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總) 全軍皆覆沒
算到這裏,向飛問道:“怎麽樣,我算的對不對啊?”
紫琳笑道:“你都說了你很厲害這都能想到了,肯定是對的吧,反正我是不懂,冰菊你懂嗎?”
冰菊道:“我也不懂,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唄,我們跟著你做。或者,咱們還像剛才一樣看看別人怎麽做的,然後再做?”
三人四周一看,這才發現大家都在看著他們,並沒有答題。
向飛壓低聲音,用隻有他們三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這道題不會啊!如果他們都不會的話,咱們就按照我的想法回答吧,我覺得我的分析很有道理,應該不會錯的。”
周圍的人都不知道向飛的說什麽,隻聽得他分析了半天,最後說什麽答案是二百四十步,明明是一道術法,怎麽又跟二百四十步有關係了呢?
不知所雲。
等到向飛悄悄的說,他們更加不知道在說什麽了。
冰菊他們看看周圍確實沒有人答題,道:“好像是的,那就按照你的分析答題吧!”
於是向飛帶領兩人慢慢答道:“二百四十步。”
武子一看,笑出聲來:“我就說抄襲的人堅持不了多久,剛才不過湊巧學過而已。”
太史當然也看出來向飛他們答錯了,監察在此,他當然也不好強辯什麽,畢竟他們三人的表現已經很好了。
感到驚訝的不僅是他們,還有在場的那些學過的戰士們。
在這之前,向飛的表現是很驚豔了,雖然答得慢,但都答對了,還幫助了邊邊上的一些戰士也回答對了,大家心裏已經把他們歸為非常厲害的那種天才了。
可是這一道居然答錯了!
有學過這個術法的戰士們知道,答案應該是:“一百二十步。”
各位看官,這裏可不是什麽正好差個兩倍的問題。向飛剛才的分析,但凡牽涉到數字,都用的是他自己的編號係統,在場的隻有冰菊和紫琳是知道的。
因此向飛嘴裏的“二百四十步”,就是咱們所以理解的二百四十步。
而這些戰士們所說的“一百二十步”,實際上指的是:ㄧㄅㄞㄦㄕㄅㄨ,隻不過如果用這樣的符號,咱們大部分的看官就看不懂了,所以才翻譯為常見的文字罷了。
這裏也解釋一下,為什麽向飛的理解是錯的。
實則這裏的“ian”並不是“彎田”,而是“宛田”。宛,在古時候的意思,咱們可以從《詩經》中窺的一二。《詩·陳風·宛丘》有雲:子之湯兮,宛丘之上兮。這裏的“宛”和“宛田”中的是同一個意思。《爾雅·小宛》中講宛中宛丘。宛的中間是彎曲的,郭璞注曰:“宛,謂中央隆高。”換句話說,宛田,實際上是中間高四周地的這樣一種田,規範化的話,大約像是一個球形冰激淩蛋筒上麵的頂部的樣子,可以把它理解成是一個球麵的一部分(比如南極圈那塊地)的麵積。
不僅如此,向飛對“徑”的理解也是錯的,雖然他把“宛田”理解成圓田,歪打正著的猜到了這是“徑”這個字,但這裏的“徑”指的實際上是直徑,而不是半徑。
宛田中有兩種特殊的情形,是可以用向飛的辦法求出來的,那就是圓形或者是圓錐形的,一般的情形用向飛的辦法是不對的。
當然,由於對徑的理解錯了,向飛算出來的自然是錯的。
雖然有很多戰士是知道答案的,但是由於向飛之前的表現很驚豔,現在向飛的答案跟他們自己記得的不一樣了,以至於他們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如果是在平時倒也就算了,大不了去找師父驗證一下,現在是戰事之中,如果錯了,那意味著就要被淘汰的。
所有的戰士都沒有答題。
武子剛剛還在嘲笑向飛沒有答對,看到這些戰士竟然不答題,又開始生氣了。這道題其實是他寫的,根據他的調查,太史家這邊會這道的人雖然有,但肯定是沒有武子家裏多的,這道題就是他用來淘汰太史家大部分的戰士用的。但是,他們居然不答?!
太史也注意到了其他戰士的反應,這道題他也是知道家族有些戰士應該是會的,比如王君肯定就會的,可是他們現在不答題是什麽意思?是有什麽考慮嗎?
由於他們不能幹涉,也隻能是幹著急了。
到了時辰,監察道:“時間到!”
這是第一次所有人到了時間還沒有答題的——不說那三個答錯了的話。
監察看看武子和太史,道:“這道題是誰出的?可真會玩!你自己家的讓你都答不出來,怎麽出這樣的題呢?!想讓對方贏直接說出來不就好了,耽誤大家的時間!現在好了,所有的戰士都被淘汰了!”
武子道:“監察大人明察,這明顯是無忌對他家的術法水平自視太高了,以至於出了這樣的題目。不過,如果所有的都被淘汰的話,就分不出勝負了,與初衷不符。我建議這道題不算,剩下的繼續如何?”
太史道:“監察大人明察,我們家這邊沒有人會這道題,我當然不會出這樣的題目的,武子自己做了卻汙在我身上,這種行為真是令人不解。不過,我同意繼續下去。”
監察道:“好家夥,當著我的麵就不承認了,難不成是我編了題目出來考你們不成!!罷了,既然你們同意繼續,那就繼續下去,不過,第一環節就算結束了,免得又出來一道所有的人都死了又在哪裏互相推諉!”
於是大聲宣布道:“第一個環節到此結束,現在還留在場上的戰士繼續參加第二個環節!”
當下監察在兩人的注視之下寫了兩個紙,團成兩個紙團,置於筆筒之中,搖晃數下,道:“現在開始抽簽吧!你們誰先?還是一起?”
太史道:“我先來吧!剛才他出的題目太難了,以至於所有人都答不出來,他要是首先就用這樣的題目出題,豈不是又都讓他把人都攆下去了?我來!”
武子道:“說的好聽,剛剛那道難題明明是你提出來的,還汙蔑說是我!太無恥了!這麽無恥的人,怎麽能先來呢!監察大人,還是讓我先來吧!”
兩人一時有爭論不休。
監察也懶得理他們,讓他們去爭去。
正在爭吵不休,隻聽的一個聲音大聲說道:“你們不要爭了!不如,讓我來說句公道話?”
說話的是一個青年男子,看樣子有二三十歲,此人站在圍觀群眾之中,之前也沒人注意到他。
這一聲高叫,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武子不認得此人,訓斥道:“你是什麽人,憑什麽說你說的就公道了?”
太史卻立刻行禮道:“這位公子器宇軒昂,神采飛揚,一看就是能夠公正處理之人,我願接受這位公子的調解!”
武子道:“哼,你一看他,就說他器宇軒昂,能夠公證處理,依我看,你們必然是相識的,如此還談什麽公正!監察大人,你是縣長派來處理此事的,你可要公正執法,不偏不倚。”
監察在縣上雖然平時不做什麽重要是的事務,但對人的見識還是有的,什麽樣的人什麽樣的氣質,什麽樣的人什麽樣的地位,不敢說認人極準,但一般的人看上一看,便能看出此人地位如何。
再說了,就算沒有這個本事,這位公子邊上的幾個人,看上去似乎是普通群眾,實則從站立形態上以此人為中心,隱隱有將其保護其中的意思,因此憑此判斷就不是一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