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有驚無險
權伯真是急了,他生怕趙永有個三長兩短,喊話的時候,聲音都跑調了。
隻是,趙永卻一擺手,說道:“我不妨事,讓郎中盡快治療其他人才是正理。”
吩咐完,趙永又指著項羽叔侄,說道:“這兩位,他們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一定要好好的安排妥當他們。”
聽說是公子的救命恩人,權伯立刻點頭,不敢有絲毫怠慢的去安排了。
在醫療方麵絲毫沒有經驗的趙永,自然是幫不上什麽忙的。
他冷笑著,將依舊昏迷不醒的鼠須男給提了起來。
一路走去,進入了一處沒有人的院落。
甩手一拋就將鼠須男給摔在了地上,因為震蕩,鼠須男頓時睜開了雙眸。
他狐疑的看了看四周,最終目光落在了趙永的身上。
“告訴我,你背後的人是誰。”
趙永的語氣清冷,但卻嚴肅。
他根本沒有去問對方為什麽要這麽做,也沒有去問這麽做所圖謀的到底是什麽,而是直接問對方背後的主使者,這就直戳要害了。
鼠須男這等人物,根本不可能是什麽主腦,其身後一定是有強大的主家的。
“嗬嗬,嗬嗬嗬……你竟然敢殺我們的人,還敢抓我,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鼠須男突然猙獰了起來,厲聲喝道,聲音很是有點尖銳:“老子是誰,你沒有資格知道,我家家主的名號你更不配知道,放了我,不然我家家主,一定會滅你滿門,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的。”
“嗬嗬……”
趙永笑了,隻是那是冷笑。
他有點奇怪,眼前的這個鼠須男,他到底是哪來的勇氣,已經落到了這種地步,竟然還敢跟自己嘴硬,硬挺著不說,還要威脅自己。
要麽,是他沒有腦子,看不清楚形勢。
要麽,那就是他身後的那個家主,實力很是強橫,非比尋常,給了他莫大的勇氣敢這麽說,對於自己做的事情有恃無恐。
冷笑一聲,無論他是出於何等的想法,不肯說,趙永都要撬開他的嘴巴。
他剛要逼問,腦海之中,一道金光閃爍而出。
隨即,眼前出現了兩個選項。
“選項一,選擇放了對方,獲得強大有力的軍事助力。”
“選項二,選擇逼問對方,則獲得幾名術士。”
選項並不複雜,可趙永卻冷笑了起來。
不管什麽軍事助力,他現在根本就不去想那些。
如今的他,無論如何也要知道,鼠須男背後的那人是誰。
因此,他毫不猶豫的提起了旁邊的長槍,一槍刺了下去,直接紮在了鼠須男的手掌之上。
“啊……”
鼠須男毫無防備,他可是真沒料到,趙永會這般心狠手辣,二話不說就給自己來了一槍,而且直接洞穿了整個手掌。
他的手掌被洞穿,槍尖直接刺入地麵,他的手掌拿不出來,鮮血汩汩而出,他又不敢有絲毫動作,稍稍移動,就覺得疼的撕心裂肺。
“你可以不說,但你阻止不了我對你出手。”趙永笑的很是玩味,而且笑的更加殘忍嗜血。
“我,我……”
鼠須男猶豫了,他想要保守秘密,想要做死士。
他是知道的,如果自己活下來,家主如果救了自己,一旦自己什麽都沒說,以後在家主的跟前,自己可就更是有話語權了。
但。
他的念頭剛剛轉動,趙永的長槍陡然向上一提。
“啊……”
鼠須男又是一聲慘叫,但是接下來,趙永的長槍,再次刺出,一槍紮進了他另外的一隻手掌。
剛剛刺入,疼痛還沒傳來,鼠須男一愣,然後更加多的疼痛感,好像是潮水一般席卷了過來。
“啊啊啊……”
鼠須男慘叫聲,好像是殺豬一般,整個的院子裏都充斥滿了一種血腥的味道。
沒有繼續追問,趙永絲毫沒有給鼠須男機會,他陡然再次提起了長槍,然後第三槍刺了下去。
這一次,他刺的是鼠須男的腳掌。
一槍下去,再次洞穿了鼠須男的腳掌。
“啊啊啊啊……”
慘叫聲此起彼伏,聽起來令人覺得心裏發寒。
“說,說,我說……”
再也忍受不了這種疼痛了,如果是一下一下的刺,鼠須男或許在緩衝之下,還能夠忍受一些。
可是,趙永一下接一下的刺出,絲毫不給他一點的喘息機會,那樣子就好像是要在他身上航,戳無數個洞一樣。
鼠須男怕了,他是真的怕了。
心理上的折磨,加上身體上的折磨,雙重的夾擊下,令得鼠須男再也承受不住了。
第四槍沒有刺下去,趙永的一雙眸子,死死的盯著鼠須男,那意思在明顯不過了。
你如果不說,我這一槍還是要刺下去的。
大約過了半刻鍾的時間,趙永倒提著長槍,一步步從院落之中走出。
他的身後,傳來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聲音淒厲,帶著一種令人牙酸的感覺。
剛剛走出院子,趙永便見到,項羽站在院子門口,正一臉錯愕的看著自己。
“哦……項公子,你怎麽在這裏?”摸了下鼻子,趙永不禁有點尷尬。
“嗬嗬,趙公子,你弄出來這麽大的慘叫聲,誰又會聽不到呢?”
話說完,項羽不由衝著自己身後示意了下。
趙永這才注意到,項羽的身後,還有不少人。
帶頭的,赫然是兩位先生。
並且,王離,趙謹也都來到了此間。
見到他們之後,趙永不覺更有些尷尬,禁不住苦笑,說道:“驚擾了兩位先生,是弟子的不是,隻不過……”
說到這裏,他卻是停住了,不往下說。
因為這個時候,他也不好受,自己要前去報仇的事情了。
畢竟,這種事情,這些老成持重的人,或許不會讓自己去做,或者說太過凶險,最好暫時不要輕舉妄動。
可是,趙永等不了,他不能將時間都浪費在等待上,所有他要馬上去報仇,而且還要親手報仇。
站在項羽身後的王翦,一雙老眼微微眯縫著,他何嚐不知道趙永所想。
“去,該去便去,有什麽可說的。男兒當有仇就報,不報此仇何以平心中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