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陸井他人呢
喬助理扶著蒲軟心,開開門從房間走了出去,一路護送著回到了對方的房間,扶著在床上躺下,替對方蓋好了被子後,蒲軟心閉上眼睛睡了後,她才又輕輕的關上門走了出去。
蒲小姐一定是懷孕之後太閑著了,所以總得弄點花樣出來,依她看啊,懷孕的女人就像是解放回到了孩童時期,扮演著母親和兒童兩個角色,以前可沒見蒲小姐這樣搞過別人。
眼前是被團團迷霧所縈繞著,要麽就是身處仙境,要麽一不小心就會變成一種瘮人的氣氛。
她又踏入了這片林子,安靜的隻聽得到她自己腳踩泥土的聲響,再往盡頭走去已越來越模糊,白的看不清楚路的方向。
腦袋炸裂的感覺再次衝擊著腦海。
她往回折返,努力的奔跑。
薑醒“嘩”的一下睜開眼醒來,躺在後排座椅上的身子動了動,她用手抓著前座椅,才座椅上坐了下來,脊背一陣發涼。
她怎麽會做這個夢。
她微微抬頭望了一下車頂,那是一盞藍色的氛圍燈在暗暗的亮著,她這才想到此刻的她在野外。
第一次去完林子的晚上,她也沒有做那個夢,為什麽今晚就突然做了呢。
難道是因為環境關係的不適應,所以才會做了那種夢。夢裏的場景跟那一晚有點相像,但是又不怎麽像,就是渲染出了朦朦朧朧的蒸發霧來。
薑醒抬手摸了摸額頭上因為剛才做夢而沁出的細密汗珠,沒太在意,也沒有再多想,一手抹在了搭在自己身上的衣服。
剛抹完,她就愣住了。
衣服的料子有點硬軟硬軟的,根本不是自己身上穿的裙子。她低下頭看了去,在照明燈的照射下,她能清楚的辨別出這是男人的衣服,一件黑色的西裝。
這什麽時候給她蓋上的,她睡得也太死了吧,一點都沒有察覺有人來過她身邊。
薑醒快速把手伸了過去,把那抹在西裝的汗水用手指拍了拍,又擦了擦,這可不興弄髒啊。
突然來了強迫症,她直接把那西裝放過自己的鼻子前,認真的聞了聞,看有沒有留下自己的汗味。
還好這西裝上的淡淡香水味把她的汗水喂給壓了下去,所以還暫時什麽都聞不到,隻不過這一處有點濕濕的,就是剛才她把自己的汗水給抹了上去。
實在不行,她幹脆直接把那件西裝給搭在了前座椅的靠背上,整理了一下。望著車頂的氛圍燈,能夠妄想著這燈的熱度可以把西裝上的汗水給盡快吸收掉,這樣陸井就不會發現了。
誒,說到陸井,他人呢?
怎麽一直沒看到他人影,不會還在車外邊一直站著呢吧。
薑醒把雙腳挪了過來,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外麵是一片黑,看天空中月亮移動的方向,現時間有可能已是深更半夜。
她繞著車走了一圈,車的前照燈和後照燈也一起亮著,可唯獨不見陸井那個人。
“人呢?”
“那家夥不會是丟下她自己一個人走了吧?”薑醒在車頭前停下,雙手抱住了肩膀揉了揉,一想到這個,她都有點被嚇的渾身起了雞皮。
按理說,陸井應該不是那種人啊,他怎麽可能丟下她自己走掉呢,這也太沒人性了吧。
難道說是被壞人趁她睡著的時候給劫走了?
不不不,這不可能。
她用力甩了甩頭,陸井是什麽人啊,誰敢動他,就算動也應該出點動靜吧,不會是真的被捂了蒙汗藥,給扛走了吧。
她一定是在電視劇中這種情節看多了,亂想一通,陸井那麽大個人豈是別人能說弄走就能弄走的,而且這也沒人啊,草叢裏藏著劫匪也更不可能。
夏天的季節,蟲子總是很多,而且叫聲也特別的怪,知了不斷發出的聲音又尖細又響亮,震的她耳朵都開始在煩躁。
沒辦法,她隻好捂上耳朵。
“這家夥到底去哪兒了啊,這麽久都不回來,自從她醒來後就看不到他人影真是的!”薑醒急得直跺腳,她是真的害怕自己一個人在這地方待著,總感覺有什麽東西或者人藏在某個暗處偷窺著她,盯著她。
她也知道這隻是心理作用,可她就是怕嗎,她有什麽辦法,又有幾個女人不怕的,在無人的這種情況下,她們早就大喊大叫的躲到車底下去了,她這還算是好的。
她的臉色蒼白,拔涼拔涼的,嘴裏不斷的念叨著:“快回來吧,趕緊回來啊!”
這樣低著聲,對方又怎麽知道她在叫他回來,大點聲喊的話,對方聽到後,也許就回來了呢。
實在不行,她直接咳了咳嗓子,要喊對方的名字,可她沒喊出聲,就又收回去。
她實在是怕啊,這樣大呼小叫的把什麽豺狼虎豹的招來了豈不是麻煩。
可是轉念再一想,讓陸井能夠回來不正是她此時此刻心裏想的嗎,也是最為關鍵的。
她把雙手從肩上滑落了下去,有放在嘴的兩邊,張口喊起:“陸…”
第一聲沒有完全喊出去,她又重新再來了一次:“陸井。”她順風而呼著。
“陸井,你聽得到嗎?”她扯開了嗓子喊著對方的名字。
“陸井,你在哪兒!”她的聲音微微有點發顫,從站著變成了走動。
“喂!”她前後轉著圈疾聲大呼的不停的喊著。
有沒有搞錯,她喊了這麽多遍都沒見人回來,也沒看到一個影子,薑醒心下真的有點慌了。
她的手從嘴邊放了下去,手緊緊的攥緊,從車頭走到車尾,又從車尾繞到車頭,前後左右又轉了一圈。
“陸井!喂——”這是她喊的最大聲的一次,也是自己要喊的最後一次,因為她要放棄了,她不能這麽幹喊著,明顯看不到一丁點效果。
她在蹲了下來,兩手抱著膝蓋。
“我在這兒。”
聽到有人說話,薑醒抬頭看了過去。
陸井被前照燈照耀著,就像一道希望的曙光從前麵走了過來,還一臉笑嗬嗬的。
現在,他的出現就是她畏懼之中的一份能不再令她害怕的光。
“叫我這麽多聲幹嘛,大老遠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