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又一個特殊體質
“說不定我心情好,能夠替她了結了和你之間的恩怨。”
那男人似笑非笑。
眼睛裏閃過一絲暴戾。
“臭小子,你TM廢話真多,叫你滾就滾,少TM在這裏唧唧歪歪的,再不老實,老子現在就滅了你。”
張天賜邪邪的笑。
以前他老說這句話,不覺得有什麽。
如今被人這樣威脅,心中突然升起荒誕之感。
“如果我不走呢?”
這中年男人,明顯是對孫家慧有所企圖。
又帶了這麽多人過來。
他要這時候走了,那他張天賜以後還怎麽在城裏混。
孫家慧可是他的女人。
張天賜話音未落,那男人就已經憤怒不已的吼道:“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他身形頓起,瞬間就閃到了張天賜麵前。
指尖擊打過來,又是那兩道黑氣。
張天賜挑著眉笑。
身形迅速騰空而起,手腕翻轉間,長劍已經握在掌心,直衝著那男人的天靈蓋而去。
強大有銳利的靈氣,以及威壓之下,那男人的動作速度瞬間慢下來。
他眼睛大大的瞪著,目光中滿是恐懼。
不可置信地盯著張天賜。
肩膀生生被張天賜一劍刺穿。
疼的冷汗直冒。
他聲音充滿驚懼。
“你究竟是什麽人?”
張天賜挑著眉,邪邪地笑出了聲。
“你覺得我是什麽人?”
他聲音冷冰冰的,沒有半點情緒,反而猶如地獄爬起來的黑白無常,隨時可能收割人的性命。
“我給了你機會,你卻不知道珍惜。”
“居然還敢當著我的麵殺人。”
“那我,自然就是要你命的人。”
那男人心驚膽戰。
捂著肩膀急匆匆往後退了好幾步。
指著張天賜,聲音顫抖:“你……”
張天賜一直很好奇,之前的郭宏偉,以及現在這個同樣不走正道的男人,為什麽如此熱衷於,不擇手段的得到孫家慧。
“不著急。”
他慢吞吞開口。
聲音含笑。
手腕翻轉間,將寒氣四溢的長劍收回去。
“我倒是挺好奇,你為何會對我的女朋友這麽感興趣,還帶著這麽多人,妄想直接把她從家中劫走?”
童依白被她的師父覬覦,是因為她體質特殊。
適合做爐鼎。
幫助修煉。
可孫家慧卻不一樣,他不是沒有和孫家慧在一起過,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
為什麽這些專注於修煉歪門邪道的男人,卻對她如此感興趣?
“你竟然不知道?”
“難道你沒有和她……”
那男人話說到一半,不知想起了什麽,突然笑出聲。
“也對,你是走正道修劍的,自然不明白,孫家慧那個女人,對我們這些,沒有辦法走正統修煉的人的意義。”
張天賜挑眉。
有些意外。
“什麽意義?”
見他好奇,那男人卻不搭話了。
隻是滿麵驚懼地上下打量著他,麵色蒼白的看了一眼他空蕩蕩的手。
艱難的咽唾沫。
“我可以告訴你關於她的秘密。”
“但是你也要滿足我的要求。”
還敢談條件。
張天賜心中冷笑。
麵上卻不動聲色。
隻淺淡挑眉。
“說說看,你有什麽要求。”
大概是沒想到張天賜如此好說話,那人的膽子也肥起來。
捂著肩膀,朝張天賜的方向上前兩步。
“你必須答應我,我才能說。”
談個條件還要這樣耍花槍。
張天賜立刻不耐煩。
“算了,反正這秘密我知道不知道也無所謂。”
“至於你這條命,也不用留著了。”
那人沒想到張天賜會突然翻臉,頓時,麵色一陣蒼白。
著急忙慌的搖頭,捂著胳膊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好好好,我可以不和你講條件。”
“可若是你現在就殺了我,你就永遠不會知道孫家慧的秘密,你也無法判斷什麽時候會再有一個像我這樣的人,劫持她為難她。”
張天賜挑著眉頭。
停下了腳步。
那男人才大聲的口氣。
驚慌失措。
“我可以告訴你,關於孫家慧的秘密,但你也要保證,不能傷我。”
嗬。
還以為他多硬的骨頭呢。
沒想到,也是個貪生怕死的,這麽容易,就能套出話來。
張天賜氣定神閑,點了下頭。
那人這才開口。
“孫家慧,是萬年難見的青靈體,她這種體質,對於走正道修煉的人沒有什麽益處。”
“可對於我們這些無法走上正道,隻能依靠邪門路子提升實力的人來說,卻是萬年難得一見的寶貝。”
“隻要和她交合,就可以遮掩住周身邪修的氣息。”
“讓我們看起來,就和走正道弟子修煉的人一樣,別無二致。”
“可以省去我們很多麻煩。”
青靈體?!
張天賜挑眉。
他果然還是對修真界古武界,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解甚少。
在今天之前,他甚至不知道世間還有青靈體這樣的靈體。
他眉頭緊皺。
滿臉不愉之色。
“隻有這些嗎?”
那中年男人眼珠子亂竄。
猶猶豫豫好半天之後,才又繼續道。
“我聽傳言說,青靈體布置對我們這些走邪門路子提升實力的人有用,對於修真界的妖修,和魔修也同樣有效。”
“不過,妖修和魔修那都是修真界的事,我們這些人是沒有資格見到的。”
“他們恐怕也不會閑到,沒事到俗世來轉一轉,更不可能碰上孫家慧這個萬年難得一見的青靈體。”
張天賜慢騰騰笑出聲。
可他那笑聲像刀子一樣,飄進那男人耳朵裏,讓他立刻心驚膽戰的顫抖起來。
他不由自主的連連後退。
聲音驚懼。
“我知道的隻有這些,已經全都告訴你了,其餘的我真的不知道。”
“還求你饒了我這一命。”
“以後我一定謹言慎行,絕不找孫家慧的麻煩。”
“也絕不招你的眼。”
張天賜想了一下。
他如今樹敵已經太多了,暗處還有一個不知道為何要取他性命的幕後黑手。
實在沒必要與這種苟且偷生之輩多糾纏。
他聲音冰冷如絲,帶著滲人骨頭的寒意。
“記住了,這是唯一一次。”
“在我這裏,可沒有一而再,再而三的規矩。”
“若是下次再放到我手裏,我竟然和你心髒老張一起算,清楚了嗎?”
那人似乎沒想到,張天賜會真的饒了他。
一愣之下,連連朝張天賜作揖俯首相拜,誠惶誠恐的應聲。
“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