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沉入海底（1）

  八十年代中期，上海的觀光人流日益增多，也產生很多鬧事者，在各個街道惹事生非，趙權為了老百姓能夠安居樂業，向上麵提交一份申請書，之後建立東暑警局，年紀輕輕的太叔劂成為副局長。與此同時，童念大學畢業後，呆在家裏創作小說。隨著時間的流逝，五年後，太叔劂已經成熟起來了，由於個人的成績突出，被許多同事舉薦為局長，也就是1990年。東暑警局自從建立以來，被很多人針對，也遭受過各個武裝力量的威脅，所以經曆過低潮期，如今嶄露頭角，東暑警局變成上海的標誌，仍然受到網絡黑客的攻擊，一直沒有斷過，可是黑客占不到什麽便宜，反而抓獲了不少人，對方反而特別的損失慘重。一個星期後，名為錢馬汗的黑客帝國老大現身上海，主動與東暑警局進行交談，就坐在一間寬大的審訊室。


  兩天後，錢馬汗的同夥到達上海。


  熱鬧非凡的新上海站，到處人來人往，車輛發出的喇叭聲，小孩子玩耍時不小心跌倒，慢慢爬起來，忍不住疼痛哭了一下。廣播的聲音環繞眾人耳邊，讓很多坐在地麵上的遊客一瞬間抬頭，著急的目光看向車輛出入口。前往東暑警局的大道中沒有遮擋物，光滑的路麵，兩邊街道站著綠色軍裝，甚至挺拔，一張張威嚴的警員。老百姓爭先恐後的擠入道路，又被傾訴到了街邊，依然沒有打消滿滿的好奇心，望向擦身而過的一輛輛警車，響徹洪亮的喇叭聲，嚇得所有人倒退一步。


  一位路人向一名警員問道：“這是怎麽回事啊？”


  警員回答道：“哦，這位市民請不用擔心。我們東暑警局在押送犯人。”


  路人點點頭：“原來如此，希望他們能夠受到應有的懲罰。不過，這次未免太勞師動眾了吧？”


  警員笑道：“我也是這麽認為。”


  路人一臉疑惑：“對了，聽聞這次押送的罪犯是黑客，想跟東暑警局和平解決之前的幾次衝突，最好是得到安生的地方。可是我認為目的並沒有那麽簡單，應該嚴加防範，我說的不對嗎，警員兄弟？”


  警員一愣：“我隻是一名實習生，沒有權力提出意見！”


  老頭舉起手指向前方：“好吧，你看，又有一輛警車過去。”


  這輛警車不一樣，光鮮亮麗，窗戶掛上黑色的簾子。快速駕向街頭，後麵跟隨一輛私家車，裏麵坐著太叔劂。滿臉淡定的看向兩邊街道，確定沒有鬧事群眾和惡勢力，然後非常友好的揮揮手，接下來，一輛輛警車在歡聲雀躍之中，緩緩地開進東暑警局。


  車子熄火之後，一夥年齡相差不多的男性被押進大廳，文職警員非常緊張，趕緊退到牆邊，開啟一條寬大的道路。突然狹小的電梯打開了，趙權一個大背頭，穿著銀色的西服，坐在第二把高椅上，左邊一個女秘書和文員們，右邊是東暑警局的重案六組。


  趙權掃描了一下眼前的黑客們，翻開桌邊的文件夾，微微一笑：“真是好膽識，敢和正義的一方做交易！”


  聽到這句話，左右兩邊的文員們，重案六組分別點點頭。


  趙權笑道：“自從我坐在這個位置上，就沒有看見太叔劂來過，你們覺得這場審判式的交易能成功嗎？”


  文員們，重案六組才聽明白，稍微發出應答聲，又陷入沉默不語的境界。


  趙權問道：“秘書長，弄得這間房間烏煙瘴氣，為什麽不打開窗戶呢？”


  孫月瑩回答道：“市長，既然窗戶被定的死死，咱們可以拔掉啊！”


  趙權笑道：“你跟隨我多年，應該明白在哪種場合說話最合適。”


  孫月瑩點點頭：“明白。”


  趙權笑了笑：“這些黑客突然主張和平，雖說一件好事，但是東暑警局丟失的資料很多，不知道能要回來嗎？由此判斷，這一場談判不可以缺少太叔劂，快點把他找回來。”


  孫月瑩說道：“據我所知，太叔劂昨夜不歸家，好像人間蒸發一樣。”


  趙權罷了罷手：“好了，不用管他。我可是沒有多少時間在這裏耗著，咱們開始正式談判吧。”


  孫月瑩邪魅一笑，開口說道：“市長說得對。”


  趙權抬起雙手整理了衣服，對著文員說道：“千萬不要漏掉字。”


  文員們點點頭。


  趙權說道：“這夥黑客也是有血有肉，並且站了半小時，早就腰酸背痛，快點拉來幾把椅子，讓他們坐下慢慢說！”


  文員們，重案六組的表情震驚，不知道用意何在，也沒有反應過來阻止。


  孫月瑩微笑道：“市長真是慈悲之心。”


  就在這個時候，錢馬汗回頭看向同夥，立馬坐在警員拿來的椅子上。一群黑客放鬆戒備之心，議論紛紛以後，也隨著錢馬汗坐下來。


  年輕警員上前一步，解開黑客們手腕處的鐵銬，然後退到門後。


  趙權笑道：“今天的談判真是美中不足，如果太叔劂在就好了。”


  文員們，重案六組紛紛大小眼互瞪，小聲的議論著，但是不敢大聲講出名字。


  孫月瑩不屑的說道：“這個太叔劂真是痞子，竟然不給我們市長麵子。”


  趙權尷尬的笑道：“看來你真的需要冷靜一下。”


  “市長不要生氣。”孫月瑩趕緊站起來低著頭，“我隻是猜測而已，誰叫太叔劂是警界最年輕的局長呢！”


  偌大的審訊室變得死氣沉沉，非常寂靜。黑客們也一聲不吭，觀察著警方的反應，才能了解目前的事態。


  趙權長歎一口氣，點點頭認同孫月瑩的說法，確實有損麵子。


  李稗泗覺得有機可乘，大聲說道：“太叔劂身為東暑警局的老大，卻經常違背紀律。他已經是一身罪責，要不是市長信任這個家夥，早就路邊擺攤了！”


  趙權看了一眼自己帶來的李稗泗，然後向孫月瑩問道：“你對太叔劂也有嫉妒吧？”


  孫月瑩回答道：“是的。我聽說他抓捕罪犯的行動中，破壞公物，私闖民宅，如今積累了很多民怨。另外，就連被捕獲的罪犯哀聲怨道，起訴太叔劂在抓捕過程的時候，對他們使用武力，導致大部分人住院。”


  李稗泗轉過身，張著嘴剛想發出聲音，就被趙權打斷道：“太叔劂已經做了五年的局長，時間說長也不短。我們應該看重他的成績，而不是斤斤計較他的性格，這方麵能讓罪犯自動走進警局嗎？”


  孫月瑩腦筋一轉，覺得這些話很有道理，剛想開口說話，突然間，錢馬汗大笑不止的問道：“談判可以開始了嗎？”


  趙權說道：“當然。”


  文員們，重案六組急急忙忙的坐正姿態，拆開手邊的資料袋上的繩子。


  趙權滿臉笑容的看向孫月瑩說道：“都說人不可貌相，你看，大名鼎鼎的黑客老大果然帥氣！”


  孫月瑩微笑道：“錢馬汗出國留學一段時間，文化程度肯定不一樣，他被劍橋大學譽為“奇才”，獲得過很多獎項。”


  趙權連忙點點頭，還不忘麵露微笑。


  錢馬汗站起來說道：“謝謝市長的誇獎，我有幸能見到您，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趙權微笑道：“你是客人，不必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請坐好。”


  錢馬汗迅速坐下，身姿還沒有調整，然後說道：“聽說市長寬容大度，今天看見真是千真萬確。最為敬佩的是身邊有很多聰明才智的助手，個個嫉惡如仇。”


  孫月瑩說道：“我們交戰多年，損失的人力物力非常多，今天能迎來談判之日，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情，值得高興！”


  趙權微笑的鼓鼓掌，身邊的文員和重案六組也跟著高興。


  錢馬汗再次站起來，才說道：“市長，我們來到上海之前，已經商量好談判的條件，願意交出東暑警局丟失的資料內容。我們和警方永遠的和平相處，再也不投入病毒，或者攻破電腦！”


  趙權笑道：“好！我也同意此次談判，咱們應該大事化小！”


  錢馬汗突然問道：“沒有局長在場，真的能行嗎？”


  趙權站起來說道：“我和他早就商量好了，不用擔心！”


  錢馬汗笑了笑：“當然。等我們離開東暑警局，三天以後，就派人送來丟失的資料。”


  文員們，重案六組紛紛站起來鼓掌，臉上保持著笑容。


  錢馬汗拍了拍三次手掌，手下把一個包紙掏出來。


  錢馬汗拿上前，對趙權說道：“市長，這是我們的一點點心意，並不是什麽奇珍異寶，希望能夠收下。”


  趙權把紙盒推到桌邊，示意旁邊的孫月瑩打開，立馬伸手拆開之後，一個電力殺手正在逐秒！


  坐著的文員們和重案六組嚇得僵持住，並沒有發出害怕聲。趙權眼睛一亮，很淡定從容的站起來。


  李稗泗喊道：“來人，快點把這個電力殺手拆除掉。”


  趙權豎起大拇指稱讚道：“果然是黑客的做事風格，很有意思！”


  錢馬汗說道：“這個電力殺手可是定時的，隻要時間一到，整間會議室化為灰燼。這是我們商量出來的第二個條件，請市長收下。”


  趙權不慌不忙的坐回椅子上，看了一眼身邊的孫月瑩，得到眼神之後，孫月瑩趕忙拿起電力殺手，隨便拆除兩條線，紅色的數字停止下來。


  趙權笑道：“為了來到上海，你們可是煞費苦心，我真的很高興。錢馬汗，如果我沒有寬容大度的話，你和你的同夥早已進了監獄。”


  錢馬汗一瞬間雙膝跪倒，求饒道：“我知道錯了，可以放他們走嗎？”


  與此同時，一輛黑色的巴士駛在上海街道，以飛快的速度撞來撞去，差點殃及到路人。車裏的兩個男人跳下台階，站在派出所門前，“砰砰砰”的一聲聲槍響，把玻璃門和牆壁打穿，警員們剛想站起來弄清楚情況。就在槍林彈雨之下慘叫，迅速倒在地板上。隻見兩名男人收回短槍，快速的進入巴士裏麵，離開了派出所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