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硝酸甘油顯神威(求月票支持)
錦衣少年被秦睿踢到在地上,一時間蹲在地上也蒙了!是誰這麽大膽子,居然敢打小爺,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嗎?
少年從地上站了起來,對著秦睿一臉怒容,看著秦睿穿著打扮很一般,一個個小小的平頭百姓,也敢太歲頭上動手,簡直不想活了。少年擼起袖子,就準備和秦睿幹架!
胡良在後麵一看,趕緊上前攔阻,“張公子,且慢出手!都是自己人,別傷了和氣!”
秦睿已經擺好了李小龍的傳統姿勢,準備跟少年試一下了,結果一看胡良居然認識對方,就停了下來,但姿勢沒變。
“胡總管,今天這事你別插手!小爺我今天非收拾一下這不知死活的小呆逼。”被稱為張公子的人有誓不罷休的勁頭。
“啊…啊…噠!”秦睿可不管對方是張少爺,還是李少爺,一看對方準備出手,隻好先下手為強了,學著李小龍一拳衝著張少爺打出去。說時遲那時快,張少爺好像也是練家子,一記撩陰腿踢出來。
胡良一看二人出手了,心道不好,兩位都是爺,出了事他可負不了責任,也跟著出手了。秦睿和張公子肯定都是花拳繡腿,胡良可是實實在在的功夫,一出手便將二人製住。
於是三人在大街上,呈現了一個奇怪的姿勢,周邊的群眾一看有熱鬧,瞬間圍了上來。
“張公子、秦少兩位息怒,都是自己人,別傷了和氣!張公子,這位是工部虞衡清吏司主事秦睿;秦少,這位是英國公之孫,張傑!”胡良怕兩人繼續打下去,隻好將雙方身份說了出來。
張傑一聽年紀輕輕的秦睿居然是工部的主事,護衛還是太孫殿下的人,心中大駭,從來沒聽說過啊!雖然張傑也屬於勳貴裏一員,但囿於身份,和朱瞻基也沒有啥太大的交集。
秦睿則暗自思考,英國公一係好像沒有叫張傑的人啊?難道因為自己穿越,曆史已經發生改變了?看《大明風華》時,秦睿惡補了一下曆史知識,他還特意百度過英國公張輔,查看了他的事跡,其中印象最深的一點就是,張輔的繼任張懋是他在66歲時生的!當時秦睿還覺得張輔老當益壯,臨老入花叢,是個老不修呢!
其實英國公張輔的嫡長子叫張忠,因為年幼時騎馬傷了腿,成為殘疾,後來與婢女魏氏生子張傑。
秦睿隻關注了曆史上有名張懋,而沒有留意關於張忠的記錄。
“原來是張少,失敬失敬,剛才實在是對不住!”秦睿心念一閃而過,恢複了正常,抱拳對張傑說道。
“秦大哥客氣,不打不相識,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居然已是朝廷棟梁,前途不可限量啊!”張傑也放下腳,抱拳回道。
“豈敢豈敢,一切都是陛下天恩浩蕩!”秦睿衝著皇宮的方向抱拳,開始演起了戲,一臉崇敬之情。
“秦大哥,這是剛從裏麵出來?”張傑衝著秦睿說道。
秦睿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看到張傑一副你懂得表情,瞬間一臉黑線。大爺的,秦睿好歹也是十四歲的身體,四十歲的靈魂,就算從裏麵出來,也能說過去!但眼前這張傑估計也就十二三歲,居然就懂得往煙花柳巷裏來了!“張少,我隻是路過而已!”
“對對,我也是路過!”張傑瞬間想通了,大明律嚴謹官員狎妓,一旦被發現,要被施以杖刑。秦睿肯定是怕被禦史發現,所以才找借口。
看著張傑一臉淫笑的樣子,秦睿就知道這家夥想偏了,“張少,我真的是路過!我剛剛夜遊秦淮河畔,興盡而返!”
“哦,懂!為兄懂!秦淮河畔,士子風流!秦兄真是雅致啊!”張傑笑得更加淫*蕩了。
“張少行色匆匆,這是準備去哪裏?”越描越黑了,秦睿臉上頓時尼加拉瓜瀑布汗,準備轉移話題了。
“家父今日突然覺得胸口疼痛難忍,所以讓小弟去找一下太醫院的柳太醫,他家就在前方不遠處!”張傑說道。
“胸口疼?是心絞痛嗎?”如果是心絞痛,這麽好的機會不用,秦睿就是傻子了。一旦硝化甘油治療心絞痛的效果在應天府傳開,到時候有胡良的耳報神,不怕朱瞻基不來找自己,那樣秦睿就能見到另外一個胖子了——明仁宗朱高熾!
“心絞痛?我父親素有心痛之症!”張傑想了想之後,說道。
“我有一奇藥,專治心絞痛!這樣你去請柳太醫,我回旅店取一下藥,我和胡大哥直接去你家碰麵!”秦睿說完,拉著胡良就走了。
張傑不知道該不該信秦睿,但轉念一想,還是去請柳太醫為上。
在胡良的帶領下,秦睿取了藥趕到了英國公的府邸,秦睿又覺得心裏不平衡,什麽時候自己能住上這麽大的豪宅啊!
秦睿倒是想去敲大門啊,在胡良的拉扯下,才止住了。一個六品官還去敲大門,看把你能耐的!胡良從敲了敲側邊的門,很快門開了一條縫,一個門子從裏麵探出頭來。
胡良在門前跟門子嘀咕了一下,然後門開了,胡良和秦睿就進了門。秦睿傻乎乎的準備跟著門子往裏走,被胡良拉住了,坐在門房中的一條板凳上。
秦睿撇了撇嘴,罵道,規矩還真多,好歹他是來救人的,還擺這麽多臭規矩!豪門就是豪門啊,什麽時候自己也能成為豪門!讓那些來拜訪他的人,也坐著門房中等!就像後世的老板們,見麵都要跟秘書預約,搞得真跟日理萬機一樣,其實都在辦公室裏刷手機!
不一會門子帶著一個穿著像管家一樣的人來了,見到秦睿和胡良,就開口說道,“張管家,這位就是自稱跟小少爺約好,來給少爺看病的人。”
張管家看了看胡良和秦睿,然後對著胡良說道,“這位先生,敢問尊姓?”
這屬於典型地拜錯了神,胡良一頭大汗,“鄙人胡良,乃太孫府護衛總管,能治張公子病的人,是他!”
胡良自報家門,也是怕張管家有眼不識泰山,看輕了秦睿,出發點是好的,算是給張管家提個醒。
張管家在張家呆了這麽多年,有顆玲瓏心,一聽這話就明白了,自己鬧了笑話,趕緊向秦睿賠禮道歉,然後引導二人到了張忠的房間外,此時柳太醫已經在給張忠號脈了。
秦睿就站在了旁邊,也不說話。管家本來想稟報的,被秦睿阻止了。
號完脈之後,柳太醫又問了張忠幾個問題,看了看他的舌苔、喉嚨,然後開口說道,“張先生,你胸痛隱隱,時輕時重,遇勞則發,神疲乏力,氣短懶言,心悸自汗,舌質淡暗,胖有齒痕,苔薄白,脈緩弱無力或結代,此乃氣虛血瘀證,應當益氣活血,通脈止痛。這樣,我先給你看一副補陽還五湯,你先吃上三天,然後我再來診治一下,調整一下藥方!”
“如此便有勞柳太醫了,我這個老毛病了,每次都要勞煩您,實在過意不去!”躺在床上的張忠,氣喘籲籲的說道。
“張先生客氣了,治病救人乃醫者本分!你這個病,還要養,不要太過勞累,否則萬一發病加重,老夫就回天無術了!”柳太醫還是有醫者本分,將一些注意事項又一一叮囑。
秦睿在旁邊看著,不時點頭,倒不是秦睿懂醫術,但對心絞痛,他算半個專家,前世經常陪著父親去醫院,該注意什麽他心裏很清楚。
“咦,秦大哥你來的真快啊!”這時,張傑從門外走了進來,他將柳太醫請來之後,就去回稟母親去了。
“嗯,我也是剛到!”秦睿伸手朝張傑打了個招呼。
“爹爹,秦大哥說他有一種可以治心痛的奇藥,所以我請他來試試!”張傑轉身跟躺在床上的張忠說道。
秦睿聽了之後,想打張傑。這孩子是真不懂,還是故意挑事!一事不煩二主沒聽說過?你就不能等柳太醫走了之後,再說?“伯父好,柳太醫好!小子秦睿!今晚偶遇張少時,聽聞伯父有心絞痛之症,恰好我有一種速效藥,吃下之後,不消片刻,疼痛之症便會消失。所以毛遂自薦,還望伯父和柳太醫勿怪!”
柳太醫聽了張傑的話之後,麵色就不太好了,張家請他來給張忠看病,又請別人來看,這是明擺著不信任他。但是張家畢竟是國公,他一個太醫肯定是掰不過張家的。然而一個毛頭小子說可以片刻治療心絞痛,這就是妥妥的在打他的臉了。“年紀不大,口氣不小,老夫也算熟讀醫術脈案,從未聽說有這樣的藥物!”
“是是,柳太醫所言甚是!這種藥物也是我前兩個月無意中發現的,在順天府涿州給幾十個人治療過,效果相當不錯。伯父如有興趣,可以一試!”一種新事物出現,必然伴隨著無數的質疑和詆毀,秦睿懂,所以也不介意。
張忠看了看柳太醫,看了看胡良,胡良他是認識的,他是英國公府的嫡長子,哪怕是腿瘸了,每年也有很多機會見到朱瞻基。按照輩分,朱瞻基得叫張忠舅舅,因為張忠的妹妹是朱高熾的嬪妃。
既然胡良跟在秦睿身後,就說明秦睿的所作所為有太孫背書了,試還是不試,成了一個問題。柳太醫一直幫自己看這個病,試了藥就相當於不信任柳太醫;不試這個藥,就相當於不信任朱瞻基。
最後,張忠心一橫,還是決定得罪柳太醫,關鍵他的胸口太疼了!
秦睿拿出硝化甘油,用玻璃滴管沾了一丟丟,放在了張忠舌頭下麵。硝酸甘油接觸張忠舌頭的一瞬間,張忠就感到一股火燎一般的滋味,瞬間布滿舌頭。
“伯父,可能會有點不適應,但稍待片刻,症狀就會消失!”秦睿有如心和如意兩個人治療患者的經驗總結書,心裏門清。
不到三分鍾,隻聽到張忠長舒了一口氣,從床上做了起來,胸口疼痛的症狀消失了!“哎呀,小神醫啊,藥到病除啊!”
成了!終於有活廣告了!秦睿心中暗喜,臉上依然一副悠然之色,“伯父,此藥隻能暫時緩解心絞痛的症狀,柳太醫開的藥一定要按時服用,我這個藥治標不治本!”
張忠認為秦睿是謙虛,應付著點了點頭,畢竟他也不能不給柳太醫留幾分臉麵。
柳太醫則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張忠,從臉色上他就能看出來,張忠的症狀的確消失了,頓時老臉一紅,準備收拾東西跑路。
秦睿可不想張忠對硝化甘油形成依賴,這種藥可救急,緩解症狀,但不能治本。而且副作用比較大,頭暈、頭疼還是小事,如果患者本身顱內壓偏高或者低血糖,這個要就是催命符!
秦睿將藥留給張忠,還送了一瓶給柳太醫,將使用的方法和要求叮囑了兩人。
“伯父,速效救心劑隻適合應急使用,平時一定要靠養!柳太醫要時常複查,才能確保伯父身體無恙!”人情要送出去,還指望兩人給硝化甘油做廣告呢!尤其是柳太醫,他天天接觸患者多,肯定能讓硝化甘油快速出名,再加上胡良,拍馬屁的任務就能完成了。
朱老四一家三代,秦睿就都掛上勾了!以後在大明,秦睿就可以橫著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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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照四方,
就差你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