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異變
眼見獅皇到來,龍墨心中有些焦急,但是麵上卻不動聲色,依舊強勢霸道:“獅皇,你現在元氣大傷,最好不要惹我!”
獅皇部落前幾日遭受到的巨大打擊,另外四個大部落肯定是已經知道了的,正是因為如此,龍墨才會底氣十足。
以獅皇部落現在的狀態,要是還不懂得夾著尾巴做人,那麽就距離別滅不遠了。
獅皇自然也是懂得這個道理,但是九龍攆還在那個可惡小子手裏,他自然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李夜被抓,當下就回應道:“敢對我女兒夫君出手,誰來了都不行。”
龍墨眼瞼微合,知曉現在的情況想要擊殺李夜是做不到了,當下就指著他身後的那個半犬人少年:“行,那我就給你一個麵子,不過那個小鬼我有用處,必須交給我!”
順著龍墨所指的方向看去,獅皇眉頭微皺,那個瘦瘦小小的少年看上去並沒有什麽出奇的地方,他便點頭:“隨便,你要就給你。”
趁著兩人交談的功夫,李夜已經平複下體內激蕩的血氣,聞言冷笑道:“憑什麽要給你,他們是我花錢買的。”
一瞬間,龍墨又有暴起傷人的衝動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實在是可惡至極。
獅皇也有些頭疼起來,同樣是對於這個天賦強大但是性格狂妄的女婿很是無語。
“當!”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從獸神嶺深處,忽然響起一道充斥著無盡威壓的鍾聲,刹那間就覆蓋方圓數千裏。
在這個範圍內,不論實力高低,全部都從心底深處湧現出一股強烈的敬畏之心,向著獸神嶺方向跪拜下去。
“這是?!”
獅皇與龍墨心頭一震,齊齊驚呼:“是那樣東西成熟了?”
“女兒,我們走!”獅皇一把抓住獅寒雪的肩膀,施展出極速,化作一道流光刹那遠遁而去。
“我們也走!”獸神嶺深處的動靜讓龍墨放下了一切,雙手分別抓住龍宵跟那個少女,眨眼間就消失不見。
過了許久,眾人才從那股令人喘不過氣的威壓中回過神來,俱都露出心有餘悸之色。
“獸神嶺深處,有什麽?”李夜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不論那裏邊有什麽,都不是現在的他能夠染指的,相比較那個,他更好奇身後這個少年。
轉身看去,這個在天星境威壓下都能屹立不倒的半犬人,在壓力消失過後,兩眼一閉,倒了下去。
三個時辰之後,半犬人少年蘇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長得白淨,麵容溫和的男子在檢查他的身體,嘴裏還在碎碎念著。
“骨骼看似弱小,但極為堅韌,根骨絕佳,但光是憑借這些應該不足以讓蛇皇這麽大動幹戈,大發怒火才對。”
李夜暗自思索著,旋即若有所感,低頭一看,對方已經醒過來了,當下就笑著說道:“你醒了,叫什麽名字?”
“回回主人.小的叫犬塚牙。”
“犬塚牙”李夜點頭:“這樣吧,我給你一批丹藥,如果能夠在五天時間裏修煉到大玄丹境,那麽以後就跟著我,如果做不到,就自生自滅吧。”
犬塚牙目前的境界是九星玄丹境,要在五天時間內修煉到玄丹境大圓滿,再突破到大玄丹境,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李夜這麽做,也是想要看看這個被龍墨如此重視的少年到底有何不平凡之處,才會給他施加壓力。
“好!”
犬塚牙連一絲猶豫都沒有,接過李夜遞來的幾瓶丹藥,從地上站了起來,神色布滿了堅毅。
往後兩天時間裏,有大量的半獸人從各個地方往這邊趕來,一時之間風起雲湧,每天都有幾千上萬場的戰鬥發生。
五大部落這一次都帶來了五萬精銳,負責維護治安,但麵對幾千萬,上億的半獸人高手也難以為繼,是以隻要不是鬧出太大動靜,那些守衛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看,那個家夥把第十個半豹人打死了!”
營地一處空地上,有著一個小型比試圈,是由李夜所開設。
以他現在的實力,外加有九龍攆在手,倒也沒有人敢來惹他,於是他便設立了一個武鬥圈,讓犬塚牙上場。
這個少年有著一股狠勁,一進入戰鬥就是不死不休。從昨天到現在,已經經曆了二十多場戰鬥,每一場都是險勝。
他的每一個對手都比自身強大許多,能夠取得勝利完全就是憑借那股不要命的狠勁。
兩天時間,犬塚牙居然就靠著這股狠勁,修煉到了玄丹境大圓滿。
當然,想要在接下來三天時間裏晉升到大玄丹境,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又打完一場,犬塚牙已經渾身是傷了,胡亂的往嘴裏塞了一把丹藥之後,他沒有下場,要開始挑戰下一人。
“我來,就不信了,一個卑微的半犬人會有如此能耐!”
一聲悶響傳來,一個鐵塔般的男子走了出來,足有三米高,渾身煞氣厚重,實力同樣是玄丹境大圓滿。
李夜定下了規矩,隻要能打贏犬塚牙,就能得到一筆不菲的元石,這才會吸引眾多挑戰者。
出來挑戰的男子來自一個小部落,乃是半牛人,力量驚人,兩人站在一起就跟大人跟小孩一樣。
“轟!”
隨著一聲令下,比試開始,半牛人率先發起進攻,隻是一個撞擊,就將犬塚牙撞到在地上,半天都起不來。
“呸,垃圾,去死吧!”
巨大的腳掌抬起,就要一腳將犬塚牙腦袋踩爆之時,憤怒之音從其嘴裏發出。
“吼!”
瘦小的身軀中忽然釋放出強烈的紅芒,緊跟著犬塚牙的身體開始膨脹,雙目赤紅,長出鋒利的四肢,一股令人感到悚然的力量波動從其體內湧現出來。
“這是?”李夜神色一凜,身形一動就來到了犬塚牙跟前,取出一個空的獸袋,把他給裝了進去,然後扔下一筆元石給對方:“你走吧,算你贏。”
說完,他就帶著其他半犬人離開了這裏,留下一大堆滿臉疑惑的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