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平靜之夜
胖子的上半身也被小白吃的差不多了,小白咬的很有技術,他總是咬的最疼,但又不會立馬讓胖子死,這是楚櫻特意吩咐的。
齊文和荊楚站在一旁看著,神色淡然,他們已經習慣和認同楚櫻的做法,對楚櫻心悅誠服。
“櫻櫻,你們在幹嘛呢,我怎麽睡著了啊。”秦蓉的聲音傳來,楚櫻趕緊放開胖子的舌頭,嫌棄的把口水抹在胖子的衣服上。
讓小白把他拖進樹林裏麵,她不想秦蓉看見這血腥的一幕。
秦蓉走了出來,她的臉色發白,大大的圓溜溜的眼睛,圓潤的臉龐,秀麗的小鼻子,櫻桃小嘴,五官端正很清秀的一個女孩,不過因為幾天沒吃飯,腳步都虛伐了,走路晃晃悠悠的,楚櫻趕緊上前扶住她。
“櫻櫻,我想知道你給我注射什麽了,為什麽現在我身體的傷口都好了,而且視力,聽力等等都變強了,身體還有一股力量。”秦蓉疑惑的問道。
楚櫻化繁為簡的和她解釋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不過隱瞞了自己重生的事情,不是不相信秦蓉,而是害怕嚇到她,畢竟重生比末日還荒誕。
秦蓉突然用手摸了摸楚櫻的臉感歎道:“櫻櫻,你本來就長的漂亮不像話了,為什麽現在美的就不像人了,小妖精一個。”
“大姐,我不是人,難道是鬼啊,沒見過你這麽誇獎人的。”楚櫻吐槽道。
楚櫻是典型的禦姐長相,尤其是那與眾不同的丹鳳眼,高挺的鼻梁,性感紅唇,吹彈可破的肌膚,和秦蓉就是兩種美的極端,一朵紅玫瑰,一朵百合花。
楚櫻打趣道:“現在有力氣開玩笑了,看來身體已經好了啊,不餓了是嗎?”
“我都要餓死了,對了,那些人渣呢,我要親手殺了他們。”秦蓉咬牙切齒說。
荊楚和齊文默默進去ktv搜尋食物,他們參與不進去女生之間的話題,而且也挺長時間沒有吃東西了,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楚櫻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我已經都殺光了,連他們的屍體都喂了喪屍,你放心他們死的都很痛苦,對了你還記得綁架你人的樣子嗎?”
“我真的沒看見,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我一覺醒來就在這個青葉鎮了,他們那些畜生想盡辦法折磨我。”秦蓉回憶痛苦的記憶,身體都顫抖起來。
楚櫻趕緊打斷安慰說:“蓉蓉,都過去了,沒有人敢再欺負你的,我會保護你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別想過去了。”
荊楚拿著一大堆零食走了過去說:“老大,先吃點東西吧,你也餓了很久了。”
齊文拿出了幾瓶水附和道:“是啊,老大和秦蓉妹妹都過來吃點東西吧,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未來最重要。”
楚櫻扶著秦蓉坐到包廂的沙發上,遞給她一個麵包和水,隻見秦蓉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她餓的顧不上禮儀了,本能的把食物往嘴裏塞,其餘三人也風卷殘雲般吃了起來,都餓的急眼了。
此時,之前被小白救的包廂女人,忽然跑了進來跪在地上懇求道:“求求你們帶我一起走吧,我會當牛做馬報答你們的,求求你們了,可憐可憐我吧。”邊說邊用力的磕頭,額頭都出血了。
她之前悄咪咪的爬在門口,把楚櫻折磨胖子和李軍的事看的一清二楚,從而知道了她實力的強大,想要牢牢的抱著楚櫻的大腿。
楚櫻聽她的聲音,知道她就是之前在包廂哭泣的女人,隨後抬頭看了一眼她平靜的說:“對不起,我不能帶你走,我也不需要你當牛做馬,好好的活著吧,指望別人不如靠自己。”
女人看向旁邊狼吞虎咽吃麵包的秦蓉,嫉妒問道:“那為什麽你們就可以照顧她,她不是和我一樣被李軍欺辱的女人嗎?為什麽你就可以帶她走,不帶我呢,這不公平!”
楚櫻已經有點生氣,自己明明之前已經救了她一次,現在還要賴上自己了。
荊楚不耐煩的開口說:“你這個女人,臉皮這麽厚,之前你在包廂被強暴的時候,我們老大見你可憐,救了你一次,怎麽現在還要賴上我們了啊。”
齊文默默的掏出長劍,比劃了起來。
秦蓉看了一眼淡漠道:“你不用如此憤憤不平,我和她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和死黨,請問你有什麽資格和我比,不要太高看自己,而且已經救你一次了還想怎麽樣!”
楚櫻發出最後通牒道:“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自己主動出去,我就當沒見過你,第二我抬你出去,一分鍾的時間選擇,我真的沒有耐心,還有我最討厭道德綁架。”
包廂女人看著楚櫻冷漠的神情,齊文比劃的長劍,荊楚掏出的手槍,害怕的縮了縮脖子,站了起來,關上門跑了出去。
秦蓉吃的肚子都圓滾滾的,靠在沙發上喘口氣,楚櫻開玩笑說:“蓉蓉,你這肚子都幾個月了啊,快生了吧,我要做幹媽了吧,我會給小寶貝做漂亮衣服的,哈哈哈。”
“櫻櫻,我看你是皮癢了是吧,別以為你是二級進化者我就怕你了啊,我照樣打你,你忘記你小時候被我追著打,哭著回家找媽媽的黑曆史了嗎,我可是記的一清二楚啊,哭的鼻涕泡都出來了,吸溜吸溜的,哈哈哈。”
“咱們能不提那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嘛,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伺候好你做月子,哈哈哈。”
“櫻櫻,我今天就給你按摩按摩,你的皮太鬆,不好好收拾一下,是不行了,你太飄了。”秦蓉就開始追著楚櫻打鬧了起來。
荊楚和齊文坐在一邊看白戲,自從有了秦蓉的加入,他們看見了很多麵的楚櫻,不在是以前那個高高在上,嚴肅的楚櫻了。
感慨萬千,原來她也是一個會哭,會笑,會和閨蜜打鬧的普通小女生的一麵。
他們不知道的是,一場腥風血雨就要悄然而至,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危險和痛苦卻常伴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