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不正經的蛇
第51章 不正經的蛇
當晚馬小虎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次日坐城鄉公交車到梅庄。
他從村口的站牌下車，因為現在身負百萬巨款，整個人的精神面貌也不一樣了，腰桿挺得筆直，想著儘快去向毛迎春報告這個喜訊。
他也不清楚為什麼首先想到的是毛迎春。
可能是因為她在村裡是唯一真誠待他的人吧。
走在村裡剛剛修建的水泥路上，旁邊的樹林忽然傳來一聲女子的尖叫，馬小虎微微詫異，循聲從一條河卵石的小路摸了過去。
不久，看到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倒在路邊的草叢，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披落雙肩，穿著白色蕾絲領口襯衣，搭配黑色百褶裙，神色極為痛苦。
「這不是秦箏嗎？」
馬小虎依稀記得秦箏，她和小的時候變化不大，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從小就是一個美人胚子，經常和梅疏影一起玩。
梅疏影不在村裡，馬小虎看到她的時候認不出來，但秦箏一直生活在村裡，現在還是梅庄的村主任和村支書，馬小虎偶然進村，見過她幾次。
「箏姐姐，你沒事兒吧？哪兒摔了嗎？」
看到馬小虎，秦箏神色有些忸怩：「我……我被蛇咬了。」
一聽，馬小虎頓時鄭重起來：「咬哪兒了？」
秦箏就更忸怩了，雙頰紅撲撲的，說道：「你先扶我起來。」
馬小虎伸手過去，抓住她一隻皓腕，將她從草叢中拉起。秦箏有些站立不穩似的，身子一歪，又往馬小虎懷裡撞到。
投懷送抱？
她既然已經投懷，馬小虎自然很不客氣地抱了過去。
「你……你幹嘛？」秦箏激動地掙開了他。
「我這不怕你摔倒嗎？」
「我……我沒事兒。」儘管秦箏感覺暈乎乎的，但還是堅持往前走去。
馬小虎看她的狀態，有些放心不下，說道：「箏姐姐，你被蛇咬了，給我看看，萬一要是毒蛇，必須馬上處理，否則你會有生命危險的。你相信我，梅三公的病都是我看好的，我會醫術的。你到底哪兒被咬了？」
秦箏聽說過馬小虎醫治梅三公的事，好像梅三公當時都斷氣了，是他起死回生，把人從閻王手裡搶過來，這在村裡早已傳遍了。
可是……她被蛇咬的部位比較特殊，她怎麼能讓別人知道呢？
「你……你別管了，我自己去衛生所。」衛生所的大夫是馬明達，雖然是個男的，但可以讓齙牙翠看，讓她把癥狀告訴馬明達。
馬小虎見她呼吸急促，腳步軟綿綿的，明顯就是中毒現象。
可從她的態度來看，她又不是不相信他的醫術，既然如此她為什麼不告訴她被蛇咬到什麼地方？
「不告訴我，我就不知道了嗎？」
馬小虎唇角勾起一絲邪魅的壞笑，目光盯著秦箏緩慢而行的背影，衣物在他眼前就如冰雪一般融化，凝脂似的肌膚映入眼帘，光滑如玉，沒有一點瑕疵……不，有一點瑕疵，但這瑕疵不是她天生的，而是剛剛才造成的。
兩個很小的傷口出現在她臀部……準確地說，應該是在臀部上方的腰骶之處，傷口出血並不明顯，就像被什麼毒蟲叮了似的，如果不仔細看，根本難以發現。
好在秦箏的胴體對馬小虎充滿了誘惑力，所以他看得很仔細。
傷口沒有明顯的紅腫發熱，馬小虎判斷是風型蛇毒，這是中醫的說法。
《鬼醫書》雖然採用半文言詞記載，那是因為中醫理論用現代文法來寫，會顯得很冗長，一個專有名詞，可能就要解釋半天，而且未必解釋得清楚。但他爺爺畢竟還是現代人，書里旁徵博引，很多知識還和現代醫術進行聯繫，因此馬小虎知道，風型蛇毒就是現在所謂的神經蛇毒。
中了神經蛇毒，如果不及時地進行搶救，最後都會導致神經麻痹，呼吸衰竭而死。
只是馬小虎現在還不清楚，秦箏是被什麼蛇給咬到了，蛇是在地上走的，咬到她的腳他能理解，怎麼能咬到她的屁股？
難道是眼鏡蛇？
這眼鏡蛇也太不正經的嗎？
「撲通！」
秦箏渾身乏力，忽然一軟，又歪到在小路邊。
「箏姐姐！」
馬小虎迅速地收起透視功能，大步追了上去。
不論是什麼蛇，他結合秦箏的癥狀已經判斷出是神經蛇毒，這足夠他對秦箏進行施救了。
「箏姐姐，現在耽誤不得了，我先幫你把蛇毒吸出來。」說著伸手去扒裙沿。
秦箏抬手一巴掌落在他面頰：「混蛋，你……變態！」
馬小虎揉了揉半邊臉，小樣兒，中毒了還這麼大力氣，不爽地道：「你屁股被咬了，哥們兒不扒你裙子怎麼給你吸蛇毒？」
「你怎麼……你怎麼知道？」秦箏震驚地看著馬小虎，雙頰像要滴出血似的，「你……你是不是偷看我……小解？」
馬小虎終於明白毒蛇為什麼會咬到那麼高的部位了。
村裡公共廁所幾乎沒有，雖然有些人家建有茅房，但都是建在村民比較密集的地方，這一片樹林是沒有茅房的，村民來到樹林都是隨地解決。
要在往常，秦箏自然不會如此粗俗，但人有三急，實在憋不住了也只能事急從權，反正樹林很少有人經過。
哪成想，草叢裡竟然躥出一條毒蛇。
「你個混蛋，臭流氓！」秦箏已經穿好裙子，馬小虎居然知道她被咬的部位，顯然剛才是在偷窺她。
秦箏又羞又惱，拽著馬小虎：「你……你混蛋……」
「是是是，我混蛋！」
「你無恥！」
「是是是，我無恥！」
秦箏被他氣瘋了，偷窺她，被她發現，竟然沒有任何歉意，更沒有任何悔過的意思，還跟她嬉皮笑臉，一時急火攻心，軟倒在草叢裡。
「姐，你別嚇我啊！」馬小虎伸手去摸她的脈象，知道不能耽擱了。
她暈倒了正好，省得跟她糾纏不休。
翻過她的身子，讓她趴在地面，伸手將她裙沿往下拉了一點，露出腰骶的部位。
人命關天，無暇欣賞其他美景，反正他有透視功能，想什麼時候欣賞都可以，而且神不知鬼不覺。
低頭將嘴唇湊到傷口之處，用力一吸，然後啐到旁邊，血色微黑。
一連吸了幾次，等到血色變得正常，這才起身尋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