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轉機
所有人的臉上滿是疲憊。
現在唯一能算休息的好的就隻有馮俊。
現在的證據都指向他,他隻能被關押在警察局裏。
雖然沒有接受審訊,可是也不允許他離開小房間。
這段時間他想了很多東西,如果真的是他的克隆人殺人,那麽是什麽時候那些人動了手腳?
他仔細的回想著自己的一生,並不覺得自己是什麽天賦異稟或者是說值得別人注意的人。
既然他不引人注目,那麽也不會有人想要竊取他的基因去複製克隆人。
唯一的可能就他的身世,和他的親生父母有關,又或者是說他本身就是其他人的克隆人。
可是現在唯一能夠知道克隆人消息的曲直已經死了。
現在濱江市出現了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克隆人,這個克隆人到底想要做什麽?
馮俊想不明白。
但是現在他必須要想辦法理清楚這裏麵的關係,既然那個克隆人可以猜到他的心思,那麽他是不是也可以判斷克隆人的行為?
根據現在得到的線索,克隆人指使趙知央要殺害潘海峰。
所以趙知央在被孫鞠點破之後,才會去到那個村子裏赴真凶的約,但是克隆人和潘海峰之間究竟有什麽關係?為什麽要對他下殺手?
如果他能找到那人和潘海峰之間的關係,是不是就能夠找到那個克隆人。
馮俊立刻站起身,大聲喊負責看守的警員過來。
“小高你來一下”
“馮俊哥,怎麽了?”
負責看守的警察都是他平日裏的同事,大家的關係都不錯,這次雖然出現了這些事情,但是大部分的人都相信馮俊是無辜的,所以對他的態度也都很好。
“你幫我去找薛隊長過來一下,我有事情要找他。”
馮俊現在被關在這裏麵,想要調查就隻有拜托隊長他們。
小高動作很快,沒一會兒他就看見滿臉胡子拉碴、頂著一雙通紅的眼睛的薛翦出現在他麵前。
“怎麽了?”
“隊長,我懷疑克隆人和潘海峰之間一定有什麽關係,所以他才會指使趙知央去殺害潘海峰。
我想問問能不能拿到關於潘海峰這個案子的所有檔案。”
馮俊看著薛翦這個樣子,就知道這幾天他一直在為自己的事情奔波。
他現在也不能夠自暴自棄,所有人都在努力,他也必須要振作起來。
“你想通過潘海峰來查那個克隆人。”薛翦對他的想法並不是太認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證明他的無辜,至於其他的人,其他的事還可以慢慢再查。
“隊長,這件事情交給我吧,你到時候把所有的東西給我拿過來,我就在這裏來查一查。”
馮俊還不知道,局長隻給了刑警隊三天的時間,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天半,還剩下一天半的時間,如果薛翦再找不到證據。
那麽馮俊最後的結果就是去坐牢。
薛翦想了想,他們現在是沒有辦法去調查這件事情的,倒不如讓馮俊自己來。
“過一會兒我就把東西全部拿到這裏來。”
薛翦打了一個哈欠,一看就是沒有睡好。
這幾天不光是他,整個刑警隊的人幾乎都沒怎麽睡,大家總是趁著有空的時候在椅子上休息一兩個小時緩緩神。
“隊長,你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我的事情不要緊。”
馮俊看著他的黑眼圈忍不住的為他擔心,他和薛翦已經共事很久,從沒有看到過他因為哪件案子愁成過這樣。
“放心吧,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我現在就回去休息。”
薛翦不想讓他擔心,隻能扯一個小話,恐怕這三天他都沒有辦法好好休息。
刑警一隊的每一個人幾乎一整天都盯著電腦屏幕,覺得眼睛酸疼,就用眼藥水滴一下。
他們隻有挨個盤查找到的每一個監控才有可能找到克隆人的行蹤。
錢進不光要查看監控,還得拿著馮俊的手機,試圖給恢複出來那個短信。
可是他試了一遍又一遍,依舊沒有辦法把那條短信複原出來。
“錢進你要不然先休息一下”
孫鞠看著眼窩凹陷,臉也瘦了一大圈的錢進,有些擔心他的身體情況。
“鞠姐,我的身體沒事兒,我年輕能扛得住。”
錢進頭也不抬的說道。
他每次困了就吃下一顆特別刺激的薄荷糖,一瞬間冰涼的氣體直衝他的頭頂,吃一顆薄荷糖能管個半個多小時。
“聽我的話趕緊去休息,你這幾天不眠不休的身體怎麽能夠吃得消,別忘了後麵可能還有更艱難的任務要交給你?”
孫鞠強行把他從電腦麵前拉開。
“鞠姐你放心吧,我的身體真的沒事兒。”
錢進不想走。
“好了,你聽我說,我知道你做這種工作的最要緊的是頭腦清醒,你再這麽硬撐下去,萬一有什麽關鍵性證據被你錯過了,該怎麽辦?”
孫鞠話不是沒有道理,錢進也覺得自己的腦袋暈暈的、脹脹的,這樣的情況如果來做這些工作很有可能會出錯。
“那鞠姐我休息一下,過半個小時你叫我。”
錢進手機上設著鬧鈴,但是還是不放心,生怕自己睡過頭。
“你放心,到時候你來替我。”
孫鞠把人拉到一旁的沙發上,抓起毯子塞進他懷裏。
錢進才剛躺下沒一會兒就傳來微微的鼾聲。
“嘎吱。”
薛翦剛好看過馮俊回來。
“隊長,怎麽樣?馮俊是有什麽事情嗎?”
“他沒事兒,就是有一些懷疑目標,他才讓我調查一下潘海峰和那個克隆人之間的關係,看看我們能不能從潘海峰這件案子上查的蛛絲馬跡。”
薛翦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所有關於潘海峰的檔案收拾起來準備一會兒拿給馮俊。
“既然咱們要再查潘海峰的事情,不如再看一看趙知央,也許他那兒也會有關於那個克隆人的線索,畢竟克隆人是和他進行交易。”
現在再提到那個的男朋友,孫鞠心中沒有任何的愛意,隻有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