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情陣
我趕緊係好安全帶,白風宸直接一腳油門踩了下去,前麵飄著一個白色塑料袋,塑料袋往哪飄白風宸就往哪追。
“你追塑料袋幹什麽?”我疑惑的問道。
白風宸扔了一個望遠鏡給我:“你好好看看那到底是什麽?”
我用望遠鏡仔細一瞅,這哪裏是一個塑料袋啊,這分明就是表情包裏的幽靈啊。
幽靈閉著一隻眼睛,長大嘴吐著血紅色長舌,兩隻觸手跟鳥似的在半空中扇著,不用望遠鏡看根本就看不清,因為它飛的離我們遠。
白風宸給車子施了法,這下不用握著方向盤車子也能根據自己的意念調轉方向,速度比剛才快了許多。
幽靈似乎發現我們開車跟蹤他,飛行的速度比剛才快了,我們車子的速度也跟著快了起來,這感覺就跟塞車一樣,既驚悚又刺激。
“你悠著點,這車我花挺多錢買的。”
“沒事,要是壞了我賠一輛百萬新車給你。”
我拿著望遠鏡繼續盯著那幽靈,這幽靈就在前麵帶我們繞圈子,還特意往建築多的地方飛。
這樣對我們造成很大的阻礙,白風宸施法將車停下,把我身上的安全帶解開帶我下了車。
隨後他揮手把自己的轎攆變出來,坐著見麵繼續追那個幽靈。
見甩不掉我們幽靈像是有意引我們過去那樣朝別處飛著。
“雪淩,把你頭發給我一根。”白風宸看著我說。
“你要我頭發幹什麽?”我不解的問道。
“有用,至於有什麽用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把頭繩取下順了好幾根碎發給白風宸,白風宸把我的碎發搓在手心裏,又咬破自己的手指將血第進手心裏的碎發。
當碎發把血吃進去後白風宸施了一個小小的法術,碎發外麵包圍著法術懸浮在半空中,緊接著就變成一個小小的嬰孩,嬰孩迅速長大,由我最初小時候得模樣長成了我現在的樣子。
看著眼前光不出溜的‘我’臉上就是一陣臊熱,就連白風宸在我身上啃的痕跡眼前的‘我’竟然也有。
“你到底要幹嘛呀?”
白風宸沒回答我,而是再次施法給眼前的我穿了一件很暴露的衣服,還把身上的痕跡全都抹了。
“下去。”
假人木納的點了點頭,從轎攆跳了下去,轎攆就這樣停在了半空中,我拿著望遠鏡往下看,白風宸的神眼比我的天眼高級,不需要望遠鏡。
那個假人走在大街上,偶爾路過的男的都把目光定格在假人身上,那個幽靈變成白風宸的模樣接近假人,假人滿臉嬌羞靠在‘白風宸’懷裏。
接下來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我以為這兩人會去酒店開房,可這兩人沒有,直接飛出了城市,我們的轎攆趕緊跟了過去。
來到一處荒郊野外‘白風宸’把假人放在草叢裏,(接下來都自動腦補吧)。
正要看到關鍵時候白風宸突然搶過我手裏的望遠鏡,我不滿的等著白風宸,衝他哼了一聲。
“有什麽好看的!你要是想看我天天給你看,我一個真的就不比他一個假的好看?”白風宸不悅的說道。
我撇了一下嘴,直接把頭別過去。
白風宸施法將轎攆落在那兩人身旁,給周圍下了結界,放置情怪逃跑。
情怪頂著白風宸的臉起身,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冷笑。
“別來無恙啊,我的塗山仙君。”
這是女人的聲音,白風宸掀開簾子邁步下了轎攆,我也跟著下來了。
那個假的我化成煙氣消失在空氣中,‘白風宸’搖身變成一個嫵媚妖嬈的紅衣女子。
天鵝頸帶著一圈鑲著紅寶石的項圈,看她的衣著和頭飾像唐朝的,體型風韻,是色狼喜歡的類型。
女子搖著團扇邁著輕盈的步伐來到白風宸麵前,那雙眼含著秋波,芊芊玉手捏著蘭花指搭在白風宸肩上,唇齒輕啟:“宸郎難道不想妾身嗎?”
我是白風宸的妻子,竟然有女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明目張膽的勾、引我的丈夫,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毫不猶豫的把女子推開,對著他的臉就呼了一巴掌,把我這一整條胳膊都震麻了,那些動不動喜歡扇人巴掌的都用這麽大的勁,胳膊就不麻嗎?
“宸郎。”
女子捂著紅腫的臉淚眼婆娑看著白風宸,白風宸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而是拿過我剛才扇巴掌的手。
“他是我的男人,你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使你那狐媚子手段勾、引我的男人,這一巴掌乎你都是輕的。”
我抬著下巴對女子宣誓著主權,白風宸溫柔的吹著我的手心,嘴裏責怪道:“你說你,你男人我在這還需要你親自動手?你看你這手紅的,一切交給我還用挨這疼嗎?”
用責怪的口氣說著讓人開心的話,我把手抽出才霸道的挽住他的腰,衝還在裝可憐的女子哼了一聲。
女子不以為然的把手放下,那嫵媚妖嬈的神情布滿了陰霾。
“敢壞我的好事,那就讓你們嚐嚐情陣的厲害!”
女子聲音尖厲,差點震破我的耳膜,我捂著耳朵想把臉埋進白風宸懷裏,可卻撲了一個空。
我睜開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周圍黑漆漆的,還都是水,奇怪的是我竟然能在水裏呼吸。
“白………”
這一張嘴直接把我嗆到了,讓我不禁咳嗽起來。
頭頂突然多出一束光,我整個人被一股力推向光芒,當我的腦袋從那束光芒鑽出去時那久違的新鮮空氣讓我心情明亮起來。
“頭出來了,在加把勁!”
站在我頭燈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這老太太是我奶奶的妹妹,我管她叫姨奶,這個姨奶我隻見過一次,聽我奶奶說就是我姨奶當年為我媽接生生下的我。
“啊!”
“好疼啊!”
我上半身出來了,我姨奶把我拽了出來,暴露在空氣的我發現我肚臍竟然連著一根臍帶。
這到底是什麽回事?我和白風宸不是在荒郊野外周旋嗎?怎麽現在?
姨奶用被開水燙過的剪子剪斷臍帶,隨後用毯子把我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