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狂瀾劍國國主
“皇宮寶庫,重中之重,除非有聖上下旨或者立下赫赫功勞,否則都不可能開啟!”
禁軍統領的聲音還在腦海中回蕩,李夜已經離開了皇宮寶庫。
光是他剛剛所看到的這些禁軍,隨便一個都不是他所能對付的,更別說暗處肯定還有高手,首先強闖這個念頭被他抹去。
“建立功勞麽。”李夜喃喃自語,眼中的光芒越來越亮:“不論如何,一定要拿到屬於我自己的記憶!”
狂瀾劍國緊挨著太玄劍國,其國土麵積隻有太玄劍國的三分之一左右,不論是中低層次士兵的實力還是頂級強者都要差許多。
這天清晨,狂瀾劍國的國主剛上完早朝,便被告知有一夥神秘人要求見他。
國主本欲拒絕,但是當他看到附帶的一樣東西之後,臉色一變,當即就決定去見一見那夥神秘人。
當狂瀾劍國的國主見到那夥神秘人的時候,瞳孔微縮,而後冷笑道:“沒想到大武國的皇子皇女膽子夠大,居然敢來我這裏。”
那夥神秘人赫然就是蕭權與蕭雪兩兄妹!
蕭權身材纖長,氣度不凡,即便是麵對一國之主也不見怯意,侃侃而談:“狂瀾劍國國主,表麵上看平庸,對太玄劍國也是唯唯諾諾,但實際上是曆朝曆代最有野心的一個,也是最想要推翻頭頂上壓著的那位的國主,我可有說錯?”
狂瀾劍國國主一甩衣袖:“荒謬,我與太玄劍國乃是唇亡齒寒的關係,怎麽會想著推翻他,如果你們此來隻是為了挑撥離間的話,說不得得留下點什麽東西才能離開了。”
“國主息怒,我兄妹兩個並無此意。”蕭雪開口,聲音清冷中卻是帶著一股別樣的力量:“此次我們前來是真誠與您合作的,這個就是我們的‘誠意’,請過目。”
說完,蕭雪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卷軸,恭敬的遞到狂瀾劍國國主麵前。
帶著一絲疑惑,他接了過來,打開後一看,頓時有狂暴如龍的氣勢從其身上爆發出來。
隻是看了一眼,他便把卷軸一合,一雙龍目死死的盯著兩兄妹,聲音有些沙啞:“這東西,為什麽你們會有!”
凜冽殺意環繞著蕭權兩兄妹,兩人心中皆是一凜,這狂瀾劍國國主的實力比外界傳聞的還要強大不少,一個回答不好,說不定就有隕落危機。
狂瀾劍國的鎮國劍法《狂嘯淵海訣》最後一式一直儲藏在太玄劍國國庫內,而這也一直掣肘著整個國家,不得不向其俯首稱臣。
然而如今他的手裏,卻是握著鎮族絕學最後一式前麵的些許心法,隻是看一眼,他就能完全確定這是真的!
蕭權淡然一笑:“這自然是因為,太玄劍國內,有我的人啊.”
這句話中所蘊含的龐大信息,讓得國主也不由得有些膽寒,細細思索之後,更是一陣頭皮發麻。
“你們想要如何!”
蕭權輕鬆一笑,手裏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折扇,輕輕扇動著:“國主應該猜得到才對的,當然是發兵太玄了!”
蕭權左手手指上的空間戒光芒一閃,一卷半米高的卷軸出現在手中,一把鋪展開之後,是一個散發著血色光澤的符文。
一個巨大的符文由成千上萬的小符文組合而成,一打開就有森寒之意散開出來。
“戰國契約!”
國主沉聲說道,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個符文,旁邊還列著一係列的條件以及大武國的印璽還有一個拇指印。
那個拇指印散發著霸道無比的氣息,他一眼就認出那是屬於大武國國主的。
對方一切準備都做好了,就瞪狂瀾國主按下手印,契約便自動生成。
沉默半晌,狂瀾國主眼中精芒一閃,左手攤開,掌心中多出了一塊印璽。
手握印璽,他不再遲疑,猛地印了下去,而後咬破大拇指,在上麵留下了自己的印記。
隨後那巨大的卷軸便徐徐燃燒,化作兩道光芒,一道沒入狂瀾國主的眉心中,另外一道則是洞穿虛空,不知去向。
很快,狂瀾國主身軀一震,腦海中浮現出了一道高大,偉岸,周身散發著滔天氣息的存在。
大武國國主!
蕭權與蕭雪對視一眼,皆看到對方眼中的喜色。
“想來你們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吧。”
狂瀾國主雙手背負,身上自有一股令人折服的氣勢綻放出來,這位一直韜光養晦的國主,在決定要對太玄劍國動兵之後,自身的鋒芒便不再掩飾。
“是的。”蕭權微微躬身:“我國三十萬鐵騎在一個月前就已經整裝出發了,現在已經到了貴國邊境一百五十裏開外待命。”
“嗯。”狂瀾國主點頭,目光深邃:“第一個目標定然是相鄰的東極劍城吧,我派出十萬精兵外加八千狂獅劍甲軍,如何。”
蕭權麵露喜色:“多謝,早就聽聞貴國的狂獅劍甲軍個個有著以一敵百的強悍戰力,再加上我國的兵力,即便東極劍城固若金湯,也定然可以一舉攻下!”
這話蕭權說得斬釘截鐵,他去過東極劍營,對於那裏有所了解,如果讓大武國獨自率領大軍進攻他還真的沒有太大的把握,但是現在則是不同了。
“這一些,還是要多謝那個人啊,原本都準備暫時擱置了。”蕭權心中自語,目光卻是一片雪亮。
攻打一國,並不是有兵力就行了,還需要製定各種戰術,有大量需要考究,注意的地方。
雙方一直談到深夜,才算製定出了一個目前看上去沒有破綻的計劃。
隨後,蕭權兩兄妹就離去了,需要他們準備的東西還有很多。
在他們即將離去之際,狂瀾國主問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你們為何在這個時候選擇進攻,要知道太玄劍國的皇帝已是九星涅槃境,光憑他一人,就可鎮壓半壁江山。”
蕭權腳步一頓,而後嘴角露出一抹深沉的笑容說道:“這是因為,那位已經昏迷很久了啊,能不能醒來還是兩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