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撕開他的衣服
宋佳音聽出來厲璽丞的意思是要自己去坐牢。
她根本不想要去坐牢!
哪怕是她去警察局,如果被狗仔拍到了,自己這輩子都完蛋了。
宋佳音一想到這裏,就已經慌不擇言的承認了。
容梓紅見宋佳音這樣沉不住氣,一口牙都要咬碎了,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明顯自己還是不要多嘴的比較好。
見宋佳音說了真話,厲璽丞才沒有繼續說下去。
“宋佳音,你該慶幸自己是厲司錕的母親。”
否則的話這件事情被警察局知道了,不可能簡單的算了。
別說是宋佳音的娛樂事業,她這輩子也沒指望了。
厲璽丞這句話帶著點可惜的意味,宋佳音聽得明明白白,更加不敢說話。
“明天中午和我去警察局一趟。”
“不行!”宋佳音這次是真的著急了,她站起來,身子都因為這話有點搖晃,“我不能去!我真的不能去!”
看出來宋佳音對這件事情的確是害怕,厲璽丞覺得更加諷刺。
她當初敢做出來殺莫寧溪的計劃,難道就沒有想到會被發現嗎?
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身份,擔心如果坐牢會影響厲司錕以後的生活,厲璽丞根本不想要插手來管。
“你在司錕監護人上麵的名字可以劃掉了。”
厲璽丞冷漠的說出這句話,根本不管這件事情對於一個“母親”而言是多麽大的一個打擊。
見不是因為布朗的事情,宋佳音鬆了一口氣。
隨後緩緩意識到了厲璽丞的意思,眉頭緊緊的皺著:“為什麽?我是司錕的母親。”
宋佳音明白自己在厲璽丞這裏的特殊都是因為這個。
如果沒有了厲司錕,以後還不知道要有多糟糕。
厲璽丞看出來了宋佳音前後完全不一樣的態度,心裏頭一次升起一個想法。
一個母親怎麽在聽到這種事情的時候反應這樣冷淡?
真的是因為自己這五年沒有要宋佳音和厲司錕來往?
厲璽丞覺得不對勁,可現在不打算這樣就糾結下去。
他想好的事情當然沒有任何可以商量的餘地。
“事後我會把南城的項目給莫氏。”
厲璽丞隻想把這件事情當做是一場交易,至於別的對他而言根本不重要。
宋佳音這樣的品行隻可能把厲司錕帶壞,好在厲司錕不親近她。
現在自己願意做到這個地步,已經給足了麵子。
一直沉默的莫永康在這個時候無法再不說話了。
“厲總說的是北宇那邊的南城?”
莫永康的聲音一下子就提高了好幾個調,臉上有些意外,但是更多是興奮,肥頭大耳瞬間就因為這樣的情緒擠在一起,顯得油膩而貪婪。
“嗯。”厲璽丞心想,莫寧溪大概是沒有隨著莫永康的長相,這倒是不錯。
而莫永康的反應卻是要宋佳音和容梓紅心中警鈴大作起來。
宋佳音馬上就給容梓紅遞了一個眼色過去。
容梓紅立馬就拉住了莫永康,雙眼含著淚水:“永康,你可不要一時糊塗,佳音是司錕的母親,你這樣把他當做一筆交易,也要人覺得太寒心了。”
被容梓紅這樣一哭,莫永康心裏一咯噔,知道自己剛才的反應實在是太明顯了。
於是摸了摸容梓紅的手以表安慰。
宋佳音趁著沒有莫永康搗亂,也和厲璽丞說:“璽丞,這件事情我真的不能答應,司錕是我的孩子,你就算不要我見他,也不可能要我失去母親這個身份。”
說著,宋佳音倔強的看著厲璽丞。
而厲璽丞對她這樣的神情心裏沒有半點的動容。
在他看來,此刻的這一家人,滿臉都是虛偽兩個字。
“我不是在商量。”厲璽丞的耐心已經達到了極限,他站起來看著宋佳音,居高臨下顯得他的氣場更加強大,“明白如果不來,後果自負。”
說著,厲璽丞沒有理會這一家人的哭嚎,滿心煩躁的離開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聽到莫永康在勸說宋佳音:“你就答應厲總吧,這件事情對我們家有好處的.……”
厲璽丞扯了扯領帶,沒由來的不舒服。
那天晚上到底是誰設計的?
宋佳音那樣的人到底是怎麽進的房間!
王寧宇坐在駕駛座,看出來厲璽丞現在心情不好,連呼吸聲都小聲起來,生怕遭遇這無名的怒火。
厲璽丞闔眼,想到監護人的事情,覺得還是不要告訴厲司錕好了。
否則的話他估計要天天鬧著讓莫寧溪來做媽媽了。
雖然現在已經知道了莫昕卓和莫昕蕊不是曆城晟的孩子,但是他對莫寧溪……
的確是沒有那方麵的心思。
厲璽丞到厲宅的時候莫寧溪和孩子們剛剛吃完飯。
保姆正在收拾,看見厲璽丞的時候有點意外,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笑眯眯的問:“先生吃過飯沒有?需不需要我現在做點?”
本來厲璽丞是想要說不用了,但是想著今天確實沒怎麽吃東西,揉了揉眉心,點頭:“好。”
莫寧溪卻是因為厲璽丞的這句話,上樓梯的腳步一停,一臉不解的看他:“你是沒有吃飯嗎?”
厲璽丞點了點頭,覺得莫寧溪疑惑的樣子實在是強烈了,隻能說:“忘記了。”
這話一說完厲璽丞更加覺得自己沒清醒,不等到莫寧溪再接著問就直接把電腦拿出來,做出一副不打算理會的樣子。
莫寧溪有點莫名其妙的挑了挑眉,終於沒有再說什麽的離開了。
第二天,莫寧溪和厲璽丞早上到了公司的時候就看見了張寒餘的身影。
對方穿著白色的西裝,襯得一股子的貴氣。
想到這裏,莫寧溪不免看著走在自己旁邊的男人。
他一如既往的黑色西服,一身衣服都被熨燙得平整,皮鞋也被擦得蹭亮,不管怎麽看都是一個極度嚴謹的人。
如果稍微的說得深意點的,就是禁欲。
可是偏偏他又長得好看,上天給了他一張足夠要女人尖叫的臉。
女人對待這樣的人總是喜歡浮現一點粗魯的想法。
譬如……
撕開他的衣服。
莫寧溪是都從來沒有見過還有誰可以把西裝穿出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