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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重重危險

  火焱歎道:“你莫忘了,若安寧受了傷,誰承擔得起這個責任!”


  湘語忽然笑了笑,道:“我倒想知道這次安寧該如何自圓其說!”


  火焱默然半晌,忽也笑了笑,道:“嗬嗬嗬,走吧!”,

  “唔”司馬玉突覺胸口一痛,手腕更是忍不住抽痛。


  皇普邪急忙扶著她,心急道:“玉兒,你怎麽了?”


  “我”司馬玉不著痕跡的和黎楓對視一眼,眼神不明而喻。


  黎楓一改溫潤微笑的神色,臉色嚴肅了起來,“出事了!”


  皇普邪沉得住氣,知道黎楓來拉司馬玉肯定是有事情,見此沉聲道:“玉兒,你們怎麽了?”


  司馬玉不跟他客氣,“阿邪,雖然這個時候說這些很不是時候,但請相信我,我不會害你!”


  “你怎麽了?”皇普邪滿臉的駭然,從未見她如此慌張,到底是出什麽事了。


  “我現在不方便跟你說這些,等時機成熟的時候,我自會告訴你一切的實情!”


  “玉兒!”皇普邪聽著司馬玉的話,眼底深處閃過一絲詫異。


  “我們走!”


  就這麽駭呆了的一瞬間,司馬玉和黎楓腳下一點,兩人躍上城牆消失不見。


  “玉兒!”皇普邪大駭,你們到底在尋求什麽!

  暴雨如注,雨點打在人身上,就好像一粒粒石子,幸好後麵還沒有人追來,大家放慢了腳步。


  “芸兒,你為何這麽傻!”南驁手下意識的緊緊攥著,極力的隱忍著,不讓自己眼中的淚水掉下來。


  “驁!”出芸一口鮮血湧上喉頭,噴灑而出,“你打不過他們的!”


  “為什麽!”


  “我有這樣的下場,我很高興,哈哈哈”出芸笑著笑著,身體卻是一僵,一口鮮血猛地吐了出來。


  “芸兒,我不許你胡說”南驁也分不清自己對她的感情,不似親人勝似親人。


  “驁,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出芸已經虛弱得不像話,鮮血也順著嘴角滴在地上。


  “我不準你胡說!”


  “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南驁如遭雷擊:“芸兒!”


  “驁”出芸虛弱的倒在他懷裏,她就要死了嗎?不,即便是死,她也要做完接下來的事情,想到此,她虛弱道:“你們已經被他盯上了!”


  “他是誰?”


  “那是一個重重謎團包圍的組織,對於這個組織,我也隻知道組織裏的勢力遍布整個江湖,你以後要注意,他們已經來找你們了!”


  “芸兒,不要再說了!”


  “以後沒有我在你身邊,你要小心啊!”話落,出芸的身子便重重的落了下去,癱軟在了南驁懷裏。


  “不”南驁聲嘶劇烈的喊叫,滿臉的淚水。


  南宮逸翔又急又亂:“安寧!”


  “安寧”水靈大怒,不假思索的朝南宮逸翔射出無數銀針,南宮逸翔身體一閃,急忙躲避,待他解決掉所有銀針的身後,水靈和安寧早已不知所蹤,地上隻留下一灘鮮紅的血跡,隨著雨水的衝刷,消失得無影無蹤…


  南驁抱著出芸的屍首,麵無表情的回到皇宮為出芸舉行盛大的葬禮,南宮逸翔見他此刻也沒多餘的心思考慮水靈的事,便將此事壓了下來,待出芸喪事過後才與南驁細聊。


  “驁,你怎麽看水靈?”


  “雖然我不知道她到底要找什麽!但這次芸兒說到一件重要的事”南驁嚴肅的開口,帝王的威儀十足。


  “那個組織!”南宮逸翔斂去臉上的笑容,神色變得嚴肅,他也曾暗地裏調查過過這個組織,隻是沒想到出芸也是組織裏的人,想不到她藏得如此之深。


  南驁皺著眉,神色嚴肅起來,“對於芸兒口中說的那個組織,我曾派人調查過,但對於那個組織,我也隻知道那個組織是一個重重謎團包圍的組織,裏麵有八個護法,聽聞個個身懷絕技,但無人知道他們的真實麵目!”


  “這次暗殺你的人也是那個組織裏的人”南宮逸翔直視著他,神色頃刻間變得異常的嚴肅。


  “是!”


  南宮逸翔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驁,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那種感覺好像被人盯上的獵物般!

  “我也是”南驁緊皺的眉心無法舒展開來,打從這個冒牌的柳嫣出現後,他也覺得自己似乎被某種勢力盯上。


  南宮逸翔斂了斂眉,臉色也是異常嚴肅起來,“可我並沒有聽說江湖上有這種勢力。”


  南驁眸光微閃,“或許正是這樣,我們才會忽視小瞧這股勢力。”


  “恩”南宮逸翔斂了斂眉,想起一件奇怪的事:“最近我收到一個消息!”


  南驁的臉色變了又變,“正巧,我也聽到一個消息。”


  南宮逸翔眸子不由得緊了緊,“瓊山!”


  “是”南驁一臉的凝重,上次江湖眾人闖入瓊山不僅無功而返,而且各個門派都被削弱了實力,所以這次,大家準備聯合一起來共同對付瓊山迷陣。


  南宮逸翔心裏咯噔一下,“我們寒夜也接到消息了!”


  “我們赤焰也是”南驁緊皺著眉,滿臉擔憂,最近江湖不太平,各方勢力湧動,他們赤焰也不能落後。


  “驁!我來赤焰也有一段時日,所以我想先回寒夜!”


  南驁臉色一沉,麵露擔憂,“翔!你也要走了嗎?”


  南宮逸翔尷尬的撓了撓頭,最近接二連三發生這麽多的事,他要趕緊回寒夜,有件事得細細查驗。


  南驁點頭,南宮逸翔走了,水靈又消失了,好像大家都回到自己的生活,可他呢,還能回到以前的生活嗎?

  客棧。


  水靈盤膝坐在床上靜靜運功,但覺安寧腕上脈搏時強時弱,雖不勻淨,卻無凶兆,當下緩緩運氣,加強衝力。


  便在這寂無聲息之中,忽聽得遠處‘嗒’的一響,這聲音極輕極微,若不是水靈凝氣運息,心神到了至靜的境地,決計不會聽到。


  過了半晌,又是‘嗒’的一聲,卻已近了三尺,水靈心知有異,但怕安寧分了心神,當這緊急關頭,要是內息走入岔道,輕則傷勢永遠難愈,重則立時斃命,豈能稍有差池。


  但過不多時,又是輕輕‘嗒’的一響,聲音更近了三尺,這時,她已知有人潛入客棧,那人不敢急衝而來,隻是緩緩移近。


  過了一會,又是兩聲輕響,停一停,那人正在極慢極慢的推開門窗,而此時,安寧正是緊要關頭,不可分心,否則凶險萬分。


  隻聽得‘嗒’的一聲輕響,那人又跨近了一步,水靈心神難持,實不知如何是好,突覺掌心震蕩,一服熱氣逼了回來,原來安寧也已驚覺,所以暗自運氣,抵擋她的內力。


  水靈忙提內息,將安寧掌上傳來的內力推了轉去,低聲道:“魔由心生,運功之際不可分心。”練武之人最忌諱分心,以免走火入魔。


  這時水靈聽腳步聲清晰異常,自知有人已經闖入,但正當安寧生死係於一線的要緊關頭,不可分心。


  安寧聽了這幾句話,果然繼續凝神療傷。


  而水靈耳聽腳步聲每響一次,便移近數尺,她不知來者是誰,但這個時候闖進來,是敵非友。


  憑著水靈的武功,本來自是全不畏懼,隻是早不來,遲不來,偏偏於這時來偷襲,不由得焦慮,敵人來得越慢,她心中的煎熬越是深切,凶險步步逼近,自己卻隻有束手待斃。


  如此,她額上漸漸滲出汗珠,心想:“不如給她一個痛快,也比這慢慢的煎迫爽快得多。”


  又過一會,安寧也已聽得明明白白,知道如今是大難臨頭,想要加強內息,但心神稍亂,內息便即忽順忽逆,險些在胸口亂竄起來。


  就在此時,隻聽腳步之聲細碎,倏忽間到了門口,颼颼數聲,四枚銀針射了過來。


  這時安寧和水靈早就做好防備,一見毒針,同時向後仰臥,手掌卻不分離,四枚銀針均從臉邊掠過。


  “嗬嗬嗬!原來你們在運功療傷!”來人沒想到她們正自運功療傷,生怕二人反擊,此刻,見二人並不起身還手,更不明對方用意,當即斜步退至門邊,手執銀針,冷冷的道:“兩位別來無恙!”


  水靈道:“瑤凝,你要做什麽?”


  瑤凝睜大眼打量兩人,見安寧伸出一掌,和水靈的手掌相抵,心念一動,頓時省悟:“我要做什麽,難道你不知麽?”


  看樣子安寧重傷,水靈正以內力助她治療,此刻行功正到了要緊關頭,今日不傷她二人性命,此後怎能更有如此良機?


  水靈將信將疑,道:“你!”


  瑤凝當下欺身直上,左掌又拍了過去。


  危難之中,水靈突然間情急智生,耳聽得掌風颯然,瑤凝的掌風已到,來不及細想,左掌斜揮,啪的一聲,一個人擋在水靈麵前,毫不猶豫的和瑤凝手掌相交,同時一掌直撲水靈身後。


  水靈身形一動,身上一股極強的內力本來傳向安寧身上,突然內縮,登時將她的手掌吸住。


  瑤凝一愣,當下催動掌力,麵前這個男人不僅毫不猶豫將她的掌力化解,同時他還向水靈注入內力,水靈但覺一股熱氣自掌心直逼過來,竟不抗拒,反而加上自己的掌力,一齊傳到了安寧身上,如此,變成四人合力協助安寧通關衝穴。


  安寧驀地裏得了一個強助,隻覺一股大力衝過來,胸口豁然而通,胸口熱氣直至丹田,精神大振。


  “喂!哪有你們這樣的”瑤凝收手,急忙吐納兩下,但覺氣息順暢,知道未受內傷,幸得他手下留情,饒了自己性命,心想:若她真想滅口,恐怕早已死在這個男人手下了,可是她隻想開玩笑,誰知道他們會來真的。


  “誰讓你肆意妄為的”書易緩慢走了出來,但見幾人無事,微微鬆口氣,心道:這些人一鬧騰起來,準沒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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