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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言君子好逑,語在下告辭

  “我答應了你也要被一剪兩段,不答應也是一剪兩段,那我為何還要答應?”


  李不言一句話把南海鱷神給問不會了。


  “不如這樣,你告訴我有沒有見過一個叫段譽的讀書人,我就問問我家娘子能否在你死前滿足一下你的願望。”


  “老子沒有見過勞什麽子的段譽,那小娘皮要我問你,你又要問小娘皮,莫不是在戲弄老子?”


  南海鱷神氣的“哇哇”大叫,雙手握住鱷嘴剪便朝李不言剪來。


  可剪子才張開,李不言伸手一指,南海鱷神就掌心一震,鱷嘴剪脫手落在地麵。


  這一手像極了大理段氏的一陽指,南海鱷神正欲詢問李不言來曆,哨聲又一次響起,這次是嘰嘰,嘰嘰嘰的短促聲音,可仍然連綿不絕。


  南海鱷神氣的哇哇大叫:“來了來了,催著老子這麽緊!”


  又向著李不言喊道:“今日老子事急,決不是怕了你這小子,我認得你這門功夫,來日再見,必要扭斷你的脖子。”


  言罷,南海鱷神便疾步快走,自崖上一躍而下。


  南海鱷神不知段譽下落,李不言自然不願和他多費力氣。


  倒是木婉清,應該知道段譽下落。


  “木……”


  “段郎……”


  兩人同時開口,又不約而同的閉嘴。


  李不言是想到自己不該知道木婉清的姓名,而木婉清則是見李不言有話要說,便先止住了話頭。


  可兩人同時閉口,卻又都不說話,氣氛反而微妙了起來。


  等了片刻,木婉清率先問道:“公子叫我什麽?”


  李不言一直閉口不言,就是在想該如何把剛才的失誤掩飾過去,可卻一直沒有想到合適的狡辯之詞。


  等到木婉清開口,李不言就再沒有思考的餘地了。


  “在下隻是心中喜悅,情不自禁想要抒發一下情感。”


  木婉清又問:“那又為何住口?”


  “姑娘即有話要說,在下理當住口。”


  “我要聽你剛才未盡之語。”


  李不言哪有什麽未盡之語可說,但看這樣子卻又不好蒙混過關。


  好在李不言素有急智,當即頌道:“目之所及,心之所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話音一落,李不言就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


  這特麽說啥子呢,一句不夠,非得湊上兩句顯得自己會說話麽?


  被木婉清這麽一打岔,李不言都忘記了自己本來要說的是:木姑娘,先前不過是權宜之計,一時之言還望不要放在心上。


  可如今這明顯是撩人的話一說,頓時就與李不言的初衷背道而馳了。


  木婉清哪裏聽過如此直白的表達,黑紗覆蓋下的麵容早已通紅。


  心中就如吃了蜜糖一般,可又擔心李不言不知來了多久,聽到了多少對話。


  萬一聽全了與南海鱷神的對話,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想到此節,木婉清便問道:“公子來了多久了?”


  李不言自是不能說聽完了全程,“我一來便見到那南海鱷神在大開殺戒。


  不過那些人和上次追殺姑娘的是同一夥人,自然也是死不足惜。”


  李不言是真心覺得那夥人死不足惜,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人,死了也就死了。


  可這話入得木婉清耳中卻又不同了,滿滿都是一種情郎為自己打抱不平的語氣。


  如此一來,木婉清便陷的更深。


  隻是終於想到李不言好像是來尋找段譽那個傻書生的,於是便道:“公子要找的那個段譽,可是一個不懂武功的呆書生?”


  “便是那段譽了。”李不言點頭道,“姑娘見過段譽?”


  “我叫木婉清,公子也別姑娘姑娘的叫了。”木婉清說道,“事前那些人在路上伏擊我,這位段公子已於中途離開了。”


  明明段譽是和鍾靈一起離開的,可木婉清卻根本不想在李不言麵前提起鍾靈的名字。


  不過木婉清不提,李不言也知道段譽這應該是和鍾靈一起跑了。


  再之後,段譽大概會遇到自家王府的護衛,自此安全無虞。


  隻要段譽沒事,那麽其他的事也就不急在一時了。


  “多謝木姑娘相告。”李不言拱了拱手。


  “你叫我木姑娘?”木婉清語氣有些不善。


  李不言很奇怪,我不叫你木姑娘,難道要叫你娘子麽?


  但熟讀“戀愛三十六計”的李不言當然不會如此失智,便來一招聲東擊西道:“木姑娘腿腳似乎有些不便,在下略通醫術,可為姑娘治療一二。”


  木婉清在先前的戰鬥中小腿被人劃傷,雖然止住了血,可傷口還未愈合,行動十分不便。


  “不必了!”木婉清忙道,“我已敷過金瘡藥,這傷勢不日即可痊愈。”


  雖然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但這種男女大防還是同樣存在的。


  即使隻是小腿肌膚,那也不是除丈夫之外的人可以看的。


  木婉清終歸未曾與李不言表明心意,自然不願讓李不言見到自己的身體,把自己當成輕浮之人。


  李不言終究是個現代靈魂,對此等觀念沒有多深的概念。


  況且對相識不深的人來說,隨口恭維幾句,在現代更是稀鬆平常,不管是說者還是聽者幾乎都不會當真。


  李不言雖然身處古代世界,可有鬥音與現代保持一絲聯係,現代人的習慣思維並未完全褪去,自然也考慮不到這些。


  李不言隻道是木婉清情緒反複無常,也不願熱臉貼了冷屁股,便說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先告辭了。”


  木婉清沒想到李不言這就要走,心中頓覺一空。


  隻想師父說的果然不錯,男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這李不言前一刻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一說不給他看小腿,就要“在下告辭”。


  實在是氣煞了木婉清。


  這一生氣,木婉清就不願說話,木婉清不說話,李不言自覺應對得體,當然是轉身就走,不走留下來繼續當人的段郎麽?


  木婉清多半隻是權宜之計,自己要是留在此地,那兩人多尷尬啊。


  也怪木婉清始終覆著麵紗,李不言看不到木婉清的表情變化,否則哪裏還猜不出木婉清段郎之言並非信口開河。


  李不言這一走,木婉清孤零零的留在山崖上,隻覺得天地一片淒涼,心中剛剛燃起的情意,也似乎如風中殘燭般飄搖欲墜。


  正在此時,一道黑影從崖下飛躍而上,嘴裏更哇哇大叫:“小娘皮,怎得就你一人,你那小白臉相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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