道。


  “好喝,太好喝了。”


  “口感清淡爽口,不甜,不苦,不澀,還帶有烈焰般的刺激感,火辣霸道。”


  “口感醇香細膩、入口唇齒留香、回味悠長持久。”


  明護院一臉沉醉的說道,說完又喝了一大口,一臉享受。


  “那我就拿這酒當彩頭,你若贏了,這種酒,我讓你免費喝一年。”


  朱瞻基微笑著說,

  “憨憨,你的彩頭是啥,亮出來讓我瞧瞧。”


  “咦,你咋知道我的名字,誰告訴你的?”


  明護院甕聲甕氣的問道,像個熊二似的,還不忘抓抓後腦勺。


  “你的名字?你的名字叫啥?”


  朱瞻基被明護院的話,問懵逼了,我哪裏知道你的名字,才初次見麵,都沒聊幾句好吧。


  “我就明憨憨啊,我爹媽和鄰居都叫我憨憨,你剛才不也叫我憨憨了麽,咋又不承認了。


  這個名字,俺可喜歡啦!”


  明護院,真名明憨憨,一臉憨厚的說道,肥碩的大臉,露出驕傲的神情,仿佛覺得明憨憨這個名字,是天底下最高大上的名字。


  唯有這個名字,才能配得上自己的。


  “額,還真叫憨憨,你爹媽確實很會取名字,相得益彰,完美!”


  朱瞻基很想哈哈大笑,但一想到現在是很正式的嚴肅場合,不能笑,隻好盡力壓製。


  “俺沒啥彩頭,就拿這一身肉當彩頭,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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