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備受折磨

  張天賜卻毫不猶豫的譏諷。


  “讓她給你陪葬,我怕你不配。”


  他手起劍落。


  姓肖的另外一條胳膊也被削掉。


  在痛苦中嘶吼。


  可張天賜卻滿麵閑適。


  笑盈盈出聲。


  “肖老板既然改裝得了武器,那必然是個文化人,應該聽說過人彘的故事吧?”


  “待我將肖老板四肢削去,拔了舌頭割了耳朵,連眼睛都挖了之後,泡在酒裏。”


  “日後,誰要是敢像肖老板這樣不長眼,惹上我。”


  “那我就先請他們好好參觀參觀被泡發了的肖老板,再請他們喝上一杯小酒,想想就覺得刺激。”


  “你說呢?”


  姓肖的根本就沒有想到,張天賜敢這麽來。


  他額頭冒起了汗。


  而空氣中彌漫著的淡綠色濃霧,就卷在了他的身側,正沾染在他兩邊的斷臂上。


  張天賜見狀恍然。


  擺出一副失望的樣子。


  “哎呀,真是太可惜了。”


  “肖老板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想用毒氣彈毒殺我,結果自己深受其害,這毒氣順著你的血肉,進入到你的血管靜脈之中。”


  “那你豈不是也會中毒?”


  張天賜倒不用姓肖的回答。


  隻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老神在在的歎息。


  “不過這樣也好,中了毒的肖老板製出來的人彘泡酒,那泡出來自然是毒酒。”


  “到時候我賞了不長眼的喝一杯。”


  “也不用我像今日這樣勞累,還要和肖老板多費口舌。”


  “肖老板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張天賜說起如此血腥的事,就如同談論天氣一樣。


  從容又自在。


  而那姓肖的已經呼吸粗重,有些穩不住情緒了。


  他的呼吸開始急促,有被張天賜嚇到的原因,自然也有中了毒呼吸困難的原因。


  可即便這樣,他還不忘威脅張天賜。


  “張天賜,難道你真的不想要孫家慧的命了嗎?”


  張天賜嗬嗬笑出聲。


  一副萬事好商量的樣子,說出來的話卻完全不是那麽回事。


  “難道肖老板真的想被我製成人彘泡酒嗎?”


  姓肖的一愣。


  這才反應過來。


  張天賜這是在逼他拿出解藥。


  若是換作往常,他必然是要賭上一賭的。


  可偏偏現在,他雙臂已斷,血流不止,又中了毒。


  隻是,讓他咽下這口氣,他也做不到。


  “你做夢。”


  “你這樣傷老子,還想讓老子救你的女人。”


  “老子的話已經放出去了,老子今天就算是死,也一定要拉個墊背的。”


  張天賜哈哈哈笑出聲。


  完全沒有廢話。


  手中劍一揮,直接削斷了姓肖的右腿。


  如此血腥又殘暴的場麵,早已經驚呆了院子裏的所有保鏢。


  那些保鏢看著張天賜,就如同看著從地獄爬上人間的惡鬼一樣,手裏槍都端不穩,瑟瑟發抖。


  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卻提醒了那姓肖的。


  姓肖的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衝著自己身後大吼。


  “你們都死了嗎,給我開槍,現在立刻打死他?”


  “否則,老子一定殺了你們全家。”


  他話音未落,張天賜已經笑出聲。


  “肖老板真是天真。”


  “這麽久了,放眼整個固城,我張天賜這一手……”


  張天賜說話揚了一下手裏的劍。


  “卻從來沒有泄露出去,肖老板以為是為何呀?”


  那姓肖的癱軟在地上。


  掙紮著想要爬起來。


  可他四肢被斷了三肢,隻剩下一條腿,無助的在地上蹬著,卻怎麽也爬不起來。


  就連翻身都萬分困難。


  瓢潑的鮮血往地上流,洇紅了土地。


  姓肖的呼吸也越來越困難。


  精神開始不濟。


  他眼睜睜的看著張天賜手一揮,耳邊傳來接二連三的乒乒乓乓的悶響聲,緊接著,身邊的保鏢剛剛好倒在他眼前。


  他所有的保鏢都被一劍封喉。


  鮮紅的血液從保鏢的脖子噴射而出,見到他的防毒麵具上,硬的他眼前一片血紅。


  血色漫天。


  縱使他戴著防毒麵具,也能聞到不斷湧進鼻端的血氣。


  他驚愕不已,驚恐於張天賜這樣的鐵血手段。


  卻再次聽到張天賜悠閑的聲音。


  “明說了吧。”


  “肖老板。”


  “所有知曉我真實身份,見過我用這種手段的人都得死,隻是,有些人可以痛快的死,有些人卻要經曆千刀萬剮之苦。”


  “肖老板若是想像他們一樣,求個痛快。”


  “那最好現在就把解藥交出來。”


  “否則,我張天賜必然將肖老板千刀萬剮,多一刀少一刀都不行。”


  他說話,再次揮手。


  肖老板立刻感覺自己身上一麻。


  原本還往外湧著鮮血的斷肢傷口,居然不再流血。


  他怕了。


  他真的怕了。


  怕了張天賜著逆天的手段。


  肖老板不怕死,可他怕受折磨。


  可以製成人彘泡酒,被千刀萬剮,看著張天賜這番行事做派,必然說得出做得到。


  肖老板不敢和張天賜賭。


  他無法活著,眼睜睜看著張天賜在自己身上割一千刀一萬刀。


  “我說,我說。”


  “孫家慧的解藥就在我書房的密室。”


  “張老板。”


  肖老板抖著嗓子。


  斷肢的傷口不再流血之後,他感覺體內像是被注入了什麽東西,精神也好了起來。


  完全不像失血過多的人那般虛弱。


  他知道這是張天賜的手段。


  是張天賜必須要讓他活著,活著經曆完,所有他該經曆的事。


  就比如千刀萬剮,或者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製成人彘,泡進酒裏。


  更有甚者,他相信,哪怕他真的被斷了四肢,割了舌頭耳朵,挖了眼睛泡進酒裏,張天賜也一定有辦法讓他活著。


  這太恐怖了。


  “解藥就在我書房密室,張老板隻管拿去。”


  他瑟瑟發抖,他怕死了,他怕的要死。


  他害怕張天賜真的,用這樣的手段,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千刀萬剮,看著他的肉被一片一片的片下來。


  他受不了。


  如果真的是那樣,他即便是死了,恐怕連下意識脫生的勇氣都沒有了。


  “隻求張老板能給我個痛快。”


  “張老板……”


  張天賜被姓肖的叫的不耐煩。


  微微蹙起眉頭。


  結果那姓肖的居然非常有眼色,急忙閉上了嘴巴。


  不敢再多說半個字。


  甚至連呼吸都放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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