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禁軍督帥
轉眼之間,半年多時間就過去了。在這期間,無論是邊境還是國內都發生了多起事件,由於戰爭傳言,國內股市一瀉千裏,連元和這樣的軍工股也未能幸免。股價從三千金跌到了三百多金。
湊巧的是張武所掌控的大元投資把張武所委托的元和股份賣掉了百分之二十。使張武徹底失去了對元和的絕對控製權,但是由於股份分散,張武依然是這家公司的最大股東和董事長。
同時,大元投資在高點放空了手裏幾乎所有的股票,幾乎空倉等待事態的進一步變化。
張武係各大投資集團也是放空手裏的股票。趙元的鱷魚基金則是做到了全空倉。
在一個禮拜天,內城南院議長司馬麟在家裏被人砍掉了腦袋。南院辦公點也遭到炸彈襲擊,禮拜天在南院辦公的十多名議員被炸死。
在邊疆,南方顯鋒軍團遭到南方巫人部落聯盟襲擊。兩個千人隊被全殲。顯鋒軍也發動反攻,雙方陷入全麵的衝突之中。
在西麵,奧斯曼帝國的古格軍團越境,占領河西和西川的部分城市,大秦帝國烈陽軍團遭到一次伏擊,損失三個千人隊。
在北方,長城沿線,亞曆山大帝國的馬其頓軍團展開全麵進攻。長城天險幾次被突破。北府軍遭受重大損失。
在北川,各大勢力開始聯合起來驅逐北府軍第三師。唯獨永安城和親永安城的虎牙毒刺血豹忠字四大傭兵團沒有加入北川各大勢力掀起的滔天巨浪。王忠的忠字傭兵團甚至把部隊帶到了永安城駐紮,決心不卷入所有的是是非非。
內城五大部門被這一係列的事件搞得焦頭爛額左支右絀。股市是政治和經濟環境的晴雨表,股市應聲而落。一路下行。
大元投資開始在股市內逐步購回前期沽出的股份,元和股份被張武以三百多的價格買回了百分四十的股份。加上原來餘下的股份,甚至已經觸發到大秦股市的股票全麵收購點。張武果斷地發起全麵收購,配合著下行的市場,張武僅僅隻用了十天的時間,張武收購掉元和上市的所有股票,成功退市,元和上市不到兩年的時間又成為了一家全資的民營公司。
有一天,張武與朱櫻在八卦街飯後散步,再次接到了拓跋餘的電話。接通電話。
“張武,你明天可以到內城來,任命已經下達到兵部。你明天一早就可以接到兵部的調令。我先給你通個氣。禁衛軍督帥,每天要到南院坐台一個小時。有重要的議案需要我們去表決。這個可不能打馬虎眼,如果你經常缺席,以後你就失去了一項重要的權柄。”
“我在知道了。我明天上午八點九曲兵部,等拿到了調令,我就去內城。”
“嗯,張武,注意第一次到禁軍衛所,別人不一定給你麵子,這一次你的運氣好,禁軍沒有副督帥。但你手下的三個督將可是要按照慣例給你一個下馬威的。”
張武嘴角微微上翹。低聲道:“陛下,如果您真的相信我不能擺平他們,你也不會把禁軍交給我。”
“哈哈。好,張武,我們明天見。”
拓跋餘說完,立即掛了電話。目光看向一直盯著自己的朱櫻。“小丫頭,你這種眼光不對呀?你什麽意思?”
朱櫻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張武,輕聲道:“老板,你到了內城,以後我不能每天見到你了呀?”
“不是有電話和視頻嗎?有事聯係很方便的。”張武不屑道。
朱櫻嘟起小嘴,她很不高興,張武居然不了解自己的心思。再怎麽樣,她也跟著張武好幾年了。很多時候都能心心相映心有靈犀。怎麽現在不懂自己的心了?
“老板,你難道不需要秘書嗎?”
張武知道了小丫頭的意思了。於是嘴角一勾。道:“軍事秘書是由兵部給配置的,我可決定不了。你還是在外麵幫我看著我的生意吧。不要東想西想好嗎?”
朱櫻撅起嘴,不幹道:“老板,我去打聽了。督帥的秘書都是自己選定的。反正我明天一早與你一起到兵部,我可以立即入伍。我所有的手續都準備好了,也已經報名了。老板,你阻止不了的。”
張武看著朱櫻那仰起的精致小臉。覺得這樣也好,這小丫頭辦事能力強,自製能力也極強。自己和她已經合作了多年,有了朱櫻,他會輕鬆很多。
“好吧,不過,如果你父母不同意的話,可不能怪我。”張武狠聲道。
朱櫻一下子蹦了起來,蹦蹦跳跳地來到張武的麵前。高興道:“一言為定。咯咯,告訴你吧,我早就做通了我爸我媽的思想工作了。咯咯,老板,你猜我是怎麽做通了我父母的思想工作?”
張武瞪了一眼朱櫻,道:“肯定是打了我的招牌。算了。你這小丫頭。以後好好地做,你是一名軍人了。”
朱櫻嘟起小嘴,不屑地低哼道:“哼,老板,我就是跟定你了。你到哪裏我就到哪裏。哼,老板,你甩不掉我的。”
張武微微地搖頭,道:“好啦。就這樣吧。”
朱櫻嘻嘻地笑道,挽起了張武的胳膊。仰頭看著張武,滿臉的狡黠和幸福。
張武拿出手機,撥通了楚燕的電話。
“噫!小武老大,你怎麽想起給打電話?”楚燕驚喜道。
“我告訴你一個消息,你給我一個態度。”張武直接說道。
“哦?小武,你直接說吧。嗬嗬,我和陳朝歌都是你的超級粉絲,但凡能夠做到的我楚燕肯定赴湯蹈火。”
“明天我會到兵部去拿調令。大概明早十點我會到警衛衛所。”
“你到我們衛所來?幹什麽?”
“我將會你禁軍的新督帥。”
“什麽?真的?太太好啦,好好。不開玩笑吧。那明天我們一醉方休。”
“楚燕,我可以理解你是支持我接任禁衛軍的,是嗎?”
“老大,這用說。哈哈。支持,支持。”
“我聽說,每一任禁衛軍督帥都會被你們為難,你們明天準備怎麽樣為難我,給我個下馬威?”
“老大,那是對別人,不是針對於你的。我和陳朝歌都是你的人,可是那個李至可不好說話,他自視甚高,他誰也不服。他是南院司馬麟的人,如今司馬麟死了。他又投靠了北衙。恐怕他不會給你好臉色的。”
“好了,我知道了。”張武說著,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