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治病藥引
水靈微微蹙眉,“隻是感覺最近似有大事發生,”剛剛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會有毛骨悚然的感覺,難道是有什麽大事發生嗎?
“喂喂喂,你別嚇唬我們”流殤一愣,這人什麽都好,就是直覺不好,她的直覺往往帶來一些不好的事且一定會發生。
水靈白了一眼,並未反應,自從重生後也不知道為什麽,總能感覺一些不好的事,直覺準的要命,這點她也說不上來。
夜是如此的安靜,夾帶著絲絲雪花,司馬玉看著這些雪,歎道:“終於下雪了。”
不到片刻周圍是一片呼嘯之聲,大雪上下翻飛,轉瞬間凍得透骨奇寒。
關恨山獨自站在窗前,“她還跪在那嗎?”
“是啊!”海風倒了一杯酒,“如此的雪景,再喝上一壺暖酒,真可是人間美事。”
關恨山抬眼看他,“你倒還有閑心。”
“這可跟我無關”海風淡淡笑道。
“家主,她昏倒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拱手稟告。
海風笑道,“玄衛啊!來我們喝一杯。”
“家主,現在怎麽辦”玄衛眸光微斂,直接忽視海風。
關恨山沒有說話。
“在這樣下去遲早凍成冰人”海風試探的問,皺著眉。
“送她去那間屋子”良久,關恨山才說出這幾個字。
“好嘞!”海風興衝衝地的扔下酒杯,大步出門。
關恨山眸中多了一絲陰沉,深邃之中,似有風雲變幻著,為何一定要借蠱毒。
海風趕到雪地裏的時候司馬玉就已經被凍成冰塊,一扶起司馬玉,“我的天,怎麽這樣冷”一把橫抱起司馬玉,直往廂房走。
“那個誰誰誰,你趕緊打些熱水”海風也不管這人是誰,隻是趕緊招呼。
白露支支吾吾一會兒,就趕緊去打熱水,海風也不顧什麽禮數,趕緊給她注入內力驅寒,剛注入的內力卻不知為何全被反彈出來。
“這…”海風急忙收手,想不到此人的內力修為如此濃厚,這人都昏迷了,這體內的真氣卻越發活躍。
“算了,你內力深厚,也用不著我出手”海風把脈,一搭上司馬玉的脈,臉色刷的一下變白了,這種跡象,難道是…
“那個誰誰誰,你去別院通知她的朋友說她暫時不回去了”海風隨便指揮了一個人,轉眼看著司馬玉,這人…真的不知道該說你什麽好。
白瓊剛回到房間便大發脾氣,“瓊沫,你為什麽要阻止我。”
“關恨山明擺著不想與皇普邪結仇,你瞎操什麽心”瓊沫笑著回道。
白瓊陡然一震:“你是說關恨山想不了了之。”
“哼,若真想追究,這司空燁就在天蠶教為何不見他去找司空燁的麻煩”瓊沫笑道,“看樣子關恨山想招募這些人?”
白瓊心中驚怒交加:“這…我絕對不會讓他們來我這兒。”
“聽雨柔說,那個瑤凝一直跪在關恨山的門外,不過…最後還是被海風救了”瓊沫蹙緊眉頭。
白瓊笑道:“真的,這個可是除了那賤人另一個讓關恨山擔心的人,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麽本事”。
“她有沒有說為何來天蠶”瓊沫心裏的疑惑越來越大了。
白瓊譏諷道:“你管這麽多幹什麽”。
瓊沫淡淡地笑了笑,隻道:“情亞,你去盯著她,一有什麽風吹草動立刻前來通報”。
情亞的眸子一點點眯細:“是。”
“幹嘛監視她”白瓊問。
瓊沫眼底寒光乍現,冷冷地吐出一句話:“能讓關恨山在意的人,你說能不監視她嗎?”
“我知道了”白瓊無聲冷笑。
瓊沫眼底一片陰寒,你們來天蠶教到底是為了什麽。
溫情玉這邊,屏龍問,“剛剛你怎麽一言不發。”
“你和白瓊如此激烈的討論我怎麽插話”溫情玉揚著唇淡笑。
屏龍低低笑起來:“白瓊那蠢貨倒是不在意,反而那瓊沫倒是個人才。”
“哼!這倒是”溫情玉冷哼了一聲,道:“皇普敏的事你做的不錯。”
屏龍打斷他的話,“嗬嗬嗬,皇普敏要是死在天蠶教也不錯。”
“聰明”溫情玉眯了眯眸子,冷聲道:“對了,那個水靈還得麻煩你了。”
“你是對她感興趣”屏龍問道:“還是因為她或許能對抗關恨山。”
“你也這樣想”溫情玉笑道,“此人能單挑生死判的堂主,說實話他的實力我都沒怎麽看清,不隻要為我們所用倒也何樂而不為。”
屏龍的眉宇間掠過一絲得意,半晌,輕描淡寫道:“對了,那個什麽司馬玉的,關恨山好像對她很上心。”
“放心,我已經讓屏戰去監視了”溫情玉笑道,現在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屏龍笑道:“那我就先走了。”
“小心”溫情玉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司馬玉一群人來天蠶教所為何事?
屏戰監視了一會兒,海風怎會不知屋外有人監視,順手拿起一個東西,直接砸到屏戰的額頭。
“哼”屏戰捂著自己的額頭,哼了一聲迅速離開。
“事情敗露了”瓊沫在暗中一直觀察著屏戰,額頭上的傷,倒也不驚訝,以海風的本事怎會察覺不到有人在監視,被人打也是應該的。
屏戰捂著自己的額頭,“瑤凝姑娘不知為何一直跪在院子裏,直到剛才才被海風抱回廂房。”
“哦?還有這等事”溫情玉鬆了一口氣。
屏戰身體怔了怔:“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暫時不做任何打算”溫情玉笑道。
屏戰低頭回答,“是。”
黎楓這邊,一直站在窗前,“咦咦嗚嗚”白露在外麵敲了很久的門。
黎楓急忙打開門看著一少女站在門外,“你是誰?”
“支支吾吾”白露又比劃了一陣。
“哦,你叫白露是個啞巴”黎楓看著她的比劃,“你是說玉兒現在在養傷。”
白露繼續咦呀的比劃,黎楓看著她的手勢,說道:“你是說玉兒在雪地中暈倒,被安排在倚梅閣休息,海風在照顧她,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照顧她。”
“恩”白露比劃了一陣,急急忙忙的跑開了。
黎楓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看來她離成功不遠了,可金蠶蠱毒的事仍是未知之數。
水靈剛準備躺下,就聽到一些動靜,直接問:“書易,外麵有什麽異常嗎?”
屋簷上的書易立馬躍了下來,“至少現在還沒看到有什麽人在監視我們這兒。”
“凡是多留個心眼”水靈麵無表情,聲音透著一股子危險的氣息,我該怎麽取得金蠶蠱毒。
‘哧哧哧’幾隻白鴿落在地上,隨即一群訓練有素的人迅速將白鴿腳上的信箋取了下來,急急忙忙把信箋遞給一個女子。
那女子正是黑虎堂三大堂主之一的白鴿,白鴿看了看信箋,望著堂上最中央的那個男人——黑虎堂家主黑虎,“家主,邪帝請我們查武林中至陰且身懷武功的女子。”
“至陰且身懷武功的女子,說了原因了嗎”黑虎臉色有些陰沉。
白鴿搖了搖頭,柔聲回答:“隻說很急並未提及為何。”
“這至陰女子在當今武林已屬難得,何況還會武的女子這更是寥寥無幾”左邊一個男人開口道:“邪帝如今千方百計的找這樣的女子,不會是為了練什麽邪功吧。”
“黃犬,話可不能這樣說,我倒認為怕是和藥引有關”灰狼眸光微斂,“前些日子地獄門鬧僵屍,皇普敏曾被僵屍所傷,而司空燁則讓她去苗疆求醫,如今看來必定是要至陰女子的血為藥引方能解毒。”
白鴿仰著頭,“當日能解毒全靠一個霜兒以人血為藥引才救了這麽多人,現在看來…當日的血並不是霜兒的,所以邪帝定才會讓我們幫忙尋其他至陰且身懷武功的女子。”
“至陰且身懷武功的女子,你們心中可有人選”黑虎心中咯噔一下,不會是她吧。
黃犬將犬山手中的冊子舀過來,自顧自的翻閱著,“據書上記載,五十年前曾出現過這樣的女子,那女子是陰年陰月陰時出生,但早已仙逝,現在武林中對此是閉口不談,黃犬沒有印象。”
“突然找什麽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至陰女子,有點不太實際”灰狼微微勾起嘴角,卻沒有說什麽,找這樣的女子無非是為了修煉最陰毒的武功,皇普邪也不像外人說的那般光明正大。
黑虎聽著幾人的談話,目光驟然變得淩厲,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至陰女子不就是那她嗎,皇普邪要找她們,難道真的為了修煉武功。
“家主,這個忙我們幫還是不幫”黃犬神色微閃。
犬山斂下眉眼,“若不幫,必會開罪皇普邪,可要幫,似乎強人所難。”
“這事我自有辦法”黑虎雲淡風輕的笑著,但那笑中卻多了一絲異樣的神色,皇普邪想找,偏不讓他如願。
“那屬下告退”黃犬、灰狼、白鴿紛紛起身告退。
“好”黑虎看了幾人一眼,便往裏麵走。
黃犬微微皺眉,“家主這是什麽意思?”
“不知道”灰狼聳了聳肩。
連雅眉頭一皺,若有所思道:“不過說起這個至陰之人,我倒記得在十八年前曾有這麽一個女嬰,但女嬰出生不到一歲便不知所蹤。”
“還有呢”灰狼隨即來了興趣,急忙問。
連雅滿臉疑惑,“當日女嬰一家全被屠殺,現在那地方也被黃沙掩埋,如今過了整整十八年,誰知道這女嬰到底是生是死。”
“這倒是,就算找到這個至陰之人也不知她到底會不會武,我看這事難”灰狼冷聲開口。
銀爍也點頭讚成,“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