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達成同盟
黎楓心中自然明了,急忙問:“那你怎麽回答的?”
“我什麽都不知道,問了也是白問”司馬玉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對了,我剛剛和白瓊交手了。”
黎楓嘴角勾起一抹諷刺,就憑白瓊的身手也是她的對手,試探道:“那你手下留情了?”
“當然,我根本就沒和她動真格”司馬玉淡淡的一笑,白瓊也沒有傳聞中那麽厲害。
黎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以司馬玉的性子,豈會留情,除非有不得不這麽做的原因,“你該不會是礙於海風的麵才沒有動真格。”
“自然是有他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動手”司馬玉嘴角微揚,眼裏一道光芒一閃而過。
“蠱毒的事。”
司馬玉臉色煞白,“我實在是摸不透關恨山到底想要什麽。”
“看來還是得需要她出麵”黎楓有些擔心,還是由某人親自出馬比較好。
“比起關恨山我更擔心瑤凝”司馬玉斂了斂眉,她敢保證,水靈和瑤凝一定有什麽是自己不知道的。
“放心,我會替你看住她們的。”
“恩。”
十二連環塢。
蒼劍低聲道:“你們哪來的消息,這消息可信嗎?”
“嗬嗬嗬,五行宮的人已經動身了,你們說這消息是假的嗎”蕭暗有些不悅,怎麽可以讓他們趁機而入。
蕭影說:“我們趕緊過去。”
百花穀。
白蘭開口道:“五行宮的人已經動身去瓊山了,事不宜遲我們也得動身。”
“你什麽意思”蓮花想了想,“你是說…”
“起先我也懷疑這消息是假的,可這麽多人都去了,就算是假的,我們也的去去這瓊山山腳,看他們有什麽大不了的”芍藥有些擔心,“白蘭,你先回宮把在消息帶給家主。”
白蘭說道,“是。”
苗疆,流殤看著正在調息的水靈,“主子?”
水靈麵容平靜如水,“何事。”
流殤將一個八哥遞給大家,順著鳥語,開口道:“事情有變,咱得動身了。”
“看來又有好戲了”水靈繼續調息。
“家主…”溫情玉急忙走進關恨山的書房,“瓊山出事了?”
“哦,怎麽了”關恨山似乎一點都不詫異。
“江湖眾人都集聚瓊山,這次怕是要…”
“家主”海風也衝了進來,“據眼線道武林中人都…”
“我知道了”關恨山一副輕鬆的模樣。
廂房。
司馬玉擺放著棋子,百無聊賴,“小淞,我好無聊啊!”
“我知道”黎楓極力安慰司馬玉,這人隻要一閑起來就會吐槽發牢騷。
“哎呀!真的好無聊”司馬玉猛地打翻棋盤,又撿起棋子打發時間。
黎楓無語,有人撿棋子來打發時間的嗎。
‘吱’一個信鴿落在窗前,黎楓取下信箋,笑道:“現在咱有事做了。”
“什麽事?”
“雅閣!”
司馬玉摩拳擦掌,“好玩的來了。”
“先別急,咱還得各回各家”黎楓的話如一盆冷水熄滅她的熱情。
“靠,還得再回去”司馬玉有些不高興,回去?哪有什麽臉回去。
瑤凝時不時的彈琴解悶,“敏敏,你幫我問你哥,我們什麽時候回瀚海。”
“這…”皇普敏無語,大哥不就在你對麵,還要她問,“大哥,嫂子讓我問你什麽時候回瀚海。”
皇普邪嘴角一抽,“告訴你嫂子,明日就啟程。”
“嫂子,我哥說明日就啟程。”
“哦,麻煩你再幫我問他,要需借蠱毒嗎”瑤凝撥動著琴弦,沒有看皇普邪一看。
“大哥,嫂子問你我們還需借蠱毒嗎”皇普敏又一次傳話。
“既然…”
“主子”夏霜趕了進來,“江湖眾人集聚瓊山,我們要不要去…”
“江湖眾人,可有鄴帝南宮逸翔和桀帝南驁”孫子默問,他們一定會按捺不住的。
皇普敏一愣,南驁?那孫子默是不是也來了,當下趕緊提議,“不如我們去去湊湊熱鬧。”
“敏公主,你好像很急切”瑤凝瞧著皇普敏的神色,一提到南驁就這麽緊張,皇普敏不會是在赤焰的時候喜歡上南驁了吧。
“大哥、嫂子,你們倒是說句話”皇普敏有些急切。
瑤凝終於開口了,“一起去吧。”
“就聽你嫂子的”皇普邪有些擔心,敏敏的反應是不是太過了。
“那我先去準備”皇普敏猛地起身,拉著夏霜就去準備出發的東西。
瑤凝緩慢的撥動琴弦,“你不覺得敏公主的行為有點奇怪。”
“你是不是太多慮了”孫子默疑惑著,敏敏在赤焰不過幾月,豈會喜歡南驁。
瑤凝停下琴弦,“我看不是喜歡,”怕是愛上南驁。
“什麽意思”孫子默有些詫異,難不成還有其他的,這不可能吧。
瑤凝抬頭望著皇普邪,“你打算怎麽處理。”
“若真是你說的那般”皇普邪冷淡道:“防範於未然。”
瑤凝接過話,“可我們還得聯合水靈和司馬玉。”
“為什麽”孫子默詫異道。
“因為隻有她們才能解開瓊山的迷陣”瑤凝嘴角微微上揚,水靈、司馬玉,是該算算老賬。
皇普邪冷冷的盯著她,“你憑什麽就這麽確定她們能解開迷陣。”還是說她們達成什麽協議了。
瑤凝笑而不語,繼續彈琴。
皇普邪臉色很是難看,“瑤凝,你和司馬玉到底達成什麽協議。”
瑤凝慢吞吞的:“攻下瓊山後,分一半給瀚海。”
“什麽?”皇普邪滿頭冒問號,分一半瀚海,這算什麽?咋不和他這一國之君商量商量。
泡江生死判。
青絹拿著書信遠遠的瞧著一群喝酒看表演的人,走了上去幹咳幾聲。
“青絹姑娘,家主又有什麽吩咐了”青陽喝著酒外帶撒酒瘋。
青絹皺了皺眉,“家主書信在此,南堂主自己看。”
“得,青絹姑娘有命,你還不趕緊拿過來”南麒林也喝得醉醺醺,連東南西北都找不到。
青絹挑眉,翻了個白眼,“南堂主,雖說生死判沒什麽要緊的事,可你每日不是找舞姬、歌姬來飲酒作樂就是濫賭,實在是…”
“青絹姑娘放心,這些人隻是陪我們打發時間,要不坐下來一起欣賞”池燁一副醉醺醺的模樣,連站都站不穩。
青絹冷哼一聲,言語之中帶著幾分冷意,“不用了,青絹還要回去複命,先告辭了。”
“這寫的…什麽…字…為何我看…不懂…”青陽打著隔,說話斷斷續續。
青絹秀眉挑了挑,看著青陽的眼神多了幾分鄙夷不屑,“你拿反了,”這麒麟堂的人,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嗎?
“哦”青陽把信拿了過來,打著隔,“堂…主,為何這次瓊山隻…讓我們單獨…前往。”
青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白虎已經死了,如今白虎堂還得重新選新堂主,至於鳳堂,溪風家主被重傷還得臥床休息,玄龜家主近日又得操心白虎堂的事,想來這生死判唯獨你們麒麟堂最逍遙。”
“青絹姑娘說得在理,誰讓…我們整日無所…事事”池燁喝了一大口酒,說話含糊不清。
青絹眼裏劃過一抹濃濃的不悅,“青絹告辭。”
“嗬嗬嗬,青絹的脾氣還是這麽大”青陽將信撕得粉碎,說話也不似剛才那般。
南麒林示意舞姬歌姬退下,打趣道:“人家可是家主的親信,咱也別廢話,趕緊收拾收拾,我們也該去湊湊熱鬧。”
“是”池燁和青陽一改方才的醉漢模樣,正經的看著南麒林。
青絹不由的搖頭,這麒麟堂還是和以前一樣如此荒唐,大白天得飲酒作樂,當真覺得這生死判好玩的嗎?
“青絹姑娘。”
青絹微微福身,眼神冷然,“玄堂主。”
“青絹姑娘來這裏可是有事”玄龜的目光沒有從青絹的身上移開,這個青絹如今是越發的水靈了。
青絹看到那張臉,眸子一緊,“青絹是奉家主的命給堂主送東西。”
玄龜,乃是生死判龜堂堂主,此人仗著堂主的名義,在江湖上作威作福,強搶民女,玷汙人妻,無惡不作。
“哦”玄龜色迷迷的盯著青絹,瞧她水靈的模樣,當真不一樣。
青絹壓下心中的不悅,“家主已經決定白虎堂的新堂主,此人便是之前白虎的親信白池,還望玄堂主能將手上的瑣事交付給白池。”
“如此,那本堂主也省得費心”玄龜的一雙眼好似黏在了青絹身上,心裏止不住讚歎,美,當真是美!
青絹翻了個白眼,嘴角的陰狠不減,“青絹先去給家主複命。”
“青絹姑娘,別急著走”玄龜一顆心全在青絹身上,怎會輕易放過她。
感受到玄龜看她那灼灼的目光,心裏冷哼,這個玄龜的膽子也太大了,連家主的人都敢動,眸光微轉,嘴角的笑意越發濃鬱,靠近玄龜,“堂主可別忘了,青絹可是家主的人。”
“家主也管不到本堂主娶妻的事”玄龜嘿嘿一笑,怎麽看怎麽猥瑣,“再者本堂主娶的事他的心腹,有何不可。”
見此,玄龜一把抓住的手,青絹大驚,急忙縮手,不料玄龜的手死死的拉著她,讓她不能縮手,當下暗自運氣,玄龜突覺自己的內力竟被對方吸了過去,一驚之下,急運內力與之相抗。他內力自是遠為深厚,雙力互奪,青絹漸漸處於下風。
不料青絹正是要誘他使這一著,隻微一凝持,猛地抬腳,而與此同時,一聲屬於男人的痛呼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