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遺書(求章說)
“他們主要的能力,分別是……扮演的方法分別是……晉升序列所需要的儀式是……維亞伯爵所處的序列被稱為.……這些序列的能力分別是……”
“注意,不要向任何一位隱秘存在進行神秘學上的禱告,甚至包括真實造物主和我們的皇帝!”
“神明們即使不在意,但祂隻是無意中的掃視,也可以對你造成極大的傷害。真正有足夠位格的隱秘存在,一共有六個:黑夜女神,戰神,風暴之主,永恒烈日,知識與智慧之神,大地母神。真實造物主的教會把祂們冠以邪神的名號,但我們理應對神明敬畏。同時,南大路的那位“冥皇”也是真正的神明。”
“家裏的地下室裏還藏著很多遺產,不過你並不知道最隱秘的地下室的打開方法:在原本地下室的裝飾花紋上,你可以找到一個巨大的白霜星座,注意,不要搞錯了星座,你需要放出你的血,把它滴在上麵並灌注靈性,你就可以找到家族最豐富的遺產了。不過要注意,有些超凡物品的負麵效果特別大,這也正是我沒有帶他們的原因。同時,在地下室你可以找到大部分神秘學儀式的舉行方法。”
“凱奧絲,我真的對你感到非常非常抱歉,我的孩子,當你小的時候,我沒有在意你,我一心想著讓家族的輝煌更進一步,為此我忽略了你和你的母親,我簡直難以想象你是怎麽從小時候到現在的,這太可怕了,多虧我的凱奧絲是那麽的聰明,你那麽早就學會了貴族間的所有禮儀,你……”
“我快不行了,凱奧絲。沒有成為半神,不要來幫我複仇,如果你成為半神了,還想了解這件事,那你就去問盧卡吧。現在,在一周之內離開所金城,維亞伯爵不一定對你有惡意,但他背後的大貴族們的鬥爭可能牽連到你,沒有成為半神就不要回來了,成為了半神,才有了被拉攏的價值,最後,凱奧絲,爸爸愛你。”
信就結束在這裏,最後的筆跡寫得十分潦草,能看出它主人的虛弱與急促。
凱奧絲讀完了這封厚厚的信,神色似乎不見多麽悲傷,她使自己不顯現出任何表情。
對她而言,也許驚訝比悲傷在她的心中占了更大的部分,畢竟她收到這封信還隻有短短的幾分鍾。
凱奧絲抿住嘴,拆開了盧卡腳上掛著的包裹,包裹裏麵有五塊顏色深淺不同的紅色果凍狀物體,一枚懷表,一枚袖釘和一枚戒指。凱奧絲知道,這是五份超凡特性和那三件超凡物品,凱奧絲冷靜的拿起它們,佩戴上戒指,將袖釘別上袖口,把懷表放進口袋,用簡易的儀式創造了一層靈性之牆,把那五份超凡特性放入盒子中。
“紫色梔子花”的效果很快顯現,凱奧絲變得十分冷靜,她垂下了麵孔,不知道在思考什麽。
凱奧絲是索斯家族的長女,也是亞利奧.索斯唯一的子嗣,亞利奧對她自然是傾注了所有的愛。
“嘰咕。”盧卡輕輕地叫了一聲,似乎是在提醒凱奧絲。
“哦,盧卡先生.……你還有什麽需要的嗎?”凱奧絲反應了過來。
“嘰咕。”這隻烏鴉隨意地叫了一聲,用背後的眼睛看了凱奧絲一眼,用那唯一的一隻爪子指了指羊皮紙。
凱奧絲用貼身存放的匕首刺破了手腕,用羽毛筆蘸著鮮血寫下了自己的全名,她立刻感到有一股金色的力量,把自己和盧卡連接了起來。
“嘰咕!”盧卡拍了拍翅膀,確認了凱奧絲現在並不想找他,飛走了。
“安妮!”凱奧絲呼喚著貼身女仆,“幫我換一下衣服,常服就可以,快點!”
貼身女仆一般都睡得比主人晚,起的比主人早,這是她的工作。
守在門外的安妮揉揉眼睛,推開了門,走進了凱奧絲的房間,“凱奧絲小姐,我來了。”
等到安妮為凱奧絲換好衣服後,凱奧絲向地下室走去,不太符合禮儀地邊走邊說,“安妮,現在你去叫醒管家威廉和騎士阿圖所,並且叫他們來地下室門口見我。”
“好的,小姐。”安妮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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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那把會隱形的超凡匕首,又一次的刺破手腕,將鮮血滴在那個巨大的白霜星座上,灌注靈性,凱奧絲強迫自己把思路放在將要做的事情上,並且規劃了一下,接下來的計劃。
父親讓她在一周之內離開所見金城,而不是立刻離開;讓她遠離維亞伯爵,卻說維亞伯爵對他沒有惡意,這說明,引起父親死亡的危險,並不是瞬時性的,甚至可能對方根本不在意自己,而這個對方很有可能是維亞伯爵的背景的對手,也有可能比這更厲害,所以自己隻能遠走南大陸。
維亞伯爵的背景至少是一位侯爵,那麽伯爵們的鬥爭,背後是否有推手呢?那麽……凱奧絲沒有繼續往後想,在少數由皇帝直接發布的法律中,有這樣的一句話:“對高位者不敬者應活祭。”(注一)
凱奧絲取出了地下室中存儲的大量超凡特性,取出了那幾本神秘學儀式的筆記,微微掃過幾眼,發現這些儀式都被那位隱匿賢者教授過,凱奧絲思索了一下,父親教授給自己的關於高序列以及神明的知識,在心中對比了一下那位隱匿賢者,又收回了自己對神明不夠尊敬的想法。
在地球上神明是不存在的,在幻想作品中,無論怎麽殺神滅神都無所謂,可在這個神明行走於大地上的世界,神明是真的有可能聽到你的不敬之語的。
凱奧絲帶著一大堆東西走出了隱秘的地下室,又走出了地下室的門,阿圖所和威廉已經在那站著等著呢了。
“凱奧絲小姐,”威廉的神情很嚴肅,他知道這麽晚把他和阿圖所叫起來,發生的絕對不是一件小事。
凱奧絲對他點頭示意,她現在不太在意禮節,“我的父親,索斯子爵,已經死了。”
注一:這是帕列斯說過的話,不是我口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