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6章 狼人殺
第816章 狼人殺
死者舒碧梧和舒玉桐,案發時間都在昨晚凌晨兩點左右。
不到一天的時間,馬小虎透視起來十分容易。
畫面之中,一個猥瑣的青年潛入舒家洋樓,先去了妹妹舒玉桐的房間,妹妹還在熟睡,兇手強行霸佔,一下把人給驚醒了。
接著就把姐姐舒碧梧吸引過來,姐姐拿著茶壺想跟兇手搏鬥,但被兇手抓住,一把丟到床上。
兩個女子根本沒有反抗之力,而更為恐怖的事情出現了,兇手在霸佔她們的時候,欲仙欲死,一不小心便把本相露了出來,酣暢淋漓的嘶吼,繼而形象大變,表情開始扭曲,身上也開始長出了毛。
「這是……狼人?」馬小虎張大嘴巴,半天沒有合攏。
老周莫名其妙:「什麼狼人?」
「兇手應該是個狼人。」
「……」
丁燁大笑起來:「喲,大伙兒聽見沒有,我們的馬大偵探說兇手是狼人。」
「哈哈哈!」幾個同事跟著大笑起來。
沒有人會相信這種話,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馬小虎知道沒人會信這種說辭,繼續透視,發現姐妹二人被狼人嚇的半死,而狼人完事之後,直接扭斷她們的脖子。
他很猖狂,甚至都不收拾現場,破窗而去。
「馬總,您別開玩笑了,說正經的,您發現什麼了?」老周問道。
馬小虎道:「跟我去抓人吧。」
丁燁笑道:「馬總,你就看了這麼一會兒,什麼線索都沒找出來,現在就去抓人?你再跟我們開玩笑呢吧?」
「就是,我們多少同事三天三夜沒合眼,都不知道兇手在哪兒。」一個同事很不甘心的道。
馬小虎沒有多費唇舌,走出案發現場,上了一輛警車。
通過狼人離開的路線,順藤摸瓜,他一定能抓到他,只不過需要多費一些工夫而已。
「老周,要去你去,我可不會跟著他一起胡鬧。就連狼人都想的出來,魔幻電影看多了吧?」丁燁揮了揮手,帶著自己的人離開。
他知道馬小虎不是專業的刑偵人員,但沒想到這麼不專業。
甚至他都懷疑馬小虎是為了掩飾他手下那些江湖中人的罪行,故意來搗亂的,看來他得好好查查馬小虎的那些手下了。
老周知道馬小虎的說法難以令人信服,不能強行要求丁燁,只能自己跟著馬小虎前往。
開車,按照馬小虎的指示,一路前行。
依靠透視追蹤是很不容易的,因為狼人離開已有一段時間,馬小虎根據他的路線追蹤也必然需要相應的時間,而在這段時間內,狼人又會有新的行動,在時間上他們是沒有優勢的。
唯一的優勢是,狼人離開的時候,是走路的,他們是開車的,速度會比他稍微快一點。
大約到了傍晚,來到西山。
這次曾經發生了數起大案,馬小虎透視狼人到過這兒,經過實地考察,姦殺舒家姐妹的狼人曾經在這兒跟其他狼人會合。
果然兇手不止一個。
只是現在他們一個都不在此。
估計趁著天黑,他們又要出去作案。
「馬總,兇手不會躲在山裡吧?」
「再追。」
馬小虎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吩咐老周繼續開車。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馬小虎有種不祥的預感,叫道:「老周,快點,加快速度,朝著綠野別墅進發!」
西山周圍沒有什麼人家,但和家送的綠野別墅就在附近。
綠野別墅現在主要是花姐在住,韓家姐妹雖然一直跟花姐不對付,但她們不能脫離綠野別墅,否則和能的老婆必然追殺,所以也一直以綠野別墅為家。
家裡還有桃姐和柳哥兩個下人。
葉小茴回到京城讀書,故此不在家裡。
綠野別墅。
驚叫傳來。
狼人先是以猥瑣青年的形象出現,一把抓住正在收拾廚房的桃姐。
「你……你誰呀?」桃姐被嚇壞了。
「叫我鄧先生就可以了。」
「你怎麼進來的?」桃姐抓起廚房的菜刀,準備自衛。
自稱鄧先生的狼人直接探手過去,便把菜刀奪了下來,隨手一揮,菜刀嵌入牆壁三分。
桃姐被嚇壞了,大叫:「柳哥,救命啊柳哥!」
柳哥慌慌忙忙趕了過來,看到一個陌生男子竟然把桃姐按在了地上,一條米色的長褲直接被扒了下來。
桃姐大喊大叫,也把樓上的花姐、韓家姐妹吸引下來。
眾人都被嚇壞了,竟然有人入室犯奸,而且是在家裡還有這麼多人的情況下,這未免太猖狂了吧?
「姐,會不會……是新聞說的那個變態?」韓紫嫣顫音說道,她們姐妹如果不是因為這則新聞,這個時間應該還在外頭浪,因為在家一直要看花姐的臉色,她們也不舒服。
花姐叫道:「柳哥,愣著幹嘛,救人啊!」
柳哥反應過來,一腳踹向了狼人。
狼人被他踹了一腳,不由大怒,質問柳哥:「你為什麼打我?」
這話倒把柳哥給問蒙了,這孫子在家裡做這種事,他打他有什麼不對嗎?
這不很正常嗎?
但是狼人很不理解,以牙還牙,一腳踹向了柳哥。
柳哥的身子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撞碎了一張花幾,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花姐和韓家姐妹嚇的不敢做聲。
桃姐又哭又喊,想要逃跑,繼續被狼人抓了過來,用力的按在地上。
「別哭,一切都是為了慶賀王子殿下的婚禮,你能被我挑中,你應該感到高興才是。」狼人伸手拭去桃姐的淚痕。
花姐隨手抓起一隻花瓶,壯著膽子繞到狼人的身後,哐當,花瓶砸在狼人頭上。
有血冒出。
狼人回頭,眼裡冒著兇惡的綠光,把花姐嚇的一個激靈,人的眼睛怎麼還會變顏色?
「你……你放了她,沖我來,我有……我有經驗……」花姐戰戰兢兢說道。
這話一出,倒讓狼人有些意外,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配合的女人。
花姐其實心裡也在害怕,但她知道桃姐是老實的農村婦女,她也是農村婦女,可她已經不清白,殘花敗柳,再被男人糟蹋一次也無所謂了。
所以她才會提出了交換。
她知道這種事對一個女人意味著什麼,她已經不幹凈了,再臟一點也沒關係,但桃姐受不了這種打擊,以後她的人生將會一片灰暗。
如果能夠挽回另外一個女人的人生,或許能夠救贖她一直墮落的人生,那一瞬間,花姐身上彷彿有著某種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