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明爭暗鬥
第66章明爭暗鬥
原來如此!
瞬間,周承推測出了一半真相,剩下的一半得撬開當事人的嘴才能知道。
迫不及待的跳出來指認,顯然孫一鳴脫不了幹係。
好了傷疤忘了疼,昨日才在周承手上栽跟鬥,身上還帶著一股屎尿味,還敢出來蹦躂。
是該說他死豬不怕開水燙還是屢敗屢戰不服輸?
對付頑固分子,最好的辦法是讓其知道什麽叫社會的殘酷。
“孫一鳴,說話可得講究證據,你憑什麽說是我偷了孫氏集團的總裁印章?”
身正不怕影子斜,麵對子虛烏有的控告,周承玩味一笑,不慌不忙的說道。
深知孫一鳴有恃無恐,必然有所倚仗。
逮住狗腿子無法清楚隱患,挖出幕後黑手才能徹底消滅隱患。
“周承,你覺得我是在冤枉你?你要是識相的話主動交代,還算是鐵錚錚的男子漢,多少還能保留點顏麵,考慮考慮,坦白從寬,等我拿出證據,你最後一點尊嚴都保不住。”
環抱雙手抖著腿,孫一鳴得意洋洋的把頭偏向一邊,似乎對拿出證據一事成竹在胸。
計劃順利進行,不出意外很快周承會被送到局子,十有八九小命不保。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又沒做什麽虧心事,若有證據盡管拿出來,倒想看看這次你怎麽往我身上潑髒水。”
無中生有的伎倆見得多了,周承不屑一顧。
扭曲是非,編織一套滴水不漏,完美栽贓陷害的說辭,孫一鳴的智商還達不到那樣的水平。
除非於飛和他暗中勾結,無視事實強行顛倒黑白。
“於警長,看見沒有?這就是所謂的刁民,天生的窮鬼賤胚子,遇事拚命抵賴。”
用手指著周承,孫一鳴鄙夷的說道。
“帶著一身屎尿味出門,比茅坑裏的石頭還臭,不在家好好待著,還出來汙染空氣,世上還有誰能比你更賤?”
捏著鼻子,周承戲謔的說道。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臭東西,再敢胡言亂語,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張雪沉著臉,惡狠狠的說道。
居住在幸福小區裏的租客,全是為生活奔波的窮苦百姓。
還好時間太晚,勞累了一天的租戶大多進入了夢想,否則孫一鳴的話絕對會激起民憤。
“扯遠了,說回正題。”
當眾被揭短,孫一鳴羞愧難當,急忙轉移話題,說道:“孫氏集團總裁印章失竊,警報響起的時候,安保人員第一時間報警並告知孫家,經過現場查探保險櫃沒有撬開的痕跡,竊賊知道保險櫃密碼,你和孫暮雪的關係眾所皆知,整個小區能知道密碼的隻有你,竊賊又在這裏消失,不是你還能有誰?”
“這不過是你的推測,有實質性的證據可以證明?我清楚的記得暮雪告訴過你孫氏集團保險櫃的密碼.……”
“胡說,孫氏集團屬於孫家,難道我還會偷盜自家的東西不成?”
打斷周承的話,孫一鳴矢口否認,連忙解釋。
“嫉恨暮雪奪走了總裁的位置,勾結竊賊監守自盜,以你的人品不是做不出來,想借此逼迫暮雪引咎辭職,對不對?”
“放你的狗臭屁,偷盜總裁印章對我有什麽好處?孫暮雪奪走總裁的位置我確實有所不滿,但仔細想想又未必是壞事,什麽都不用操心,每個月能拿到數萬零花錢,到了年底還有分紅,我有什麽理由自毀飯碗?”
自知異常的反應招來了懷疑,孫一鳴並未驚慌,有條有理的爭辯。
“既然不是做賊心虛,那你為何緊張?額頭上還有汗珠。”
月光下,周承平靜的問道。
“我有緊張嗎?”
下意識的摸了摸額頭,孫一鳴強壯鎮定。
“你的舉動說明了一切,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有問題。”
接過話,張雪據實說道。
“你才有問題,你全家都有問題。”
反應過來被牽著鼻子走,孫一鳴惱羞成怒,指著周成等人,氣急敗壞的對於飛說道:“於警長,這群人都有嫌疑,特別是周承,說不定總裁印章藏在他的身上,我建議搜身。”
“慢著!”
嬌喝一聲,孫暮雪走出人群,說道:“於警長,我相信周承是無辜的,沒必要進行搜身。”
“孫暮雪,你怎麽胳膊肘往外拐?公然為這小子說情,是不是你和他勾結起來偷盜了總裁印章?到時候要是從周承身上搜出了總裁印章,看你怎麽解釋。”
“孫氏集團的事輪不到你插嘴,毫無證據證明黑衣人是周承的情況下,你一口咬定他是竊賊,到底是何居心?我相信周承無辜,你若能夠拿出真憑實據來,我願意主動辭去孫氏集團總裁的職位,從此不再以孫家人自居。”
據理力爭,孫暮雪身上散發著不容反駁的威嚴。
關鍵時刻未婚妻出麵相互,周承心頭流過一陣暖意。
尤其如此,夫複何求。
“你……”
“辦案是我的職責,有罪無罪自有定論,不是誰說話大聲誰有理。”
打斷兩人的話,於飛掃了眼周承,隨即目光落在張海的身上,問道“你是誰?是不是這裏的租客?”
“我叫張海,不是這裏的租客,今晚特意來看我的妻兒。”
說話的時候,張海特意指了指徐嬸和張雪。
“那他呢?”
隨即,於飛看向了周承。
“這位小周兄弟是樓上的租戶,為人不錯,今晚請他喝酒,就是為了感謝他對我妻兒平常的照顧,從天黑一直喝到現在。”
“你確定一直在喝酒,未發現任何異常?你應該清楚,包庇罪犯,擾亂調查會是什麽樣的後果。”
“當然知道,讓我想想……”
仰著頭思索片刻,張海隨後說道:“對了,中途的時候小周兄弟說要上廁所出去了十來分鍾。”
“張先生,我怎麽不記得我出去過?”
料到會被咬一口,周承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喝了那麽多酒,不記得正常,當時我妻兒醉酒睡了過去,你上完廁所回來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會兒,難道真的沒有一點印象?”
摸著下巴,張海煞有其事的說道。
“好你個張海,難怪今天如此殷勤,還請我喝酒,原來心懷鬼胎。”
手機裏保存著視頻證據,周承並不慌張。
“根據推斷,印章失竊的時間是七點左右,孫氏集團到達幸福小區開車大約四十分鍾的路程,達到恰好是天黑前後。”
認真分析一遍,於飛接著說道:“周先生,你的嫌疑最大,請跟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