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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什麽呢?信不信我揍死你?”薑研聽到這話立即雷霆大怒。
麵對薑研的怒意,油膩中年的囂張氣焰更甚,“我好怕哦,你千萬不要用你的小拳拳砸我胸口,我會疼的,哈哈哈…”
薑研已經忍不住了,握緊拳頭,就要朝油膩中年臉上砸過去。
這是韓青突然開口,“四十萬是吧,我給你。”
油膩中年一愣,看向韓青,鄙夷的說道:“哼,就你?你要是有四十萬就不會穿這種地攤貨了,趕緊滾吧,一個窮屌絲當什麽出頭鳥。”
韓青說道:“既然你不要,那就當著事沒發生,現在趕緊走,再糾纏下去的話,我就把你打成豬頭。”
“你…”油膩中年氣急,被韓青這種窮屌懟,對他來說是莫大的侮辱。
他本想動手,但這裏是酒店,而且老板也在酒店裏,要是把事情鬧大了對他沒有好處。
“好,你賠是吧?就四十萬,你要是能拿出來我就跟你姓。”油膩中年壓製住怒火,指著韓青說道。
韓青不屑道:“你不用跟我姓,你根本就沒有資格跟我姓。”
“你小子找死!”油膩中年怒罵了一句,說道:“行,我現在不跟你計較,快把錢給我。”
一旁的薑月不好意思麻煩韓青,而且她也不相信韓青能拿出那麽多錢,畢竟韓青隻是一個跟她一樣,住在老舊小區的底層人物。
不過她現在沒有辦法,她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韓青身上,不然的話,不管是給油膩中年做情人,還是還不起錢被刑拘,丟掉工作,都是她無法接受的事情。
韓青並沒有直接給油膩中年錢,而是問道:“賠你錢可以,不過,你這瓷瓶真的值四十萬嗎?”
突然被問到這個問題,油膩中年瞬間出現了一絲心虛的感覺。
不過隻是瞬間,他又恢複了理直氣壯的模樣,說道:“當然,這可是我在古玩市場買的,花了四十三萬,我是可憐她才讓她少還三萬。”
韓青再次問道:“你是這酒店的員工嗎,擔任什麽職務。”
“老子是大堂經理,怎麽了?油膩中年驕傲的回答道。”
“這個酒店規模雖然挺大的,不過一個大堂經理的工資最多也不過兩三萬吧?”
“兩三萬怎麽了?”油膩中年嘲諷道:“就你這窮屌絲樣,還兩三萬被你說得那麽輕巧?我看你工資最多兩三千吧?”
韓青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跟油膩中年糾纏,說道:“你一個月薪兩三萬的大堂經理,為什麽會花四十多萬去買一個瓷器?據我了解,這些古玩之類的東西都是身價幾百萬過千萬的富豪們玩的吧?”
被韓青這麽一說,一旁的薑月母女也是一愣,她們怎麽就沒懷疑過油膩中年說的那個瓷瓶是不是真的值四十萬。
其實薑月也是當時太慌張了,所以才沒往這個方麵想,沒懷疑這個瓷器是不是真的價值四十萬。
現在被韓青這麽一點,她也覺得不合理,油膩中年隻是一個大堂經理,就連開的車都隻是十幾萬的合資車而已,又怎麽可能會花四十多萬去買一個除了收藏外,就沒有任何作用的古董瓷器。
“對啊,經理,賠你錢可以,但是你要給我一個能證明你這瓷器價值的證據啊。”薑月冷靜下來說道。
油膩中年被指中關鍵,慌忙說道:“我說是四十萬就是四十萬,要什麽證據,我說的話就是證據。”
韓青一笑,油膩中年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既然你拿不出證據,我們就按市場上普通瓷器的價格賠給你吧。”
“開什麽玩笑!怎麽可能,我這可是四十多萬買的。”油膩中年不服的說道。
這個瓷器的確隻是一個普通瓷器,是她為了算計薑月特意去市場買來的。
要說價值,這隻是一個一百多炎夏幣的普通瓷器。
這個時候,打著發膠,梳著背頭的酒店老板黎楊兵又來到了大廳,看見薑月母女跟油膩中年還在這裏,於是走了過來。
“怎麽回事?不是讓你們把這裏打掃好,然後趕緊走嗎?”黎楊兵不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