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劍蓮絕技
李宛兒等人,朝著小山溝裏跑去。一路曲曲折折的,專找小路走。幾個轉彎,就把身後的人給甩了。
看著到處都是一樣的樹林,幾人有點迷糊了。“宛兒,我們這是在那啊?你和冷月說的那個‘應龍寨’在那啊?”
“我現在也不知道了,感覺到處都一樣。”李宛兒也是皺著眉,四下的打量著。
“我知道在那,我以前到是知道在那,我們這裏,我熟。”說著,青花著,就帶著眾人朝著小路走去。
李宛兒這下樂了,看了看玖月和一飛,三人笑著跟著青花向著小道走去。
那追在身後的一隊人馬,眼看著幾人就消失在了。為首那人大聲的喊道“快,下馬,四處找找,千萬不能放過他們。”
撇下嗎,就是滿山的四處尋找著。
再說冷月等人,看著李宛兒他們漸漸的看不到李宛兒等人了,可是身後的人馬追的越來越近了。眼看的就是跑不了了。
冷月停了下來,看了看身邊的烏鴉苦笑道“開來這次是跑不了了啊,哈哈。”
烏鴉也是朝著冷月微笑了一下,意思是說‘哈哈,那就和他們幹啊。’
看著這兩個人‘眉來眼去’,月泉倒是頗有感慨,自己倒是很羨慕。真是希望,有一天自己也會有這樣的朋友。
看著身邊兩個此刻小男人,此刻卻是在自己的麵前是那麽高大。就像是自己那已經死去的父親,總是給自己遮風擋雨。劉纖不禁的眼淚就流了出來。
“我和月泉主戰,烏鴉,你照顧好劉纖。”話音未落,就已經抽出了腰間的‘龍吟’,嚴陣以待。
烏鴉將劉纖擋在了自己的身後。手中的短刀就像是風車一般,不斷的在手中旋轉著。
人馬到了跟前,停了下來。那為首之人大聲的喝道“快交出張壇主的屍體,我還可以讓你們死個痛快。”
“你是什麽人啊?誰說的我們殺人了啊?你那隻眼看見了啊?”冷月站在前麵,吊兒郎當的說。
這時候,從那隊伍中走出了一匹馬,上麵坐著一個人,此人正是那在‘漠城’裏喊叫的最凶的那個人。“他們就是張壇主一直在找的那幾個人。現在張壇主死了,一定就是他們殺的。”
“你是那顆蔥啊?”冷月眼睛瞪的大大的滿是殺氣。嚇得那人連忙的後退。
“大哥,說那麽多幹什麽啊?殺了他們為張壇主報仇。”身邊的一個,看起來分量不輕。
“兄弟們,給我殺。”為首那人大手一揮,身後的一幫人就是揮動著手中的馬鞭,朝著冷月等人就衝了過來。手中什麽兵器都有,刀叉劍戟輪番的朝著冷月三人就是劈砍過來。
冷月長劍‘龍吟’一抖,一串串內氣奔體而出,化作一片片的美麗的花瓣。“劍蓮——飄”隨著冷月的一聲大喊,一道道內氣不斷的朝著奔來的人群飄去,美麗的不可言喻,帶起一片片的血花,更像是在奏響著生命的樂章。
月泉這邊,手中的內氣蔓延著,一道華麗的寶劍,不斷的揮舞著,將那朝著身邊看來的武器全部的磕開。
一眾人將冷月和月泉隔開,兩人孤軍奮戰。冷月這邊,十多種武器,棍棒,刀劍,齊齊的朝著冷月看來,冷月是顧得身前,顧不得身後。剛剛開戰才幾個回合,冷月的身上已經滿是傷痕了。
另一邊,月泉倒是還好,內氣雄厚,手中的內氣寶劍,不斷的變幻著形態,身上的傷倒是沒有冷月的多,但是依舊還有不少的傷口。
躲在樹上的烏鴉和青花,現在可是急著不知道該怎麽辦。烏鴉急的眼睛都紅了,劉纖也是在一邊拽著烏鴉的的衣服。
忽的,一個鐵爪子狠狠的抓在了冷月的肩頭。鮮血就像是水一般的從冷月的肩頭流了下來。冷月疼的呲牙咧嘴,但硬是沒有喊出一聲。
直看的烏鴉都感覺疼,”不行,劉纖,我先把你送的遠點,然後馬上回來救他們。”說著,烏鴉將劉纖一把扛在了肩上。劉纖來不及多想,就已經是跟著烏鴉向著另一棵樹上竄了去。
冷月身上的傷越來越多了,,眼睛都已經開始有些模糊了。但是已經還是堅持著,趁著一個空,將手中的‘龍吟’朝著空中一擲,身子跟著一翻,飄向了空中。跟著,幾個人也是飛身一縱,朝著冷月的方向追了過去。冷月看著身下的追來的人,雙腿跟著來回的一旋,將飛身上來的兩個人給踢了下去。伸手,抓住了那吊在空中的‘龍吟’,但是整個人都跟著吊在了空中,冷月大聲的喊道“劍蓮。”隨著冷月的一聲大喊,四周方圓的兩丈之處,頓時從地麵升起幾片大瓣的蓮花瓣,五顏六色,美豔的不可方物。逐漸的緩緩的向著以冷月為中心,靠近,而那空中的冷月,也是在不斷的緩緩的下降。
月泉看著冷月使出的這一招,滿臉的震驚與恐懼,都顧不得了,身子向著空中高高的飛去,直直的超過了冷月所在的位置。
那一群‘黑羽幫’眾人,也是滿臉的恐懼,那龐大的內氣,就像是潮水一般,四處的湧來,那在不遠處的為首之人,看的冷月使出的這一招“劍蓮”也是大為震驚。身子飄飛起,朝著冷月所在的地方奔去。可是為時已晚了,隨著蓮花瓣的不斷的合攏,那被困在裏麵的人,都像是被高溫蒸發了一般,最後全部的化作了一團氣體。冷月最後輕飄飄的落在了地麵,內氣如同水一般的一股腦的湧進了冷月的身體裏,冷月也是跟著噗通的一聲,就摔倒在了地麵。
而那首領,看著自己那麽多的手下都死在了冷月這一招之下,臉都都幾乎扭曲了。將手中的長戟,向著已經昏倒在地麵的冷月的腦袋就是刺去。
“叮”的一聲響,一道有型的劍氣,擋在了冷月的麵前。“要殺他,你得從我的屍體上過去。”月泉那稚嫩的臉龐,此刻滿是剛毅,額頭的血順著,臉龐的邊緣一滴一滴的滴在地麵,身子微微的前探,手中的內氣,延伸在冷月的麵前,恰恰的擋下了那致命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