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夜色暗淡,喧囂了一天的小街上終於重歸了寧靜,馬路上那飛揚的塵土現在也仿佛是在歇息。遠處在透過路邊小店燈光的照射下,露出了兩個身影。
“你快點啊,沒看到前麵有家客棧嗎?在不快點,我就要餓死了,都怪你說是在吃點東西吧,硬說是快進城了,現在好城裏做買賣的都快關門了,你再不快點啊,一會那家客棧也該關門了。”冷月的話總是那麽的多。可他再怎麽說也隻是對牛彈琴,一飛還是那麽的不快不慢的,也是沒有回他一句話。
冷月好像已經習慣了,看到前麵有家名叫“新月客棧”,就飛奔了過去。
“老板,把好酒好肉那上來,快點啊,小爺我餓了。”
“好的,爺您稍等啊。”小二應了聲,就到後邊的櫃台去拿酒去了,不一會一飛也進到了客棧裏,坐在了冷月的對麵。小二看是來了兩人,先是哪來了一壇酒,兩隻碗,然後就去後房告訴做飯的師傅加菜去了。沒多大的功夫一盤牛肉上來了,緊接著又上來了兩道小菜。小二便退了下去。
“哈哈,好常時間沒喝酒了,以前在家總得偷偷的喝現在終於可以好好爽黃了哈哈,哎一飛啊,你要不來點啊?”
一飛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哦,那你不喝我就不給你到了啊,哈哈。”說著冷月就是一大口的喝了進去,然後還砸砸嘴,“恩,這味道啊,不如我爹的酒,恩不過還可以,哈哈,在來一碗。”冷月隻在那自顧自的喝著,還不時的說著。一飛看了看冷月,有看了一眼那壇酒,然後繼續吃著碗裏的菜。
不大會冷月就醉了,爬在了桌子上,嘴裏還不停得說著什麽啊,叨叨著,可一飛愣是一句也沒聽明白,自己也吃飽了。“小二,給我們開兩間房,給這是一錠金子,嗯嗯,在拿壇酒上來,應該夠了吧?”最後幾句話一飛的聲音不自覺的低了下來。
小二忙是跑了過來,“嗬嗬,也夠了夠了”說著就將那錠金子揣進了口袋裏,“也,我給您拿酒去,然後帶您二位上樓找房子去,您稍等啊”說著跑到櫃台後就抱出了一壇酒過來,這時才看見了睡在桌子上的冷月,又看了眼一飛,忙說道“也等下我叫人來把您這位兄弟抬上去,李二啊,過來不這位爺背上樓。”“誒,好的。”馬上又跑來了個夥計,看了眼冷月然後就是往背上抗。“爺您跟著我,我給您帶路。四個人就是順著旁邊的木樓梯上去了。卻不知道身後早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們。
上了樓,小二帶著一飛進了天字甲號房一飛那夥計把冷月放在了床上,自己幫他脫了鞋子,然後關上了門。跟著哪個抱著酒壇的小二走到了旁邊的天字乙號房,開了門後一飛拿過那壇酒,就合上了門。小二也是個機靈的人見著事辦完了,人也就離開了。再說那一飛合上了門,抱著酒坐在了桌子邊上,順手拿了個茶杯,打開酒壇子就滿滿的到了一杯,先是學著冷月的樣聞了聞,然後就是一揚脖全喝了進去。頓時感覺一股熱流順著嗓子眼流了下去一直流到了胃裏麵,身子暖暖的渾身打了個激靈,‘哈哈,味還不錯啊,怪不得冷月那小子喝那麽多呢。’心裏想著又是到了滿滿一杯,聞了一下又是一口喝了進去。就這麽幾個來回把一壇子酒全喝了進去,一飛昏昏沉沉的,感覺胃裏像是翻江倒海似的,趕快找了個盆子“哇”就是吐了進去,然後就是不知所以的倒在了地上就睡著了。
月色依舊是昨天那麽的明亮,星光依然是昨天那麽的燦爛,可兩人的處境卻不似昨晚那麽的淒涼。一個舒舒服服的睡在了軟床上,一個也是舒舒服服的卻是睡在了不算冰涼的木地板上。
這時,一道身影趁著月色爬上了一飛所在的天字乙號房的窗子上看那動作十分的利索,沒有帶起一絲的聲響。這人一身黑衣,麵上蒙著一塊黑巾,在這深夜裏你要是不仔細的瞧真是像那隱了身似的。黑衣人隨身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悄無聲息的插進了窗戶縫裏,上下這麽輕輕一動,找到了插窗戶的銷子,然後這麽左右的輕輕晃動,沒多大的功夫銷子輕聲落地,窗子應聲而開。房間內的一飛這會正是酒勁大起,睡的正香著呢,那裏聽的到這麽小的聲響啊!再說這黑衣人一個翻身躍,雙腳就是輕輕的落地,連一絲的聲音都沒有帶起來,身子就順勢一滾人就消失在了房間的陰暗處。他眯縫著眼,先是看了看房間內的情況,看到一飛醉倒在地上,便是輕聲的走了過去輕輕的那麽晃動了幾下一飛,一飛那個死啊,連動都沒動一下,黑衣人見狀,這才放心了下來,剛才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在月光下帶起一道銀色的的刀光,一飛拿滿滿的錢袋便落到黑衣人手中。在黑巾的遮掩下也看不到黑衣人的表情,隻是在月色的照射下他那本來就不是很大的眼睛現在卻是彎彎的眯著,牽動著眼角的魚尾紋都是四處的擴散了看來。
黑衣人的手之後,看到一飛睡的死,也不忙的走,他上下打量了下一飛。瞧得一飛一身綢緞裹身,腰間一把折扇,玉帶掛一玉佩,一雙氈底鞋子。在往上瞧那如綢般的黑發散亂的搭在臉上,臉龐生的是如玉般的晶瑩,就算是個大姑娘膚色也是不過如此,五官搭配的恰到好處,要不是身上那份男子的氣息,他還真會以為這是個娘們呢。黑衣人又是上下這麽打量了一會,這時他雙臂一伸,抱起了一飛一飛還是沒反應,那黑衣人滿滿的走向床前,輕輕的將一飛放在了床上。從始至終,他那雙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一飛的臉龐。然後為他拉來了被子蓋在身上,又是細細的看了一飛一眼,終於是轉身從那窗戶旁消失了。
第二日。太陽早已高高的掛在了天上。陽光暖暖的頭過窗戶的縫隙照在了冷月的臉上,昏睡了一晚的冷月在那刺眼的陽光中睜開了眼睛。“啊,舒服啊,從來沒有睡的這麽熟啊。”說著冷月懶懶的伸了也懶腰。“哦,我這是在那啊,想想,哈哈,一定是在客棧裏,哈哈,是一飛那小子把我抬上來的?我怎麽感覺不像啊。恩看看他在那個房間啊,哈哈,恩我也餓了,該是吃點東西了啊。”冷月打開了房門,朝著樓梯走了下去。“哎,小二啊,給我來點吃的。”“哎,好的,也您等著啊馬上給您上。”“那個昨晚和我一起來的我那個兄弟呢?”“哦,那位爺大概沒起床呢?到現在也沒看到他下樓好像是昨晚喝多了吧。”“瞎說,昨晚不是舊我一個人喝的酒嗎?”“哦,後來那位爺自己又要了一壇子的酒。”“是嗎?那他在那個房間啊?”“啊,他在您旁邊的天字乙號房間。”“那你給我多來幾道菜,好了一塊給我送上天字乙號房吧。”“好的,一會給您送上去。”
冷月轉身又上了樓,走到天字乙號房前,敲了敲門,可是半天沒反應。‘誒,這小子怎麽睡得這麽死啊?’心裏想著冷月又是用力的敲了幾下,這時候才聽到裏麵有了聲音。“誰啊?”“我,冷月啊,你怎麽還沒起來啊?快給我開門啊。”
不一會門開了,一飛眯縫著眼睛。“你怎麽每天起的這麽早啊?”“大哥啊,這還早啊,太陽都快到中天了啊。”冷月推開了門進到屋子裏。“嗯?你這是什麽味啊?這麽難聞?”順便看了看屋子裏的東西好像在尋找那異味是哪裏發出的。
這是,冷月才發現桌子上的酒壇子,手邊伸過去邊說“你不是不喝酒嗎?誒呀呀,你還喝了一壇子啊,一飛啊,你不簡單啊,好酒量啊。哈哈,你是不喝多了吐了啊?”冷月看到屋子的狀況,自己在一想,很快就明白了。“哈哈,你看看你不會就不要啊,還學別人喝酒,哈哈,成什麽樣啊?哈哈”冷月越是想昨晚的情況就越想笑。一飛什麽話也沒說,冷冷的看著冷月,那眼神仿佛是在說‘你在笑,我就殺了你’。
冷月一看一飛真的生氣了,強自忍著不笑出來。“啊,你洗把臉漱漱口,一會小二送飯菜上來,睡了一晚泥也餓了吧。”
“等等,月,我的錢袋沒了,昨晚有人進我的房間了。”一飛在脫外衣的時候發現錢袋沒了。
“是嗎?怎麽會啊。沒事一會小二上來,我們問問他,看是怎麽回事。”冷月少有的正經了起來。
不大會,昨晚背著冷月的小二便送上了熱騰騰的飯菜,擺了一桌子。剛要走的時候冷月叫住了他“小二啊,昨晚有人進著房間了嗎?”“沒人啊。”“是嗎?”冷月眼睛直直的看著小二,仿佛要看透他似的。那小二一看這人這麽的看著自己渾身都感覺不是很自在啊趕忙問“怎麽,二位爺還有什麽事啊?”
“哦,沒什麽事了,你下去吧。”那小二也是個聰明的人趕忙合上了門轉身下了樓。
“我看啊,這也不是什麽黑店,看那小二還蠻善良的,是不是你昨晚露了財被什麽人看到了啊?”冷月夾了口菜笑嘻嘻的看著一飛“然後人家趁你醉酒的時候給偷了去啊?”
一飛咽了口飯抬頭狠狠地盯著冷月。
“哦,那就是咋們在來的路上被人偷了吧,。”冷月一看不好趕忙端起煩往嘴裏扒拉,一邊扒拉一邊解釋著。“好了好了,沒什麽的啊,不就是一些銀兩嗎,丟就丟了,我這還有,怕什麽啊。咋們趕快吃吧,吃完了好趕路。”
飯煲後冷月和一飛兩人也沒和客棧的人做太多的糾纏,兩人直奔著皇城的方向去了。
暫且不提冷月二人。昨晚那黑衣人從一飛的房間出來後身影閃爍,片刻就消失在了這“玉環城”。一路上踏草飛樹,動作迅速如閃電、如流星。大約半個時辰,到了一座山前,他在那山前停了下來。右手伸進了掛滿藤條的山壁上,手那麽一扭,突然他身旁的一座大石就挪動開來,露出了一個地道。黑衣人一閃身進了地道裏。
地道悠長,兩邊的牆壁上都放置著照亮的燈盞。直走到盡頭才出現了一麵石門,黑衣人在外麵站著,抬起右手輕輕的敲了幾下,那敲門聲剛落,石門打開了。裏麵是一間石室在石室的頂上有著一盞吊著的燈照的石室明亮如晝。對麵的石床上盤坐著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那老者看著黑衣人進來後也沒急著說話,先是長長的出了口氣然後才說:“你有去為為師偷東西起了?”
那黑衣人沒有說話,點點頭。“烏鴉啊,師傅的命是活不久了,你不要再去籌錢找那個張國華了,他治不了我的病,就是他治的了,我也活不到那時候了啊,那些錢你就留著自己花吧,要不就分給那些窮人,等師父死了,你就把師傅放在這石室裏。”黑衣人急了,可他“啊啊”的說了半天就是沒說出一個字。原來是個啞巴。說不出來沒辦法,他就拿手比劃。
老者也不理他,自顧自得又說道:“烏鴉啊,我死後你就沒什麽親人了,你自己想想你以後怎麽辦吧,師傅以前也沒什麽朋友親人,師傅不想你和我一樣,我那就希望你在外麵不受欺負,有人關心你照顧你,不要在做賊了。”那被叫烏鴉的現在早已是淚流滿麵,他“噗通”的跪在了地上,用膝蓋走到他師傅身前,用力的搖著頭。就在這時候他師傅的眼睛一閉就在野沒了聲音了。烏鴉看著師傅死了,哭的更是傷心,可就是說不出一句話,隻是在拚命地搖晃著他的師傅。
生命就是這麽的無力,你越是掙紮越是顯的自己的無能。
烏鴉走了,離開了那個地道,他將師傅留了下來,隻帶了師傅生前送他的那把短刀,和從一飛身上頭走的銀兩。他決定聽師傅最後的話,不再做賊了。
站在山前,烏鴉很迷茫,他不知道去往何處。感覺世界之大卻沒有自己的一片天,最後烏鴉決定,看看一飛。不知道為什麽,自從那次的見麵,烏鴉的腦子裏便總有他的身影。‘我是男人啊,他也是男人啊,我這是怎麽了啊。’反複的糾結,最後烏鴉帶著些許的期待與矛盾,再次回到了“玉環城”的“新月客棧”。但已是人去樓空,最後在問過小二下才知道了一飛、冷月的去向,於是他便沿著道奔向了冷月他們走的方向去了。
日當正午,野路小道,塵土飛揚。路邊沒有一戶人家。
“咕嚕,咕嚕”“這是什麽地方啊?怎麽連戶人家也沒有啊?我快要餓死了。哎,環是家好啊,我娘的菜永遠是那麽的好吃,啊…我要吃我娘的菜啊。”冷月餓的臉都發白了。是啊,兩人整整走了兩天了,卻是沒進一點糧。
“你別在那鬼叫了,那你看,前麵有座山,那裏可能有些野物或者是果子什麽的。”一飛也是俄啊,但他可不像冷月那麽慫,四處望下,發現前邊道路不遠處有座綠樹山。
“那啊那啊,哦,一飛啊,我先去給你摘果子打野味去啊。”說著,一溜煙就朝著那山跑了去。“嗬嗬”一飛笑了下,也是加快了步子朝著那山走了去。
進的山裏冷月就看到了隻野兔。自己悄悄地躲在了一棵大樹後,看著兔子近了,一劍下去就砍中了那兔子的腦袋。這冷月也是俄壞了啊,,看到一飛也進了林子,扔下一句“那看好哪兔子啊”就跑沒影了。
不一會,抱著一堆幹柴會來了,兩人拿出了火折子,生起了火。
“啊。吃飽了真舒服啊,有精神了,哈哈,也不想娘了。”冷月拍了拍肚子。一飛鄙視了他一眼。
“啊…救命啊,啊”這時樹林的深處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哈哈,吃飽了,也該活動活動了啊。”冷月拿起了身旁的長劍,身子一縱向著林子深處就飛奔了去。一飛也是站了起來大步的走去。
林子深處,一個麵貌俊朗的年輕人,正在撕扯著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子,那女子上衣一被扯下大塊,褲子也是淩亂不堪,身上露出大片的雪白。
“哈哈,你在怎麽叫也沒用的啊,這裏是不會有人的。”那男子淫蕩的說著,那雙手就要伸向那女子的胸前。這時一根鐵棍打在了他那隻淫爪上,男子吃痛,手伸了回來,,同時一見有人,一個倒翻,飛身開來,正好落在了他的劍旁,拿起寶劍抽出來。這時看到那女子的身旁已是多了一個人。那人身材修長,在寬鬆的外衣的遮掩下,顯得有些瘦弱,短發襯得蠻是精神,濃眉大眼,臉龐微微的凹陷,此時此人正將他那拖下的外衣披在了那女子的身上。
“你是誰啊?敢管老子的閑事啊?知道老子是誰不?老子就是江湖鼎鼎大名‘“落花魂-沈天慶’。哼哼。”那男子一見有人管他的閑事,便是報上了家門。
冷月給那姑娘披上了衣服,愣愣的看著前麵那男子,等他報完了家門,一臉的恐懼“您就是那采花賊——沈天慶啊。”
那沈天慶,看對方被自己的名號給嚇住了站在那裏甚是得意“嗯,哼,嚇壞了吧?”
“哦,我沒聽過?”冷月看著那沈天慶,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副可愛、無辜的樣。
那沈天慶本是自得著,誰知道冷月來了句“我沒聽過”。這讓他又氣又是感到丟人。到是旁邊趕來的一飛,正好聽見了他倆的對話“哈哈”的笑了出來,讓本是感覺丟人的沈天慶感到更是丟人。
“哎呀,原來有幫手啊,哈哈,好啊,老子今天就讓你們這多管閑事的人都去見閻王。”說著就是飛身上來攻擊。
冷月也是正經了起來。“一飛,那們閃遠點。”說完拔劍出鞘,擋開迎麵一劍。那沈天慶右手持劍,動作幹淨利落,前刺沒有生效,立馬下劈,招式靈活、多變。冷月也不是吃素的啊,見招拆招,兩人動作迅速,林子裏一片“叮當”聲響。很快,冷月抓住了對方的破綻,長劍一橫,棲身而去,劃開了沈天慶衣服的一道口子。沈天慶看的衣服破了,頓時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這要是劃著了自己,那還不得掉隻手啊。連忙平下心,後退幾步閃開冷月的進攻,誰知。冷月棲身前進,右手一抖,劍隨手顫,跟著沈天慶便來了。沒辦法沈天慶腳尖用力,身子騰空,在樹枝上這麽一踩再借力人飛起來直奔著一飛和那姑娘呆著的地方。冷月一看對
方想跑,而且還想要人,立馬收住前進的身子,回身一蹬,身子向箭一樣飛快的竄向了一飛那裏。
那沈天慶眼看著就要靠近一飛他們了誰知那冷月反應能以和動作是那麽的迅速。看著近了,隻得探劍繼續前刺,不過這回他玩了個心眼,這前刺為虛,實則借力要砍冷月的腰部。冷月看著劍到了,他沒法躲,要是躲了身後那倆人就玩了,他橫劍擋下把又怕是虛,那時自己的破綻就露了出來。冷月心一橫,看準來劍,自己也是就那麽的詞了過去。冷月這一動作可是把個沈天慶嚇壞了,這要是刺下去倆人還不得都受個傷啊,重了的他這小命就留在這了。可他也是沒辦法啊,這身在空中,自己也是控製不住啊。
眼看著就兩把劍越來越近。冷月卻是笑了。他這一笑,沈天慶就覺得不對勁了啊,可是已經晚了。看著兩劍相錯冷月的劍明顯要長些,這要刺也肯定是先刺中沈天慶啊,冷月卻是左右擺動右手,劍身也是跟著走,在空中將沈天慶的劍格了開來,然後飛起一腳,踢在了沈天慶的身上,可這沈天慶也是江湖的老手,看準了冷月不殺他,就著這一腳,滾出老遠,然後身子借力,飛縱了出去,幾個閃身,人很快就沒了影子。
“哎,讓他給跑了,還說想抓個活的起府衙領賞金呢?”冷月看著沈天慶逃的方向歎了口氣。然後走到那姑娘和一飛的身旁。那個姑娘早已是嚇的七魂丟了六魄,一直把頭埋在衣服裏。而一飛那個笨蛋,就那麽站在旁邊,也不和人家說話,也不抱著人家安慰。
冷月隻得自己上去:“姑娘啊,你別哭了啊,一切都過去了啊,你不要害怕啊,你家在那啊?餓哦們送你回去吧?”
那姑娘聽的是剛剛救自己的人的聲音,這才撩開了衣服抬起頭,看的二人一眼,點點頭。冷月也沒辦啊,本想上前樓住她的肩說‘姑娘啊,來吧,我看你走路也不方便,我就抱著你吧。’然後那姑娘就會深深的愛上子自己。可是看現在的情況,那姑娘是嚇壞了,估計這輩子都對男人產生了陰影了啊。所以本來自己的想的英雄救美,在讓美人愛上自己,完了,現在玩了啊。他隻得扶著那姑娘的手(還是隔著衣服的),然後三人下了山,向著前麵走。聽那姑娘說,前麵在走上2個時辰的路就有一個小村莊,那裏就是她的家了。
兩人送了那姑娘到村口,然後就走了。也沒進那村子。
“冷月啊,看不出來啊,你還蠻憐香惜玉啊。”一飛出奇的先開口說話了。
“哼哼,那是必須的。你以為人人都向你一樣啊,整天就一臉的‘別和我說話啊’。要不就是”說著冷月也是學著一飛平常鄙視他的樣子瞅了瞅一飛。
一飛揚起拳頭在冷月的腦袋上就是一下。“啊,呀。從小就這麽打我,現在打了,還是這麽打我,我可是你名義上的哥哥啊。”冷月捂著腦袋衝一飛嚷嚷著。一飛也沒說話,繼續冷月剛才的模仿,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冷月一看,他也繼續鄙視回去。一飛這次卻是揚揚拳頭。“切,算你狠。”說笑間量人一走出了很遠,瞭望前方,又看到了一個村子的影子。
清晨總是最美的,一切都是一個嶄新的開始。這起碼是冷月的想法。‘哎,昨晚的炕啊,他硬了,以前還從來沒睡過呢。尤其是那個死一飛,還總和自己搶被子,啊一晚上凍死我了,那個三八,早晚…哼哼’想著冷月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淫蕩的樣子。旁邊的一飛看到了。“梆”一拳頭賞在了冷月的腦袋上。“哎呀,你有病啊。”冷月回頭衝著一飛嚷開了。“沒啊,到時你一大早就淫笑,是不發春啊?”“恩,有嗎?哈哈哈,你說笑話吧,我發春,切。”
時值正午,冷月和一飛行進一片林子。那是片桃林,現在開滿了桃花,樹林中到處彌漫著一陣清香,“啊,真漂亮啊。”一飛看著到處的桃花感慨著。“你啊,就一娘們..啊”話還沒說完,冷月就是報頭逃跑。
就在這時,一飛忽然停了下來,靜靜的站在了那裏看著冷月,冷月回頭看著一飛不同尋常的站在那裏,他走了過去,這時一飛低聲的說:“有人跟著我們,他就躲在周圍的樹上。”“嗯?我怎麽沒看到啊?”冷月說著,四下看了一眼,還是沒發現周圍有什麽人。“兄台,既然來了,咋們就是有緣,何不現身相見呢?”一飛白了冷月一眼,衝著林子喊了一聲。
不過片刻從遠處飛來一個黑衣人落在了冷月、一飛不遠處的空地上。此人濃眉小眼,臉龐稍稍的有些凹陷,留著和冷月相似的小圓頭,年約20左右。精神的臉龐上卻在那雙幽怨、哀傷的眼神中顯得有些憔悴。此人正是偷了一飛銀子的烏鴉。
“哎,你是什麽人啊?跟著我們幹什麽啊?這樣是很沒禮貌的啊,你知道嗎?”冷月看著來人一身黑衣,對他就是不怎麽客氣。
烏鴉沒有說話,他也說不了啊。
冷月一看,來者問了也不說話,就更是來氣,心想‘怎麽又是個連屁也不放的主啊?’“哎,跟你說話呢,怎麽不回一句啊?”
烏鴉先是看了看一飛,又看了眼冷月,張了下口,可什麽也沒說出來。
冷月越看越來氣。“好了,我也不和你說了,你要是再跟著我們,我就揍你啊。”這時一飛看了一眼烏鴉,見他不像什麽壞人,還帶著點大男孩的羞澀。於是對冷月說:“行了,他也不像什麽壞人,咱們走吧。”說著就自己先走了,冷月一看一飛也走了,他也不想和個悶棍說話,也就跟著一飛走了。
沒走多遠一飛又停了下來,看了眼冷月,也沒說什麽。冷月一看得今看來必須得動手了。“唉,你有完沒完啊?不是讓你不要跟著了嗎?真是找打。”說這轉過了身子,四處的找剛才那人。冷月心裏也挺納悶的,自己的功夫也不是很差啊,怎麽自己就沒發現那人啊,還是一飛那個連半點武功都不會的主發現的。‘真是太他媽的沒麵子了啊。’
這時烏鴉現身了,可是剛落穩了腳冷月的劍就跟了過來,烏鴉身子一動冷月的一劍落空了,冷月反應也是非常的迅速,順勢就向上一挑,可這一挑叫冷月就是一驚啊,他居然看不到對方的身影,剛才的一挑全靠的是感覺,他隻認為對方躲過自己的第一劍隻是偶然的,就算躲過了身子也不回離開自己劍身的半丈之內的,可誰想卻連個影子也是沒砍到啊。冷月也是個有衝勁的人,一看自己居然連對方的身影都是沒有捕捉到,這次更是賣開了力氣。腳步緊跟眼神,看到不遠處剛現身的人影,冷月便是使勁了腳力,猛追了去,身子未到他的長劍便是已經刺了過去,可是還是刺了個空,冷月這回看清了一點烏鴉的身影,可也緊緊是一點點,於是身子一扭,跟著那一點的影子就是追了去,可還是次了個空。冷月就這麽沒完沒完了的追著烏鴉砍。
這邊看的那是歡啊,可是就是一劍也沒砍到。旁邊觀戰打的一飛看著也是那個納悶啊,冷月的功夫他也是比較了解的,雖說不是頂尖的,可是也不至於連對方的身子也是追不到啊?難道對方是個真正的高手?
就這麽大半天過去了,冷月這追的也是相當的吃力,速度也是跟著慢了下來。可對方的身形依然是那麽的快,而且打了這麽半天,對方也是沒有出手攻擊冷月。冷月是實在的跑不動了,就停了下來,“大哥啊,你別跑了,我跑不動了,我不和你打了,累死我了。”冷月這喘著粗氣說。那邊烏鴉也是現身了。
“你到底跟著我們幹什麽啊?,我們還有事呢啊?”冷月看著現身的烏鴉說。
烏鴉還是沒說話,冷月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不遠的一飛,站了起來朝著一飛走過去,在一飛耳邊悄悄的說:“他肯定是個高手,咱們問問他跟著咱們混嗎?”
一飛點點頭,也沒說話,也沒動身。看一飛同意了自己的想法,冷月對這一飛衝不遠處的烏鴉呶呶嘴,意思是讓一飛上去說。一飛看了他一眼說:“你出的主意,自己怎麽不去說啊?”
冷月看了看一飛,有看了看烏鴉說:“我們不是“一路”人,溝通不了,你和他蠻配的,我看是可以溝通下。”
一飛踹了一腳冷月,瞪著他看了一眼。然後走到了烏鴉的身邊,邊走邊說:“我不會武功,你放心我不和你打的。”一飛看著那眼睛直直盯著自己的烏鴉說。可烏鴉還是沒有說一句,一飛一看,這不對勁啊,“那我問你,有時是或者是同意,你就點頭,要是不是或不同意,你就搖頭好嗎?”這回烏鴉終於是有了反應,他點點頭。冷一飛一看,終於也是放心了。接著問他:“你是不會說話嗎?”
烏鴉點點頭。
“你是自己一個人嗎?”
烏鴉點點頭。
“你沒有可以去的地方了?”
烏鴉點點頭。
“那你願意和我們一塊走嗎?”
烏鴉點點頭。
一飛衝著烏鴉微微笑了笑,然後轉頭走向了一邊發楞的冷月身旁說:“那搞定,很輕鬆。”然後鄙視的看了冷月一眼,那意思好像在說‘你連這點小事都辦不成,要你有什麽用啊,簡直就是一廢物’。
冷月好像根本就沒看到那鄙視的眼神似的。兩眼還直放光,終於還來了句:“大哥啊,你真行啊,你簡直就是神啊,什麽人你都可以溝通啊。”說完冷月就站起來躲到一邊了,他知道接下來一飛就回揍他了,這也是多年來的經驗啊。
果然一飛回身就朝他踹來了一腳,可是冷月早躲沒影了。
遠處的烏鴉還是沉浸在剛才一飛不經意的一笑中,從小到大還沒人衝他那麽的笑過呢。
“哎,兄弟,你這麽了啊?我們要走了,你跟上吧。”冷月看到還在原地傻愣愣的站著的烏鴉回頭喊了聲,然後又轉過頭對著一飛問道:“哎,你說他會不會是傻子啊?”一飛瞪了他一眼,“你怎麽這麽說人家啊?”說完就向前走。冷月一看一飛生氣了,也不敢說什麽了,跟在屁股後麵走吧,誰讓人家是“神”啊,跟著走吧。
烏鴉被冷月那麽一叫,回過了神兒,一看兩人已經開始向前走了,也跟了上去。就這樣,三人朝著皇城方向走去。
十日後,在一座離皇城不遠的小鎮上,三人的身影出現了。時間已經臨近夜晚,正是夕陽西下,紅霞滿天,微風拂麵的美好時光。
一路上,冷月那個鬧啊,可是也沒辦法啊,一飛不愛說話,烏鴉又是一不能說話的,可是把他給憋壞了。早知道就不帶上這麽兩個悶葫蘆了。
三人找了家客棧,點了些吃的,吃著菜。
可別說,這一路上,烏鴉經常照顧著兩人的飯食,烏鴉烤的吃的那叫個棒,味美、肉嫩,一路上喂的冷月的胃那叫個饞啊。現在想想還流口水呢。冷月看著桌子上的四個菜,沒動筷子,想想說:“哎,咱們到外麵野炊吧,我銀子不多了,別在店裏吃了。”說著看看一飛,又看看烏鴉。
“行了,菜都上來了,吃吧,好久沒吃過菜了,野什麽炊啊?”一飛看都沒看冷月,在哪裏自顧自的吃了起來。烏鴉也是拿起筷子吃了口菜,衝著冷月點點頭,意思說菜做的不錯。冷月看看倆人,“哼”了聲,也隻好拿起了筷子夾口菜吃,可怎麽吃到都是難以下咽啊。
看著兩人吃著津津有味,冷月就更是看不下去了。“一飛啊,你一會開上三個房間,那啥,你一會和我出去啊,我有事和你說。”說著冷月指了指烏鴉。“哎”一飛什麽也沒說,隻是深深的歎了口氣。
冷月開了三間房,看著一飛上樓進了自己的房子後,和烏鴉兩人出了客棧,向著不遠處的樹林子走了去。
“哈哈,烏鴉啊,我知道啊,你為人老實,善良”冷月的這麽幾句話說的身旁的烏鴉心裏喜滋滋的。“那你也看到了我剛才沒有吃飽啊,那是因為我們的銀子不夠了,你說要是現在花完了銀子,我們以後怎麽辦啊?是不是?”說著冷月看了看烏鴉。“那你也是那麽的善良,你不可能忍心看著我挨餓吧。”說完冷月又是看這烏鴉。
隻見烏鴉咬咬牙,終於是小心翼翼的從身上拿出了一個袋子,有小心翼翼的打開,看他的樣子,那好像就是他最心愛的東西似的。他把袋子放在了冷月的手上。
冷月感覺沉沉的,拿起來一看,裏麵裝著不少的銀子。其實這些都是當初烏鴉從一飛身上偷的,當師傅死了以後,烏鴉什麽也沒拿隻是帶走了師傅送他的那把短刀和從一飛身上偷來的這些銀子。他一路追向一飛二人,從來沒有動過那裏的銀子,隻是換了個錢袋,將那換下的錢袋貼著身藏了起來,這時看到冷月說花的沒有銀兩了,他從身上拿出了那原本就屬於他們的銀子給了冷月。
冷月一看,傻了,“啊,你還有銀子啊。”本來是想帶著他出來給自己烤個野味什麽吃吃的冷月沒想到烏鴉卻是善良的拿出了銀子,他能不傻了嗎?
“嗬嗬,那我就先拿著啊。”說著冷月把那銀子就揣了起來,心想‘切,不拿白不拿。’“那個烏鴉啊,咋們是有銀子了,可是我還是餓啊,你看現在我們是有了銀子了,但是我們現在買不到東西吃啊。你看要不這樣,你就湊合著隨便給我烤個野兔啊什麽的吃吧。“冷月看著烏鴉笑嘻嘻的說。
烏鴉看看四周,眉頭微皺。這時冷月有看到烏鴉的表情,立馬說:“哦,那就這麽定了吧,我去給你打野物啊,你在這生火啊,那我先走了啊,一會就回來啊。說著冷月就轉身跑進了林子裏去了。
烏鴉看著冷月遠去的背影,搖了搖頭,彎腰撿著樹枝開始生火。
冷月一個人向著林子的深處走去,可是走了老半天,楞是沒看見什麽野物,隻得不甘心的繼續找下去。林子越走越深,這時冷月隱約的聽見了什麽有人在說話的聲音。
‘這麽晚了,還有人在外麵啊?嗯,一男一女,哈哈是偷情的嗎?那不好意思了,我偷聽下,不介意吧。’身子一閃,悄無聲息的躲在了一棵樹後,偷偷的看著不遠處的兩人。
“找到了嗎?天後還在等信了?”說話的是個女聲,聲音嬌俏卻有帶著些許的威嚴。卻給冷月留下了一個暗暗的背影。
“薇大人,人還沒找到,在給屬下些許時日,定會找到天後所要之人。”這回說話的是剛才最先說話的那個男的。聲音平淡,沒有一絲的聲調,‘怎麽不一飛那小子還像死人聲啊?’冷月一聽這調調就有點煩。看兩人的態度,那男的對那女的蠻恭敬的。
“大概需要多久的時間啊,我好回去向天後又個交代啊。”
“不出一個月,準給您以個交代。”
“好,那我先回去向天後稟報,一月後必定給個答複。”那沒女的說完朝前走了去。一晃眼人就消失在了月色下。
‘哎,搞了半天也沒什麽好聽的啊。’想到著冷月歎了口氣‘還是走吧,回去吃好吃的吧。’
“什麽人?”那個還停留在原地的男人聽到了冷月那一聲歎氣,轉過身朝著冷月藏身的地方望了過來。
冷月一看被人發現了,也隻好站了出來。
“你是誰?”那人眼神炯炯的盯著冷月。“哈哈,我路過,不好意思,打擾了。”說著冷月就回身朝著來時的路走去。
“哼,聽了不該聽的,你還想活著離開啊?“那男人冷哼一聲,接著身子就朝著冷月所在的地方橫梛了來,同時右手握拳,擊向冷月的後心。冷月感覺到身後由於拳速過快而引動的的牶風,就知道來的是個高手。當下不敢大意,身子向後倒去,同時身邊的長劍出鞘砍向來人麵部。那人豎劍一擋,兩劍相交,火花四濺。冷月反身一個回刺,可這一刺卻刺空了,那男的身形閃爍,早已消失在原地。這時突然從冷月腰間斜側砍來一劍,劍身帶動周圍風聲,寒氣逼人,冷月反應也甚是靈活,聽得風聲,馬上身體下彎躲過這一劍,同時腳底用力,一彈身子飛竄離開原地,退出一丈開外立定。冷月腰間一涼,衣服已經劃開了好大的一個口子,
那人輕“咦”一聲顯得有些吃驚冷月可以躲過自己的這一劍,同時仗劍欺來,招式更是猛烈,冷月也是不讓,長劍與之相交,在暗夜中迸出火花,發出“鐺鐺”的金鳴聲,那人劍法刁鑽、淩厲,而且每次與之劍相交以冷月的臂力也是相當的吃力,幾個回合下來,冷月有些擔心自己的長劍在如此強烈的撞擊中折斷,那時自己更是手無寸鐵、必死無疑了。於是隻得以巧力格開對方的來劍。可是如此下來幾個回合,冷月發現自己仿佛正中了對方的計,被格開的劍順勢力量大增,專向冷月要害劃來,冷月身上已經出現了好幾處傷口了,,那也是冷月機靈,要不然現在他就是地上的一具涼屍了。這分明就打不過人家,冷月想著三十六計還是走為上計吧。立時循著來時的路逃去,那人卻是緊追不舍,劍身直追冷月後背心刺來,動作迅速,周圍風聲陣陣。冷月聽得風聲襲來,隻得側身閃讓,那人卻是改刺為砍向著冷月的胸部掃來,沒辦法,冷月隻得用長劍相擋,悲劇發生了,本就脆弱的長劍在前幾次猛烈的撞擊中就有些裂痕了,此刻終於是壽命已盡,而那長劍卻是去勢不減,向著冷月的頸部割來。
‘完了,完了這回小命沒了啊’就在冷月認為自己將要喪命在這一劍下的時候,突然冷月腰間被人一攬身子跟著向後退了分毫,那劍就從他嗓子眼前劃了過去,身後那人救下冷月,未多做停留腳下用力大步朝著冷月來時的路帶著冷月飛奔了去,幾個閃身就消失在了與冷月打鬥之人的眼中速度之快令人咋舌,那人想繼續追,可是現在人家連影子都沒有留下,又是樹林,而且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去哪裏追的到啊。隻得悻悻的走到離剛才談話不遠的地方,那裏有一匹黑馬,他翻身上馬,揚長而去。
時間回到冷月打鬥前,烏鴉在原地升起了火等了許久不見冷月回來,有些擔心,便起身朝著冷月的去向向林子深處找了去,林子越走越深,就在這時,前方傳來了陣陣兵器碰撞的聲音,在深夜裏顯得是那麽的響亮,烏鴉猜想是否是冷月在那裏,立刻朝著那裏飛奔了去。在他趕到時,正是冷月長劍與那人寶劍相交的時候,烏鴉見識不妙飛身強於劍前救下了冷月,然後帶著冷月飛快的離開了那個危險的地方,朝著來時的路逃了回來。
終於兩人逃回了烏鴉生火的地方。柴火已經熄滅了,隻留下了一片灰燼。
“哎呀我的媽呀,剛才嚇死我了,還以為自己就要在那嗝屁了。”冷月喘著粗氣,還拍了拍胸口,然後又看了看烏鴉,哈哈的笑著說:“你動作蠻快的啊,哈哈,那人沒有追來吧。?”
烏鴉搖搖頭,也是在那喘著氣。
“哈哈哈哈”冷月看著烏鴉的樣子就笑了起來
烏鴉也是跟著笑了起來。
“誒喲”這樂的把剛才的傷口給抻著了。“好了別笑了,我們回客棧吧,再不回去天就亮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