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打我啊
都哲逸和唐遁施展的最後殺招,真的太恐怖了,浩瀚而又恐怖的餘波,朝著四麵八方席卷出去。
就連一些離的比較近的人,要麽被重創,要麽被鎮殺,血霧到處飛灑。
兩人雖然都是半步深心,但並沒有跳出氣霧境的範疇,所以還是氣霧境的修為。
氣霧境就能爆發如此的威能,試問誰能夠做到?
“咳咳,怎麽樣了?誰贏了?”王羽堂趴在地上咳出不少的鮮血,雙耳還在嗡嗡作響。
因為夜銘有朱雀秘術在,所以很快就站起來了,抬頭看向天際,兩人的人影都不見了。
他眉頭一皺,這麽恐怖的嗎?竟然人都不知飛去哪了。
“不知,人不知去哪了,隻能等他們回來了。”他搖了搖頭,隻能希望都哲逸沒有事才好。
不過,在之前的戰鬥中,他看到了唐遁的強大,還他的那柄木劍,也不知是如何將陣法加上去的。
無數人驚恐,之前的戰鬥太恐怖了,幸虧他們跑的快。
有人開口說道:“這都哲逸和唐遁的實力不相上下,勝負不好說,大概率是平手!”
因為在最後一刻,兩道人影同時飛出去,所以大概是平手了。
他們都開始了療傷,身上的傷勢太嚴重,也可以說是餘波太恐怖。
……
許久之後,兩道人影正緩緩飛來,身上的鮮血還在流淌,肉身都裂開了。
夜銘看了過去,隻見都哲逸氣息不穩定,走路的時候都是踉蹌,險些沒有倒下去。
而唐遁也不好受,他的情況很不好,因為身上有很多的血洞,都是之前那個不知名的東西擊中的。
對於那個不知名的東西,夜銘本人也是好奇,也不知都哲逸去哪裏拿的,看來有機會得問問。
“都哲逸,似乎你站不穩了啊?那是不是我贏了?”唐遁開始說話了,雖然聲音很虛弱,但還是能夠站穩腳跟。
而都哲逸就不一樣了,他的氣息太淩亂了,因為在他的胸前,有一道劍痕,竟能夠看到裏麵的心髒在跳動!
聽聞唐遁的話,他笑了笑,道:“我還沒有倒下,怎麽就是你贏了?再來!”
這話一出,無數人都看向他,都哲逸都這樣了,竟還能戰鬥嗎?
果然這話一出,唐遁無話可說了,雖然他還能站穩,但已經不能作戰了。
如果在和都哲逸打起來,估計不下幾招他就要徹底到底了。
“哼!下次再打。”唐遁說著,便落地開始療傷了,傷勢太嚴重了,鮮血還在流出。
都哲逸也沒有說話,坐在半空中就開始休息了,服用了不少的靈藥。
見到這一幕,夜銘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如果都哲逸還想開戰,那他隻能上去阻攔了。
不為別的,都哲逸已經重創了,在戰鬥下去,難免不會發生什麽意外。
不過這一戰是真的恐怖,兩人都使出了殺招,像這種恐怖的殺招,一般都是絕境的時候才會使用。
“兩人的戰鬥很激烈,也很驚人,隻不過是平手,有些可惜。”王羽微微一歎,顯然都哲逸沒有戰勝的唐遁,他有些不爽。
畢竟是敵人,隻要是敵人,就應該打趴在地!
夜銘說道:“行了,先療傷吧,我們的情況還沒有完呢,看到那些人了嗎,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戰意。”
之前跟著他們上來的百人群,現在各個熱血沸騰,看向他和王羽的眼神就知道,他們早想動手了,可能是沒有命令。
這時,金烏開口了:“夜兄看到這場戰鬥了嗎?如此的激烈,如此的震撼,不知能否和我戰一場?”
夜銘聞言,側頭看向他,道:“先休息吧,沒有看到我有傷在身嗎?”
金烏雙眼冰冷,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夜銘有意躲避,不想和他開戰。
“怎麽,這現世名氣最旺的夜銘都不敢和我戰鬥了嗎?還是說,你是徒有虛名?”金烏依舊不依不饒。
夜銘聳了聳肩,笑道:“可能吧,誰知道呢?”
這話一出,金烏徹底無語了,他是真的佩服夜銘的耐心,他都如此侮辱名聲了,竟然還能坐的住。
“懦夫!”金烏冷哼一聲,也是開始療傷。
但這些話夜銘都不在意,因為他現在根本就不想和這些人戰鬥,白樹君還沒有出現,他要打的是白樹君!
白樹君欺騙了他們所有下墓的人,這筆帳不能就這樣算了,一定要找白樹君討一個好的結果。
不是說在城門墓內他就不敢動白樹君,就算是有大人物在此他也會動,他最討厭有人騙他了。
“諸位若是想要打架,還是換一個地方吧,這裏不是打架的地方。”這時,那名老者開口了,但雙眼還是沒有睜開。
就算是在剛才的大戰中,老者還是一步未動,而且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我們現在不打,如果我們真的要打,自會離開。”金烏抱了抱拳,似乎有些懼怕老者?
夜銘見狀,心中開始沉思,這老者是何人?讓這麽自傲的金烏都抱拳行禮?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便到了天黑,明月高掛,繁星點點。
深秋襲來,天氣已經很涼,光禿禿的樹杈上,偶爾還有一兩片殘葉頑強的掛著。
一陣微風吹過,帶起一片落葉飄到半空,然後又從半空飄落到地麵,在這個寂靜的秋夜裏顯得格外孤寂。
不是他們安靜,而是在這小山上才會變的如此安靜,不然早就吵起來了。
半空中的都哲逸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因為靈藥有很多,都是在古墓下麵拿到的。
“老夜,你感受到沒有?四周出現了殺意,似乎有人想要動手了!”王羽在他身旁小聲嘀咕,他發現一些不懷好意之人。
夜銘聞言,眸光掃過四周,果然發現了一些人都是帶著殺意的,難道是白樹君下達命令了?
不過也無妨,可以看的出來,這些人都有些敬畏這上麵的老者,所以才沒有動手。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就不下山了,就一直在這裏打坐,看看誰有耐心!
金烏的目光一直盯著夜銘,眸光很冷,有想動手的意思,但看到那老者之後,也隻能忍著了。
“夜銘!你膽子這麽小嗎?連挑戰都不敢接了?”他想要激怒夜銘,但似乎夜銘並沒有理會,這讓他很是憤怒。
本想著挑戰夜銘,給自己找回麵子,但現在夜銘根本就不理他!
“打我啊!”夜銘淡淡笑道。
這時,都哲逸回到夜銘的身旁坐下,笑道:“這唐遁的實力很強大,你可能需要小心一點。”
“不是還有你嗎?”夜銘笑了笑,直接將唐遁丟給都哲逸了。
聞言,都哲逸搖頭一笑:“你也知道的,我能攔住一個唐遁,不可能攔住太多人,一旦開戰你還是要陷入危險之地。”
這話到底不假,須知對方可是有上百人在此,一旦動手肯定會吃虧。
“沒事,可以看的出來,他們不敢在這裏動手,所以我就打算先在這裏避難,等哪天我心情好了,可能就會出去和他們打一打。”夜銘擺了擺手,顯然是不在意。
有老者在此,他們不敢動手,這點對夜銘還是有很大幫助。
都哲逸看向那名老者,許久之後才緩緩說道:“看著老者的服飾,大概率是城門墓的長老了,見到你本人都沒有動手,看來是真的不想參與這些事情。”
他第一次來到城門墓的時候,也是怕城門墓配合別人將他捉拿回去,但最終城門墓並沒有這樣做。
再加上種種傳言,所以他才敢在這裏長時間居住。
時間就這樣一點點的過去,金烏等人屁股都坐麻了,夜銘竟然還沒有動作。
金烏冷哼一聲,起身就離開了,也不知道去往了何處。
“他離開肯定沒有好事,小心一點。”都哲逸告知一聲,他了解金烏的性格。
……
金烏離開了小山,往不知名的地方趕去,來到一片樹林內,在這裏麵有一座草屋,在草屋前在坐著一個人,正是白樹君。
“你怎麽回來了?難道是拿到經書了?”白樹君開口詢問。
金烏冷哼一聲:“拿到個屁,那夜銘一直在避戰,我動不了手。”
說著,他將那邊的情況全都說了出來,白樹君這才明白怎麽回事。
“長老在那邊?這就有些麻煩了,他們是不參與這種事情的,如果在那邊動手了,我難免會受到牽連。”白樹君眉頭一皺,正想辦法怎麽讓夜銘被迫開戰。
金烏又說道:“還有,唐遁出了全力,還是沒有拿下都哲逸,他們打平手了。”
這唐遁正是白樹君派給他的,就是為了防止都哲逸這個人。
但在之前的戰鬥中看到,唐遁根本就壓製不住都哲逸,更不用說攔住了。
“都哲逸有怎麽厲害?我記得我之前和他打過幾次,但都被我壓製了啊?難道是沒有出全力?”白樹君眉頭緊皺,事情越來越麻煩了。
而且,他本以為盡在掌握的事情,竟然頻繁出現轉折點,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說說吧,我們要如何動手?我看那夜銘是不會下山了,他不下山,我們就動不了手,我可不想和你們城門墓對上。”金烏說出自己的想法,道:“依我看,你再想一個辦法,讓夜銘心甘情願的下山,不然是不可能拿到經書了。”
雖然他對夜銘的古代經書不感興趣,但對於白樹君給的報酬很感興趣。
不然他也不會想對夜銘動了,報酬對他來說誘惑力太大,大到可以和夜銘徹底對立。
白樹君沉默了,他的腦中正快速思索著,一個個想法在腦中閃過。
“你的鬼點子不是多嗎?怎麽現在一個辦法都想不出來了?”金烏不耐煩的說道,他現在很想拿下夜銘,而後拿著報酬就走。
“這樣吧,你先回去,在那邊等我的消息。”白樹君頓了頓,道:“我的消息一到,你們就可以動手了。”
金烏看了他一眼,點頭就轉身離開了,人影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白樹君起身,雙手負在身後,抬頭望向天際,道:“夜銘,我們很快就會見麵的,等著吧。”
說著,他也轉身離開了,想法他已經有了,就差執行了。
有長老在那邊又如何?他照樣有辦法讓老者無視這一切。
到了那個時候,就算夜銘還想待在上麵,也不可能相安無事了。
戰鬥的號角,馬上就要打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