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這夢是否與她有關
她感覺很奇怪,一棵樹怎麽會長出兩根樹木來,她不再專注於那棵樹,而是蹲了下來,記著她是要來做別的什麽事情,然後伸出兩隻手,一直在泥土裏發了瘋似的刨著。
她在做什麽,睡夢裏的自己覺得她簡直就是一個神經病!
林子裏的白霧更加濃重,幾乎要讓她的眼睛都弄模糊了,看不清她最近的視線。
薑醒從床上驚坐起來,大口的喘著氣……
這夢似要讓她喘不上氣來,再不醒來,就會窒息而亡!她的一隻手伸向了一邊,手胡亂的摸著,把床上櫃上放著的台燈打開,一手摸了摸額頭上沁出的汗水,眼睛借著台燈的光亮看向窗子那邊去,盡管看不清,但是她知道窗戶在臨睡前是被她開著的。
開著窗戶,風又這麽大,做一場夢卻讓她渾身熱成這樣,這是第二次夢到她在林子裏麵的夢了,每次都是在林子裏,可發生的卻完全不一樣,難道又是因為產生了緊張的心理才會夢到?
上次在外麵過夜可能是因為環境的不適應而過度精神緊張做了那種夢也合乎情理,這次是因為第二天要馬上回穀幻洋那裏所以也是因為緊張才做了這種夢?
薑醒坐在床上慢慢的想著,雖然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間,但她知道這是半夜時分,做夢這對於一個人來說很常見,但是對於她來說倒是有些不同,記得以前在夢中夢起徐澤毅和褚離夢二人的時候,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夢到那些她不認識的人,後來夢的次數多了,也就得知,那不是普通的夢,而是與她有關。莫非這在林子之中的這場夢也是與她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而她的記憶裏沒有或者是沒想起,所以這夢一直牽引著她讓她努力想起也不為過?
怎麽可能,她怎麽可能和這麽多事情有關,上次和徐澤毅和褚離夢,那這次林子中的夢又關乎誰?或者是何事情?
不行,她得弄個究竟,不管是好是壞她都要讓這夢所連接的一切浮出水麵,她不想再經常做這些夢了,讓她的精神都要崩潰掉了,她想要睡個好覺,平時生活本就不如意,再被這些惡夢折磨下去,真的受不了了。
一手撐著床板,她掀起被子,下了床,兩腳套上鞋,打算現在就去那林子裏一趟,探個究竟,就算探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也要去找一找那林子裏麵是否真的長有像剛才夢中一樣的那棵雙生林木,也不至於白跑一趟。
明天就要回穀幻洋那裏了,刻不容緩,她已經不再害怕大半夜自己一個人去林子裏麵。
走過去把整間房間裏的燈打開,一手握住門上的把手,這就要準備出去。
不行,現在外麵太黑了,林子裏麵那麽密集又有樹葉遮擋,可能會更黑。
當務之急,是找一個能夠照亮的,手電之類的東西才可以去。
“就是不知道這房間裏有沒有手電筒之類的東西。”薑醒小聲的邊找邊說著,怕萬一被外麵的人給聽到。
現在門外邊可是站著那兩名女傭,足足當門神當了一個月的時間,雖然平時女傭對她也很好,但現在她大晚上的出去,女傭很定後腳就跑到陸井房間裏把人給叫起來,說小姐出逃了,本來是小事情,她去去就回,要是因為她們給把事兒弄大了,那是一點都不好。
所以待會搞定門外的那兩名女傭,她打算直接給糊弄過去。
翻騰了好一會兒後,終於找到了一個能照亮的東西,不過不是手電筒。
陸井家裏連個手電筒都不準備的嗎。
她蹲在地上,在一個角落裏拉出一個收納箱,裏麵放著兩根燭台白蠟燭。
她拿出來,舉在了眼前,這不就是平時吃燭光晚餐被放的那種高燭台蠟燭嗎。
怎麽會出現在這兒。
薑醒眼睛靈活的盯著這粗白蠟燭,轉念一想這不更是幫了她嗎?
找不到手電筒這個也行啊。
要是平常看多了那種古代的電視劇,裏麵經常有人會點著蠟燭找東西,她還一時想不到這個呢。
拿起一根站了起來,她又彎下腰把另一根也拿在了手中,還是多拿一些比較安全,萬一半路丟了一根還有另一根呢,凡事都得多做個準備。
對了,還少了一樣東西,那就是打火機。
她一腳把收納盒往裏踢了進去,輕輕的跑回到臥室,拉開床頭櫃上的抽屜,打開後,直接就撿出來一把打火機。
她拇指一動,打開蓋子,點著。
是有火的。
嘿嘿,真是幫了她大忙。
薑醒把打火機熄滅,看了看身上穿的睡衣。
要不要換衣服呢。
如果大半夜起來換衣服的話,還以為有病呢,而且那女傭們都眼尖的很,難免不會懷疑她在搞什麽鬼把戲,就這樣穿著睡衣出去,才不會懷疑吧。
穿著睡衣還有一個更好的用處,這睡衣的兩邊袖子是寬鬆的,而且就是可以很好的把這兩根蠟燭塞進袖筒裏去,然後手中握著打火機。
“完美!”
薑醒抬頭一笑,打了個響指,為自己的聰明叫好。
沒有再多想,然後就急急忙忙的把兩根蠟燭一邊一根塞進了袖筒裏去。
左右兩邊看了看,抖了抖袖筒,確保不會露出馬腳,她這才用幾根手指捏住門的把手,抬起一腳用腳踢開到一邊,走了出去。
兩名女傭果然守在門的兩邊,見了薑醒大半夜出來,也是有點意想不到,因為小姐幾乎沒有在晚上出來過。
“小姐,您不睡覺怎麽起來了?”女傭堵在門邊問道。
薑醒站在門外,一副弱弱的狀態,輕輕的回答道:“我睡不著,可能是失眠了吧,想出來走走。”
兩名女傭相互看了一眼,便皺了眉頭,其中一名女傭又問道:“小姐,您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我們要不要把陸少叫過來,然後問一問要不要給您請醫生來。”
“不用不用。”薑醒嚇得差點就擺手了,好歹在及時止損沒有把那兩條胳膊抬了起來,她冷靜的,看著前方走廊上掛著的畫:“不用叫陸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