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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魔術

  柳素月從袖口中掏出來法杖,使用意念一揮舞,一個巨大的屏障便伸了出來。


  “砰。”一聲巨響,屏障和泡沫珠擊撞在了一起,泡沫變得粉碎,向空間四處飛去。


  “你好厲害啊!”深海王子悠悠地說道。


  “你這泡沫攻擊當然不可以啦!自然就可以被我輕易的抵擋住了。”柳素月道。


  “我就不相信不可以打過你,就沒有見過沒有打不過的人!”深海王子悠悠地說道。


  言盡,深海王子手掌心中生出一大堆水柱,兩個手平放著,水柱在手掌心跳舞,頃刻間,流速越來越快,變成了一股飛快而巨大的湍急的水流,如果在這個水流下放玻璃片的話,這速度足以把玻璃片切斷,此時的水珠就像水刀一樣,鋒利而堅韌。


  “你是不是想置我與死地啊?把水弄得這麽快,生怕不把我削斷?”柳素月悠悠的說道。


  這水的流速,足以把頭割斷了!

  “你這不是厲害嗎?你可以擋得住!”深海王子悠悠地說道。


  言盡,深海王子手掌一前推,水柱便向柳素月以飛快的速度噴過去。


  柳素月一揮手杖,一個五厘米厚的屏障變生了出來。


  “嗡嗡嗡”水柱砸在屏障上發出聲音,對流像刀一樣切斷著屏障。


  柳素月看著就怕是不行了,於是一揮手杖,一個直徑十分米的小球,從手杖中生了出來,以飛快的速度飛向深海王子。


  深海王子連忙甩了水流的方向,朝著小球抵擋而去。


  水流以366米每秒的速度攻擊向著小球,本以為小球和水流會撞到一起,卻在他們0.0000001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兩個球中間夾了一個東西,兩個東西頓在了空中,與東西擦出了水花和光影。


  門已經被人一腳踢開了,隻見那人手裏拿著一堆撲克,小球和水流中間夾的東西正是一張撲克。


  柳素月和深海王子,他們看向撲克來的地方。


  隻見一個黑色西裝,頭戴魔術帽,穿著一個燕尾服的人站在門口,手裏執著一堆撲克,他正在洗牌,牌在他的手中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隻見他的兩個手,一個高,一個低,擴開而放,拉出了一個10分米的距離,牌在手心裏來回碰撞,牌挨個從一個手掌飛到另一個手掌。


  “白句,別來壞我的好事!”深海王子悠悠地說道,怒目圓睜,雙手緊握成拳。


  “花晁,你又在禍害人了!”白句悠悠地說道,手裏的撲克牌停止了洗動,整齊的疊在手掌心裏。


  然而此時,水柱和小球夾著撲克牌在飛速的轉動,撲克牌已經被打濕了,卻依舊能阻擋住水流。


  柳素月十分的驚愕了,這是什麽撲克牌?為什麽他可以擋阻擋住水流的衝擊而不變成一個大洞?

  白句脫下帽子,從帽子裏取出一個鐵製折疊棍子,向著兩個相撞的地方,輕輕一點,便產生了一陣火苗,轟的一下,將兩個東西,一個水柱和一個小球猛然間的點燃了,一瞬間燒的殆盡,水珠和小球消失了,撲克牌被燒成了灰燼,灰燼掉落在了地上,被地上溢進來的洪水卷走了。


  柳素月感覺十分的詫異,為什麽他可以把自己的東西給燒掉?這是什麽力量?

  “你是誰?為什麽要救我?”柳素月蹙眉,扭頭問向他說道。


  “沒什麽,一個來自太陽島的魔術師。”白句悠悠地說道,頓了頓,繼而又道:“我沒有在救你,是來找蛟珠的,蛟珠應該在你的手裏,你把它給我吧!”


  言盡,白句伸出了雙手討要。


  柳素月蹙眉,掏出了蛟珠,放在手心裏看了看,然後說道:“你確定嗎?你確定讓我把它給你嗎?”


  “100%的確定。”白句道。


  “那好吧,你可要接好了!”柳素月道。


  言盡,柳素月便把蛟珠拋給了白句。


  白句接過了珠子,道了一聲:“謝謝。”


  然後,白句就準備走了,卻被花晁一把攔住了去路。


  “別想著離開,你把我的珠拿走了,我需要你的賠償。”花晁道。


  “你是說它嗎?這是不可能的。”白句捏出了蛟珠,放在手心裏扔了扔,然後把它放在了帽子裏。


  “賠償我可是沒有的,但是命我有一條。”白句道。


  “如果我說我的這個珠子沒什麽用,還有更有用的珠子,你要不要換一換?”花晁輕輕挑眉,說道。


  “哦?什麽珠子?”白句問道。


  花晁指了指柳素月:“就是那個女人身上的內丹,他比這個珠子更值錢!”


  “那個女人的身上還有丹?”白句蹙著眉,說道。


  “有,大大的有!我已經檢測到了,也是一個海珠!”花晁道。


  白句連忙轉過身去,問道:“女人,你身上是不是有一個丹?”


  柳素月驚異,不做回答。


  “她就是有一個丹!”花晁道。


  “我的丹是不可能給你們的,給了你們,我就死掉了。”柳素月搖了搖頭。


  “如果你非要要一個丹的話,拿蛟珠換你的丹,怎麽樣?”花晁道。


  “恕我不換!”柳素月拚命的搖搖頭。


  “白句,你要不要?你要的話,我們就把他搶回來!”花晁道。


  白句看了看帽子裏的蛟珠,搖了搖頭:“我不要,你想要你要吧!”


  “不識趣的玩意!”花晁白了白句一眼。


  “說什麽胡話!”白句聽到了這句話,一張撲克牌便向花晁飛去。


  花晁連忙抵擋住了,水流和撲克牌發出滋滋的響聲。


  白句又掏出了一個撲克牌,飛向了水柱的中央,噗嗤,一刀兩斷,水流就被攔腰折斷了,變成了兩個大冰棒。


  花晁很生氣,手指間生出了泡沫,向著白句將泡沫推了出去。


  白句見狀,兩個手指像執水晶球一樣展開著,一個放上麵,一個在下麵,中間的撲克牌自動形成了一個撲克牌球,外麵鋪了一層撲克牌,裏麵是空的,在白句手中飛速旋轉,猛然間向外一扔,這個撲克牌舉成的球就跟泡沫組成的球相撞,撲克牌把泡沫組成的球魔縮成了一個小球,緊緊地將泡沫包圍在了撲克牌中,掉落在了地上。


  花晁十分的氣惱,指著他說道:“你……”


  白句沒有說話,手中的撲克牌已經用完了,兩手空空,便從帽子中取出了一根拐杖,柱著拐杖離開了。


  花晁冷哼一聲,麵向了柳素月。


  柳素月道:“深海王子,我已經沒有你的蛟珠了,你如果想要的話,問那個人去取吧,我這裏是沒有的,玭珠是不可能給你的,請你離去吧!”


  花晁沒有說話,冷哼了一聲,抖動著身體,他的身體產生了巨大的泡沫,忽然之間,他變身成了一條魚,順著洪水退到了海水裏,迅速的遊走了。


  柳素月忍不住蹙了眉頭,他還會不會再回來?看這樣子,我感覺他還會再回來。


  思及此,柳素月不由的歎了口氣。


  正準備睡覺,四個人劃著船回來了。


  “月兒,我們辦完事情了。”鳳朝修悠悠的說道。


  柳素月連忙高興地說道:“歡迎回來!”


  四個人一進了門,變聞見了一股濃重的燒焦味,於是,鳳朝修幽幽的問道:“月兒,你是燒糊東西了嗎?還是你燒了什麽東西?”


  柳素月愣了愣神,便說道:“唉,沒什麽事情,就是發生了點意外。”


  尉遲蔚風蹲在了地上,看見了一些紙屑殘渣,看起來像是燒焦了的,於是連忙蹙眉,說道:“落霜,我看你好像是燒了什麽紙?”


  柳素月搖了搖頭,道:“不是我燒的,是有的人燒了紙。”


  “有的人在你這裏燒了紙?發生了什麽?”尉遲蔚風道。


  “這是一個故事,剛才有一個乞丐找上了門,給了我一個蛟珠,沒想到一個蛟人便找上門來了,問我討要蛟珠,我給他,他卻不要了,他說是因為髒,我碰過了,於是問我討要玭珠,我說我不能給他,給了他,我就死了,於是他就與我打鬥了起來,想要搶奪玭珠,就當我們打的熱火朝天的時候,一個穿著怪異的人,拿著好多紙片,阻擋了我們的行為,他又掏出來一個鐵棍,輕輕一點,我們的法術就和紙張一起燒成了灰燼,地上的這些灰燼,就是剛才他燒的。”柳素月道。


  “你說的人讓我想起了魔術師,你說的紙片是不是撲克牌?你說的鐵棍是不是魔術棒?”尉遲蔚風道。


  “可能是吧!那個撲克牌上花了許多桃心,還是紅色的,寫著一個阿拉伯數字,鐵管是可以伸縮的,放在了她長長的帽子裏。”柳素月道。


  “那麽,這一定就是魔術師了,沒有人會穿這一身裝扮的。”尉遲蔚風道。


  魔術師和魔法師有什麽區別?

  柳素月連忙搜索資料。


  魔法師已經達到了根源魔術師,而魔術師則是為了達到根源卻還沒有達到根源的人。


  魔術是利用現實世界本來就存在的規則釋放法術,和科技是一種東西,或者說就是另一種形式的科技。而魔法則是現實中的規則不可能實現的東西,直接逆轉規則。魔術要遵循質能守恒規則,多大的魔力就能放出多大的法術,或許可以使用杠杆原理之類的撬動使魔術威力倍增,但魔法可能完全不需要魔力就可以放出毀滅世界的火球術(打個比方),憑空造物,因為它不需要遵循質能守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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