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又一個錢老板
“作為一個男人,你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甚至將自己的女人送出去,讓一個弱質女流替你受罪,你倒是有麵子的很,像條狗一樣跟在錢家家人身後,供人家差遣。”
“陳清泉,我挺想不通的,你究竟是怎麽做到這麽不要臉的?”
“說出來,讓我也學學。”
陳清泉被張天賜連番擠兌。
氣的跳腳。
目光陰測測的盯著張天賜,咬牙切齒。
“張天賜,你有什麽臉說我,搞得好像你不是靠女人一樣。”
“你要不是因為有個好姐姐,哪裏有今天這樣的體麵,在你那好姐姐沒有找上你之前,你也不過就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阿鬥,跟我有什麽區別,你有什麽資格嘲笑我?”
他眼露譏諷,言語挑釁道。
“固城所有人都知道,張若華那個老東西,隻有你一個兒子。”
“現在卻不知道從什麽鬼地方冒出來個姐姐。”
“誰知道你那姐姐是真的還是假的,是不是躺在一個被窩裏,被你伺候的什麽富婆金主?”
陳清泉的話,瞬間惹怒了張天賜。
他目光陰了下來。
腳步一挪,朝陳清泉跨過去。
渾身上下散發著驚濤駭浪的怒氣,看的陳清泉忍不住膽寒。
就連站在陳清泉前頭的那個中山裝男人,也不由沉下眉頭,朝旁邊避讓開來。
目光危險的掃了陳清泉一眼。
似乎是在怪他搞砸了自己的事情。
“陳清泉。”
張天賜聲音不緊不慢,不急不徐。
卻裹雜著無盡危險。
“看來你自以為找到了靠山,我當初在你家,是怎麽狼狽的跪在我麵前求我放過你了?”
“你這個記吃不記打的狗東西。”
“上一次有你老婆擋在你麵前,求我放過你,可今天你老婆不在這裏,你猜我會不會和你新賬老賬一起算,殺了你?”
看張天賜發了怒,陳清泉才意識到自己玩脫了手。
他萬分驚恐的一臉往後退了好幾步。
狠狠撞在站在他身後,離他幾步遠的一個黑色西裝男人的身上。
他想都不想的,直接提著那個黑色西裝,男人的領子,將人扔到了張天賜麵前。
“張天賜,我警告你,這裏可不是固城,不是你由著性子胡亂撒野的地方。”
“這裏是邊城,是錢家的天下。”
“你要是敢在這裏動我一根毫毛,錢家的人,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張天賜好整以暇的哦了一聲。
像看著這世界上最傻的大傻逼一樣,上下打量了陳清泉幾眼。
然後順著他求救的目光,望向了那個穿著中山裝的男人。
中山裝男人眉頭緊蹙。
根本沒有注意到陳清泉。
反而專注的和張天賜對視。
他的目光像鷹隼一樣,緊緊的抓在張天賜身上,似乎要將他刺穿一樣。
可張天賜卻老神在在,完全不當一回事。
那心不在焉的樣子,真是惹人生恨。
“你說的是他嗎?”
張天賜的眼神,在中山裝男人身上掃了一圈,風輕雲淡的挪開,重新集中在陳清泉身上。
“陳會長,說實在的,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蠢的男人。”
“你簡直丟盡了我們男人的顏麵。”
“你是憑什麽以為他會為了你而對付我呢?”
“難道就是因為,你把你老婆送給了錢家人,任憑他們享用嗎?”
陳清泉麵色巨變,臉上的表情在不停的抽搐。
他再次回頭看中山裝男人。
可中山裝男人,根本沒有施舍給他半個眼神。
他聲音顫抖的叫出聲:“錢老板。”
“錢老板,你說句話呀!”
“你明明答應過我,會為我主持公道,替我解決掉張天賜這個禍害。”
張天賜聽著眉頭一挑。
難怪剛才,他不過晚了一步,到展示廳時,就不見了陳清泉的身影,原來是去搞這種小動作,想要召集人馬來對付他。
真是太搞笑了。
自不量力的東西。
那個被稱之為錢老板的中山裝男人,終於舍得將自己的視線從張天賜身上移開,扭頭看了陳清泉一眼。
正欲開口,便被張天賜率先打斷。
張天賜好整以暇,從容又淡定。
似笑非笑的看著陳清泉。
“真是沒想到,原來陳會長打的是這個主意。”
“還找來了錢家人。”
“可你們剛才自己也說過了,你們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錢家好幾個人被我所殺,凡是尋我晦氣,找我麻煩的錢家人,都沒有在我手底下走過五招。”
張天賜扭頭望向錢老板。
擺出一副好心好意的樣子。
“錢老板現在應該也知道,裏頭死的究竟都是些什麽人了,錢老板確定你和他們相比,會更厲害嗎?”
“如果你沒有他們厲害,那我還是勸你不要強出頭了。”
“免得你們錢家,徒增一條亡魂!”
錢老板目光冰冷的望著張天賜。
嘴巴一張就要說話。
卻再次被張天賜打斷。
他滿臉恍然大悟,似乎剛想起來一樣:“還沒問過,剛才屋子裏出了好幾個錢老板,不知道這位錢老板該怎麽稱呼?”
眼前的錢老板被張天賜氣笑了。
他嘴角勾著淡淡的笑容。
目光遊離的在張天賜身上掃了好幾圈。
開口暗含著一絲怒色。
“我乃錢家現任家主……”
“原來是家主呀!”
張天賜沒有給錢老板把話說完的機會。
繼續刺激他。
“剛才在裏頭倒是沒有聽說,誰是錢家家主,但是,有個年輕的非常囂張的男人,曾經說起過,他是錢家現任家主的兒子。”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張天賜話音未落,錢老板就已經徹底變了臉色。
他目光陰冷的盯著張天賜,極速往前上了好幾步。
“你把他怎麽樣了?”
張天賜眉頭緊鎖。
擺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
好半晌才開口。
“我能把他怎麽樣?”
“他騷擾陳會長的老婆,而我正好請了陳太太做向導,那年輕人打臉打到了我身上,我總不能什麽都不做,他既然見了女人就走不動路,嘴巴一張像噴糞一樣,那我自然應該給他些教訓。”
“我沒有殺他。”
張天賜笑眯眯的。
“我隻是剁了他的小弟弟,讓他從此再也不能替你們錢家傳宗接代,讓你斷子絕孫!”
陳老板的臉立刻黑了。
他惡狠狠的盯著張天賜。
腳步一抬就要往張天賜麵前衝。
“張天賜,你好樣的,究竟是誰給你這麽大的膽子……”
可張天賜偏偏和他作對一樣,又開了口。
且言語如鋒,專朝他的心窩子裏戳。
“但他還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