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術法的哲學
向飛說道：“你如果想要有一個紮實的基礎，建議你所有的模式都要練習，都要練的很熟悉，否則將來是要吃虧的。”
其實他哪裏知道將來的術法是怎麽樣的，如今也不過是根據現在知道的東西，再加上腦子裏記得的東西，總結了一下，未來接觸到的術法是不是這樣還不知道呢。但程夢溪的這種想法，顯然是不好的，有一個詞語叫做“偏科”，雖然不記得偏科有什麽不好，但腦子裏確實記住了偏科是不好的這件事。
程夢溪被向飛說了一句，也沒有打擊到她的情緒，說道：“這個練習總是要一個一個的練的嘛，我先練這個總是可以的。等練完了這個再去練別的也不遲。”
向飛決定再加大打擊的力度，說道：“我剛才說了，每一個編號的地方都可以換成其他的編號，雪香你說說看，你現在知道的編號有多少？”
雪香自文佳走後，就一直跟向飛總結術法的規律，對他們現在能刻寫的術法了解最多，“成千上萬吧，我覺得就算是一天一個，一輩子也學不完。”
向飛對程夢溪道：“你聽到了嗎？編號實則有無窮無盡，將來我可能還有教你們其他的編號，用現在的編號表示不出來的編號，所以這種模式，沒有學完一說。重要的，是模式要掌握！你們其他人也是，就算是你編號知道的少一些，隻要模式了解多，就可以快速的生出很多的術法來的。千萬不能像夢溪說的這樣，先學完了這個再去學那個，這根本是行不通的。”
程夢溪這次受了打擊，知道自己在五星刻符師麵前，知道的還是太少了，心下暗暗決心，接下來要每天更努力的修煉。但嘴上還不忘找回來:“既然有這麽多的術法，如果別人來進攻我們的話，我們該怎麽防守呢？我們不可能把所有的防守的術法都掌握的吧？”
向飛讚道:“你說的很對，可見剛才聽進去了。我們確實不可能把所有的防守的術法都掌握，所以，我們也像是剛才一樣，我們用模式。”
程夢溪沒想到自己隨口說的，竟然獲得了稱讚，又有些小驕傲了，“怎麽用呢？”
向飛指著板上的“一加二是多少”說道:“以這個術法為例，現在我有兩個術法可以防，但效果我都沒有驗證過，不過按照章鳳月的講法，第二種應該效果更好。但到底哪個好，我覺得還是親自實驗一下比較好。我先講第一種方法。”
“第一種方法我需要你們掌握一套規律，這規律說簡單也簡單的。你們左手伸出一個手指，右手伸出兩個手指，和在一起是什麽個手指？”
程夢溪等依言伸出手指，數完之後同聲說道:“三個。”
向飛道:“對！第一種防的方式就是用編號三來防守。”
小青問道:“不管敵人怎麽做，都用編號三來防守嗎？”
司空雲笑道:“怎麽可能啊，要是這樣也太簡單了吧！”
向飛道:“阿雲說的對，不可能都用編號三。這就是我一開始要把術法編號的原因。這第一種模式對應的是編號之間一種對應規則，就像剛才你們數手指一樣的，這種規則掌握了就知道該用編號多少的術法防守了。”
冰菊問道:“這種對應規則是怎麽樣的呢？”
向飛道:“這種對應規則說難也不難，但一時講不清，少一些的你可以數手指，數邊上可以用來數的東西，大一些的，我回頭慢慢教你們。現在講一下第二種方法。第二種辦法應該是長老教的，我從章鳳月的回答裏推測出來的，也是我要講的第三個模式。”
他在板上寫了一個“二加一”，說道:“比較一下這個防守的術法和剛才術法，有什麽關係？”
雪香道:“我看出來了，是不是兩個編號換了位置？”
向飛道:“說的非常對！就是兩個編號的位置換了一下，而後麵的這幾個就不用再做了。”說著在“是多少”上畫了一根線。
“這個模式很簡單，對不對？比如說，我再出一招術法，你們看看該怎麽防。”
說完，寫了一串“二加三是多少”。
小青猶豫的問道:“是:三加二嗎？”
向飛道:“不錯！”
小青高興的說道:“這麽說我說對了？還是這個辦法簡單。”
向飛道:“這個確實容易掌握，但是正如我說的，我不知道具體的防護效果，你們要兩種都試試才行，實驗的結果記得告訴我。這種防守的模式，主要是焦幻課長弟子在講，我稱之為焦幻（交換）律，就是焦幻講的規律的意思。”
小青又問道：“焦幻課長擅長的就是這種術法嗎？”
“是不是這種我不知道，我隻是因為是他的入室弟子們著重在講的是這種辦法。事實上，我想，他作為課長，一定是別的那些也都是很擅長的吧。就像馮福劍，雖然咱們都知道他是主講的是術符類的，本人也是術符公會的會長，但他本人一定術法也是很好的。”
程夢溪道：“嗯，你說的對，就像是雪香姐，她即是刻符師，又很擅長術法，可是她跟我們說的最多的是：吃點兒東西吧，別餓著了！”
她這話一出，引的大家都笑了。
笑了一會兒，向飛接著講道：“剛才說到第一種也就是加法模式的防守的方式，還有第二種乘法模式的防守方式。”
冰竹說道：“我以為有加法的防守方式已經很厲害了，原來乘法模式還有，那是不是將來還有對加法防守模式的防守模式，對乘法的防守模式的防守模式啊？如此這樣一來，真是無窮無盡啊！”
向飛點點頭道：“你說的這種對加法的防守模式的防守模式，是不是有我不知道，但我目前能知道的是，一定還有非常多非常多的模式，所以修煉術法絕不能懈怠啊！”
冰菊一遍伸著手指擺弄一邊問道：“每個模式裏，如果更換不一樣的編號，就能有無窮無盡的術法，你又說有非常多的模式，那我們學的時候是不是應該放在練習模式上啊？”
其他人聽了這個問題，也陷入思考之中，都看著向飛，等他來回答。
向飛想了想，“你們有誰有其他刻符師刻符的經驗的嗎？你們覺得咱們和他們的刻符方式相比，有什麽不同之處？”
所有人都搖搖頭，別說程夢溪這種在家裏就沒接觸過刻符的人，就是像司空雲，雖然沒有直接講過鍾長全刻符，但見過他進了房間刻符要過很久才能出來，兩種方式肯定是不同的。要不，他們進步也不會這麽快吧？！
向飛隻得按照自己的想法說道：“就以我為例子。像我這樣沒有靈力的，感受不到靈力的，自然是沒有辦法學習他們的刻符方式的，但是我依然能夠刻符。這就表明，咱們的刻符方式和他們的完全是不一樣的。”
小青讚道：“姑——向飛真的好棒的！你說這麽多的無窮無盡的術法，還有這很多的模式，怎麽感覺你都會的呀？你是怎麽學會的呢？”
這個問題也是其他人想問的，以至於，都沒有注意到他開始的那個“姑”是什麽意思，隻有司空雲瞪了她一眼。
“我是怎麽學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