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神秘男人
第53章神秘男人
“既然雲笙沒事兒,那就不要打擾她了,讓她好好休息吧。”
雲伊言歎氣,準備掛斷電話。
薄翊景忽然開口道,“他們車禍的事情確實不簡單,但我不能確定究竟是誰做的,大哥,給我一段時間,我會給你,也給雲笙一個結果。”
雲伊言本來也沒有怪他的意思,現在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雲伊言自然無話可說,隻答應了下來,就暫時掛斷了電話。
醫院中。
雲靜的情況十分不妙。
雲伊言幾乎動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脈,連夜叫來了許多知名醫生,對雲靜的病情進行會診,甄紅雖然插不上話,可是手一直緊緊地攥著自己的衣服,好像十分愧疚一樣。
她怎麽可能不愧疚呢?
雲靜會成現在的模樣,與她肯定脫不了關係。
即使雲伊言一句話也沒有怪她,可是她偏偏就是固執地認為,如果自己不去和雲笙說出去會讓雲靜的心情更好,會讓雲靜的病情有所好轉的話。
雲笙一定不會做出這種出格的事情,更不會帶著雲靜出去。
“別怕…”
雲伊言站著都能感覺到自己身邊人在顫抖,他輕輕地塞了一下甄紅的肩膀,沉聲安慰,“不是你的錯。”
“不…”
甄紅搖搖頭,“我以後不會再做這種自作主張的事情了,雲先生,這次真的對不起,等雲靜好起來之後,我會離開雲靜身邊的…對不起…”
雲伊言聽在耳朵裏麵,有些心痛。
甄紅這幅小心翼翼又委屈的樣子,多少勾起來了雲伊言的同情心。
他甚至因為害怕甄紅愧疚,而沒有告訴甄紅,雲笙與雲靜兩個人為她買了一束向日葵的事情。
“雲先生,初步檢查的結果已經出來了,初步判定是因為感染了病毒,所以才會出現高燒不退的情況,對一般人或許沒有那麽嚴重,可是因為雲小姐的身體弱,所以才會顯得嚴重了些。”
聽到這裏,雲伊言終於放下了些心,他問道,“所以是正常情況對嗎?”
“不,情況不嚴重並不代表正常,事實上這種病毒雖然對人體的傷害不算很大,可是已經絕跡很久了,突然出現一定是有什麽誘因,她最近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嗎?”
雲伊言順理成章地想到了車禍的事情。
再加上剛才薄翊景與自己說的那些事情。
看來…
其中果然有問題。
好在雲靜的病情到了半夜,終於是穩定了下來。
體溫漸漸降了下去,她睡得也安穩了許多。
雲伊言今天忙碌操心了一天,此時此刻終於可以忙裏偷閑,稍微休息會兒了。
他靠在床邊,淺淺地陷入了夢中。
昏昏暗暗的病房中,甄紅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床邊,幫雲伊言身上搭了一條攤子。
……
次日。
雲笙起了一個大早。
她伸了一個懶腰之後,突然感覺眼前有些發黑,頭一昏,險些又栽倒在床上。
她撐著旁邊的床頭櫃坐起來,薄翊景趕緊伸手扶了一把,問道,“沒事兒吧?”
“沒事兒…”雲笙晃晃腦袋,說話的聲音好像有些虛弱,“隻是有點頭暈…”
“頭暈?”
現在她有任何的情況,薄翊景都不敢有輕舉妄動。
聽她這麽說後,薄翊景立馬將醫生叫到了家中,讓他對雲笙做全身的檢查。
醫生也不敢掉以輕心,小心翼翼地檢查了所有可以檢查的項目後,終於找出來了一些蛛絲馬跡。
“她體內仍然殘留著精神毒素。”
薄翊景聞言皺緊了眉頭,不解道,“我記得上次你和我說過,她身上的所有精神毒素都已經徹底消失了。”
“老公?”
雲笙在病床上迷迷瞪瞪地醒了過來,她轉頭看著薄翊景,臉上好像有些疲憊,“是出了什麽事情嗎?”
“…”薄翊景張嘴,卻不知道要怎麽和她解釋,思來想去,似乎也隻能沉默以對。
隻是雲笙好像誤會了什麽,眼圈漸漸紅了起來。
“老公,是不是孩子出了什麽問題…”
“沒有。”
醫生幫薄翊景解釋了一句,“夫人,目前一切正常,隻不過您昨天撞車前後的記憶,是不是有什麽空缺的地方,或者說,您還能想起來什麽?”
雲笙搖頭,“想不起來。”
“一直沒有醒過?”
“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家裏了。”雲笙開口道,“中間發生了什麽我不太清楚,但是我身上沒什麽傷口,為什麽會昏迷那麽久?”
這個問題也是薄翊景擔心的問題之一。
雲笙胳膊上麵的神秘針孔究竟是什麽?
神經毒素卷土重來,又是誰在背後窺探著雲笙?
醫生與薄翊景目前找不到什麽具體的目標,隻能暫時哄騙著雲笙說一切正常。
不過這種哄騙又能維持多久了?
他們不太清楚。
將雲笙送去休息之後,醫生才用剛才的采樣開始分析雲笙體內的神經毒素究竟是什麽成分。
正在此時,薄翊景的電話響起。
“不好了,當家的,昨天的那個肇事司機,我們已經找到了。”
下屬的聲音好像有些懊悔與氣憤。
薄翊景心中有些莫名,問道,“什麽不好了?找到就帶回來,還用我再教你們?”
“…可是,人確實找到了,隻剩一具屍體了…”
說來奇怪,他們昨天晚上連夜找了一晚,按理來說,不會有人比他們動作更快。
可是今天確確實實是在工廠裏麵,他們需要找的人就躺在那裏,看上去好像是心髒驟停而亡一樣。
他們詢問了工友,工友也隻說是過勞死。
這裏的人十有一二會這樣,讓他們不用特別關心,習慣就好。
可是,一切都太過巧合了。
正所謂,所有人能感受到的巧合,都是有人刻意而為之。
如果說這個男人的死,和那群背後之人沒有一點關係,那隻怕是沒人會相信這種說法。
薄翊景的神色逐漸凝重,“他有什麽親戚朋友嗎?”
“沒有,他未婚,也無父無母,查不到任何親朋好友,唯一和他有交集的就是工友,可是他們隻說這人每天都會來,不知道他私下接觸過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