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 形容她是豬
頓了一下,才隨機撿起一根。
薑醒吃東西的嘴巴停住了,她出乎意料的看到穀幻洋竟然主動的拿起了一根串。
口是心非?他剛才不是還在講嫌這東西難吃嗎,這麽快就按耐不住了?還是被她的吃技給饞到了?
“早就應該吃了,剛才叫你吃你不吃,老好吃了,你快嚐一口。”又打了一個嗝,還衝穀幻洋笑著挑了一下眉,然後又吧唧嘴吃了起來。
穀幻洋不怎麽願意相信的眼神撇了她一眼,然後開口:“話怎麽這麽多,剛才我不想吃,現在我就是拿起來看一看這是什麽黑暗料理。”他不承認自己其實是要嚐一口的。
切,薑醒又翻了個白眼,要吃就吃唄,解釋什麽。
穀幻洋盯著那手中的串看了幾眼後,才拿到鼻子前聞了聞,一股油炸的味道,大半夜吃這麽油膩的東西是真的不健康。
不過他還是張嘴咬了一口下去,在嘴裏不斷的咀嚼,細細品味著。
“怎麽樣,是不是很好吃?”薑醒的臉往前麵湊了湊,問道。
穀幻洋不理會,又品味似的咬了一口,這味道太重,還有點辣,像那種吃喝嫖賭的人才吃這種東西,根本不適合他這個帝少,不過吃了兩口確實肚子沒那麽餓了,味道嘛也就一般般。
穀幻洋點頭:“嗯,是挺難吃的。”
薑醒一聽就掃了興,撇了撇嘴,這麽好吃的東西居然說難吃,也不知道什麽東西對他來說才是好吃的,嫌難吃那就別吃啊,還吃個什麽勁。
“那這些沒有你的份,全都是我的。”薑醒仰著半個腦袋,用手把托盤拉到了自己的麵前,護食一樣的護著麵前的這些炸串,這些都是她的,穀幻洋也別再伸手過來。
“花的是我的錢,應該是沒有你的份才對。”穀幻洋竟然伸手把兩個托盤拉到了自己的麵前。
“你不是說難吃嗎?”薑醒大聲說道。
“難吃也不礙著我吃啊。”
嗬,難吃還吃,有病吧。
就這樣兩個人開搶托盤,桌上不斷發出托盤與桌麵摩擦的聲音。
他又吃不了這麽多,全拿到自己跟前幹嘛,懷著說什麽也要吃胖的心,薑醒一手拉過托盤不放開,衝著穀幻洋說道:“我餓,我還要吃,這一盤是我的,那一盤留給你好了。”畢竟也是她點的,不出錢也出了嘴啊。
穀幻洋沒再與她拉扯,她吃就吃好了,反正他也不可能吃這麽多,穀幻洋隻吃了幾串就不再吃了,坐在那裏靜靜看著對麵。
薑醒見狀他那托盤裏還剩下一堆,毫不客氣的拿了過來,又塞入了嘴裏。
她的嗝一個接著一個,在這期間就沒停下來,不過就算打著嗝也還是要吃,穀幻洋真懷疑她是不是今晚想要把自己給撐死。
“你確定你的肚子還塞得下嗎?”穀幻洋兩手抓著桌子的邊緣,說道。
薑醒又打了兩個嗝,點頭:“塞得下,我自己心裏有數,就剩最後兩串了,我必須得解決。”然後她就把托盤清了個空。
有個屁的數,穀幻洋把臉側了過去,又看回來,看著薑醒把最後一口串塞入了嘴裏,又是幾聲嗝,然後乏累的伸了伸腰。
她摸著已經鼓成球狀的肚子,道:“太飽了,實在是太飽了。”幸虧她第二次隻點了一百多串,要是再多來幾十串她是萬萬吃不下去的,就連這最後一口她都是硬咽了下去的,這想發胖也是件難事啊!
“你知道你現在跟什麽最像嗎。”穀幻洋在對麵說道。
“什麽?”薑醒沒有看他,隻隨口回了兩個字。
“跟豬最像。”
豬?竟然講她是豬?她不就是在今晚多吃了點東西嗎,怎麽在他眼裏還有錯了?
“你應該知道豬這種東西是分不清饑和飽的,隻要飼養員不停的給它吃,它就會把自己給撐死,所以你現在和豬是一樣的。”穀幻洋講得興致勃勃,是個明眼人都聽得出來他是拿豬舉例來明示她。
薑醒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對麵一本正經還拿她調侃的穀幻洋,也說了同樣的一句話:“那你知道你現在跟什麽東西最像嗎。”
穀幻洋藐視她,把眼睛看向一處,難道他說的有錯嗎?她應該虛心接受,而不是跟他不怕死的還口,他的目光又收了回來,冷笑一聲:什麽。”
“跟一個嚼舌根的長舌婦一樣令人討厭!”薑醒咬字清楚,硬是把她想說的給說了出來。不知道為什麽,她有時候還真的挺不怕穀幻洋的,就比如現在,可是一直是這樣的話,穀幻洋一怒之下就會活扒了她的皮,她還是希望自己能像一個怕死的被架在脖子上的小綿羊一樣,興許對方還不會痛下殺心。
穀幻洋這時的臉馬上就黑了下來,跟這夜晚的天色是一個顏色,他不過是把她形容成一隻豬而已,而她呢,一點麵子都不給他,還把他說成是一個長舌婦?她這是在找死知不知道,很有可能不等回去,在這裏就收拾了她!
薑醒已經看得見坐在對麵的穀幻洋一副青麵獠牙的模樣,他坐不住了,那副表情讓人瘮得慌,回想起之前她被穀幻洋收拾的那些個時候,不是折磨她的身體,就是對她使用暴力,而這次的猜測應該是再把她的腿給折廢一條。
薑醒兩手緊緊的捂上了嘴巴,瞪大眼睛如見了什麽令人受驚的東西,她開始後悔自己剛才說的話,她不想再忍受那些疼痛了,她想在姑姑麵前好好的。
“嗬嗬,嗬嗬。”她開始裝笑,笑的特假:“你不要生氣,我剛才跟你開玩笑呢,其實我是想說你說的都對,你是帝少啊,全帝國的人都聽你的話,說什麽都是對的,我剛才就是……口誤,一時口誤,我沒想那麽說你。”
可是她發覺她越解釋越亂,穀幻洋的臉黑的已經跟個木炭一樣了,大概完全是不相信她剛才說他的那句長舌婦是因為口誤。
“嘴巴這麽鬆是跟陸井學的嗎?”穀幻洋死死盯著她:“還是跟陸井家裏的那些個下人們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