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冤不冤枉
“沒有,那地下室裏空蕩蕩、黑黢黢的就隻有一個冰櫃。”
老大越說越覺得生氣。
怎麽自己聽別人說什麽就相信了呢?別人說這地下室裏有寶貝,他就真的往人家地下室跑。
看吧,現在寶貝沒找到,還惹上了一身麻煩。
看著這幾人的表情不像是作假馮俊站起身看下孫鞠。
孫鞠則負責在審問這個別墅裏麵的女主人。
“你說你不知道這別墅裏麵有地下室。”
孫鞠覺得有些奇怪,一個在這兒住了一兩年的人,居然不清楚自己家裏有什麽。
“警察同誌,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沒事往地下室裏在做什麽。”
姓劉的女人不滿的說道,這警察什麽態度,覺得在說謊騙她嗎?
“這個別墅裏除了你之外,還有沒有什麽別的人在這住?”
孫鞠毫不在意她的態度,繼續問道。
聽完警察問了這個問題,女人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平時沒事的時候就是我一個人住。”
“那你的意思是說這兒還有別的人居住了,那個人是誰?聯係電話是多少?打電話讓他過來。”
孫鞠迅速說道。
在別墅裏麵發現那麽多屍體,這裏麵的每一個人都很可疑。
“他現在肯定都睡了,我打電話給他不是耽擱人家嘛。”
這女人吞吞吐吐的說道,始終不願意打電話。
“好,既然你怕打擾他,那把電話號碼給我,我給他打。”
孫鞠衝她伸出手。
“唉,不是,你什麽態度。”
女人不滿的直接炸呼起來。
“請你配合我們警方的工作。”
孫鞠依舊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
隻不過這個女人的態度有些可疑,按道理來說,這兒如果住了其他人想讓那個人回來,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為什麽她要一直閃躲?
不過沒一會兒孫鞠就搞明白這是為什麽了。
錢進直接打來電話告訴他們,這家別墅是屬於他們一直在調查的那個鄭承平。
“把鄭承平的電話給我吧,我不想和你多說什麽。”
孫鞠對著不配合的這種人,沒有什麽好臉色。
聽到警察都知道住在這兒的是鄭承平,這女人也沒什麽好隱瞞的。
乖的乖的,把手機遞過去。
睡得正香的鄭承平突然被一陣電話鈴聲驚醒。
拿起手機一看這來電人,眉頭緊鎖,“說!什麽事兒?”
鄭承平沒好氣的說道。
“鄭承平,你好,我是濱江市刑警一隊的警察,我們現在正在你的別墅裏,希望你過來一趟。”
孫鞠公事公辦的說道。
鄭承平聽到警察在自己別墅,首先覺得是奇怪,好端端的怎麽和別墅扯上關係。
“發生什麽事情了?”
鄭承平追問道。
“是這樣的,在這兒發生一起入室行竊的案子,需要戶主過來簽字。”
孫鞠選擇暫時先隱瞞這件事情,如果幕後的真凶就是鄭承平,直接告訴他實情難免打草驚蛇。
“這種小事兒,我讓我的律師過來給你談。”
鄭承平還沒有睡醒,一臉暴躁的說道。
“鄭先生恐怕不行,需要你親自過來一趟。”
孫鞠還是一口咬定。
“如果您覺得這樣不方便的話,那我們可以派車子過來接你。”
警察這話就在暗戳戳的表示如果他不過去,那警察就要找人帶他過去。
鄭承平想不明白住在那兒的女人究竟給他闖了多大的禍,咬著牙從床上爬起來。
卻驚醒另一個女人。
那女人原本還想說什麽,可是看到鄭承平黑著一張臉,立刻乖乖的躺在床上,閉口不語。
鄭承平隻能黑著一張臉開著車去別墅。
剛走進門他就發現門口被人守住,以前在東運醫院見過的警察正坐在沙發上。
“鄭承平先生你好。”
薛翦開口說道。
看到這群人的第一眼,鄭承平第一時間覺得不太妙。
如果到這兒來,不僅僅是因為這一點小事這麽簡單?
“警察同誌,我們也算得上是老熟人了,有什麽事情盡管說。”
鄭承平雖然心裏擔憂,但是麵上絲毫不顯,依舊十分和善的衝著警察說道。
而這時,那地下室的冰櫃也被幾個人抬出來。
薛翦剛好借著這冰櫃有話說。
“鄭先生知道這別墅下麵有地下室嗎?”
“這種事情我怎麽清楚。”
鄭承平看著那從地下室裏抬出來的大東西,第一時間覺得這兒不太妙,一口否認道。
“哦,不對吧?”
薛翦指了指站在一旁的保安說道:“可是這兒的保安說在買房子的時候他們會給你們一個房間結構圖,這圖裏麵可是明明確切的說明這兒有地下室。”
“警察同誌,雖然他給了圖,但不能夠表示我一定看了呀,我的房子那麽多,我隻負責給錢而已,誰在乎這房子裏麵到底有沒有地下室。”
鄭承平笑嘻嘻的說道
“是嗎?”
薛翦示意他們打開冰櫃。
“不過我還是有一個東西想讓您看一看。”
冰櫃一打開,一股冷氣撲麵而來,整個房間裏的人都下意識的覺得這兒陰氣加重了很多。
鄭承平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鄭先生,不親自過來看一看嗎?”
站在冰櫃旁邊的馮俊,招呼道。
鄭承平看到這警察一眼沒辦法隻能走過去,剛一湊近就看見這裏麵堆放著頭顱。
“啊。”
嚇了他往後退了一步。
“警察同誌,這是什麽意思?”
鄭承平努力的讓自己保持鎮定,回過頭來說道。
馮俊看到他一副鎮定的樣子,笑出了聲。
“鄭承平,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的東運醫院前不久還牽扯到碎屍案,現在這找不到的頭顱和手腳都出現在你的別墅裏,難不成你沒有什麽解釋嗎?”
“我根本不知道這裏有地下室,我一定是被人栽贓陷害。”
鄭承平總算明白這段時間鄭承安一直龜縮的不出來到底是為什麽?
原來他在後麵憋著,這麽壞的招
直接把這些頭顱手腳扔到自己名下的房產中,那麽無論如何自己身上的嫌疑是洗脫不了的了。
鄭承平突然反應過來,看著坐在另一個單人沙發上裹著毛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