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我們能幫上忙
這要是放在以前,李衛指定不會管這個閑事,可麵前這位老師確實十分負責,而且叨叨絮絮說這麽一大通,也是為了貝貝好看到他如此心神不寧的樣子,李衛主動提出。
“我的車子就停在外麵,吳老師直接坐我的車吧,您父親在什麽醫院?”
“他在第一人民醫院,不好意思,麻煩你們了,把我送到那裏就可以了,記得要回來交費。”
即便到了這個時候,吳老師還是沒有忘記自己作為一個老師的職責,李衛點了點頭,帶著吳老師就來到了他們停車的地方,可他剛想坐上駕駛座就被王鳳蘭一把推了開來。
“真的等到你開車,那吳老師肯定後悔自己沒有騎自行車去。”
李衛無奈地笑了笑,之後把鑰匙遞給了王鳳蘭,自己坐進了副駕駛裏麵,吳老師坐在後排心神不寧,沒有注意到,這車子是多麽的豪華,也沒有注意到兩個人的竊竊私語,他眼眶裏麵含著淚水,生怕晚上一秒就見不到自己的父親了。
“吳老師如果可以的話,不如跟我們說一說您父親的症狀吧,我和貝貝的爸爸都是醫生,說不定有什麽能幫得上忙的。”
王鳳蘭的心思比較細膩,自然知道此刻吳老師需要一些事情來轉移他的注意力,更何況他跟李衛又恰好能幫上忙,不如就做個順水人情,說不定以後貝貝在學校裏麵的事情就無需他們擔心了。
“兩位都是醫生嗎?不過我父親的病比較蹊蹺大醫院裏麵的醫生都查不出來。”
提到這兒李衛心頭微微一動,最近這段時間才遇到這樣的情況,實在是太多了,看來應該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隻是不知道他們幾人身上到底有什麽共同點,讓這個幕後黑手一而再再而三的下手。
“查不出什麽毛病,但是身體卻日漸虛弱,醫生也隻能靠普通的藥物給他維持生命,但還是擋不住,不知道到底怎麽回事。”
李衛的一番話讓吳老師猛然抬起了頭。
“對對對,醫院查不出毛病來,但是我父親最近這段時間已經虛弱到連東西都吃不進去了,可是身體的各項指標卻表明他很正常,李先生,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吳老師滿懷期待的看著麵前的李衛,李衛緩緩的點了點頭。
“我已經遇到了幾個有相同症狀的患者了,吳老師若是信任我的話,不如就帶我們一起上去,我們肯定能幫得上忙。”
“好好好,真是謝謝你們了!”
吳老師激動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三個人飛快的趕到了醫院,王鳳蘭把車子停好之後,就跟著兩人直奔住院部。
“爸!”
吳老師撲到病床麵前,王鳳蘭這才看到病床上竟躺著一個人,那人已經消瘦到隻剩下一層皮包著骨頭了,蠟黃的臉上死氣沉沉的,看起來就是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
“你怎麽才回來呀?你看看你爸,這人都快不行了!”
吳媽媽站在一邊像是已經哭了很久的樣子,兩個眼睛早就已經腫成了核桃。
“媽,你別擔心,我帶了一個醫生回來,這是我班上學生的父親,他說遇到過不少跟我父親相同情況的病人,我讓他來幫爸看看,說不定還有一些希望!”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這位先生那就麻煩你了,你看看我家老頭子還有沒有救?”
在吳媽媽期待的目光之下,李衛緩緩地走上前去,他兩手搭在了吳爸爸的脈搏上,隻稍一試探他就知道這位老先生也確實是一樣的症狀,就是中了毒,而且他周身也彌漫著淡淡的黑氣。
“放心吧,吳老師,這病是有辦法可以治愈的,我現在就為吳老先生施針,然後他就會醒過來了。”
聽到李衛說的話,吳老師一下子激動得找不著北拉著自己的母親母女兩個人抱頭痛哭這麽長時間,他們求醫問藥,但是卻沒有結果。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吳老爺子一點一點的衰落下去,到最後變成了一具隻會呼吸的屍體,現在一聽說有希望能讓他活過來,讓她們母女倆怎麽能不激動?
“那就拜托你了李先生,如果我父親真的能活過來的話,那我必定重謝!”
李衛隻是笑了笑,比起其他那些人麵前的吳老師,家裏並不是那麽多殷實,就算是要給他錢,估計也就那麽一兩萬,但是他就這一位老先生,主要目的可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自家閨女。
更重要的是他一直都在暗中追查這幕後黑手,可是一直都沒有機會逮到他的尾巴。
他陷害了趙百富和王老爺子他們這倒還說的過去,畢竟他倆都是站在權力頂端的人,隻要他們一倒那他們身後的公司幾乎也就像大廈傾塌一般。
可是麵前這個吳先生,不過就是一介普通人,怎麽看也不像家產萬貫,要不然早就像趙百富那樣鬧得滿城風雨了,那他又為什麽會被幕後黑手盯上呢?
李衛的心裏有一種預感,如果能解開這個謎底的話,說不定他們離不遠了,想到這兒李衛毫不猶豫的從自己的兜裏掏出銀針,拿起旁邊的酒精就開始消毒。
“星星你總算是來了,這是我從叔叔的主治醫生那裏拿來的東西,你先看看!”
此刻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拿著一遝資料就走進了病房,那個醫生抬眼,王鳳蘭一眼就看到了那個醫生,很巧,兩個人還有過一麵之緣,那就是在趙百戶的別墅裏。
當初那個信誓旦旦的說著,李衛根本就不可能醫好趙百富的醫生就是他。
“你們怎麽會在這裏?”
宋熙岸忍不住一瞪眼,他為了未來的老丈人來回不知道跑了多少趟,可是這一來竟然就見到了李衛和王鳳蘭,這兩個他根本就不想見到的人。
“小宋啊,這是星星找來的兩個醫生朋友,他們說有辦法救孩子他爹呢!”
吳媽媽現在已經把所有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了李衛的身上,他幾乎喜極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