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你放了我吧,我還小...
夜晚,繁星點點,一處草坪上,少女跌落在地,滿臉驚恐,不斷的後退。
“不要,不要,不要過來,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
在她的對麵,李夜滿臉獰笑,一步步逼近。
終於,少女退無可退,身後是一塊大石頭,沒有了退路。
李夜緩緩的蹲了下來,眼神中帶著一絲邪惡:“你跑啊,怎麽不繼續跑了?”
少女快要哭出來了:“李李哥哥.你放了我吧,我還小,忍受不了這種摧殘。”
“你忍受不了這種摧殘?”李夜冷笑連連,拿出一塊焦炭樣的東西放在她麵前:“那我跟老前輩就忍受得了?你自己把它吃了。”
少女表麵上委屈得快要哭了,內心中已經把李夜大卸八塊。
“你說說你,你怎麽那麽天才,能烤出把自己嚇跑的食物,這天賦要是打仗的時候去敵方陣營燒飯,就憑你一個人就能拿下一座城。”
李夜不斷的數落著少女,心中很是暢快,也算是報了當初她無緣無故打自己的仇了。
訓斥了少女一番,李夜重新回到火堆旁,拿出幾塊還沒有烤過的肉放在架子上,熟練的烤了起來。
不多時,一股濃鬱的肉香就飄散開去,肉質金黃,一看就很有食欲。
李夜屁顛屁顛的把烤肉拿到不遠處閉目養神的老者麵前:“前輩,肉烤好了,你嚐嚐。”
“以後叫我槍老就可以了,嗯,不錯,味道鮮美,你小子有一手。”
隻吃一口,槍老就對李夜的手藝讚不絕口。
“嘿嘿。”李夜笑了笑:“還沒有感謝槍老替我封印住我那有些任性未婚妻的實力呢,這點小事不算什麽。”
“小事,還有嗎,再來一塊。”
“還有,還有”
等槍老吃飽後,李夜就把注意打在他身旁的那條無精打采的小龍身上。
按照槍老所說,這條龍體內大約有千分之一的真龍血脈,剩餘的乃是一種名為蠻荒古象的血脈,所以將其稱之為龍象,可切換成龍與象兩種形態。
他修煉的鬥技與功法都與龍有關,如果能夠觀摩活龍的動作,神態,定然會對他的實力有不小的提升。
“槍老,你這龍象能不能借我觀摩觀摩,小子我所修煉的鬥技與功法恰好與龍相關。”
李夜問出這話後就滿臉期待的看著槍老,待得他點頭同意後大喜,小心翼翼的把龍象給抱了起來。
“螻蟻,放吾下來!”
龍象聲音很冷,一對龍眼死死的盯著他。
李夜心髒驟然一停,這龍象雖然被槍老給製住了,但光是一縷龍威就讓他有些不好受。
李夜怒了,貌似自己有意識之後一直被欺負,這下子連一條被捆綁住的小龍也來欺負他。
“咚!”
李夜揮拳打在龍象的頭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打完之後李夜心驚肉跳,這可是一條龍啊,往常隻要噴一口氣就能把自己轟殺的存在現在卻是任由他打。
“刺激,真是刺激。”李夜心中說道。
龍象雙目噴火:“小小螻蟻,膽敢對吾出手,待吾脫困定然將你碎屍萬段!”
“咚咚咚”
既然打都打了,李夜也就不介意多打幾下了,這世上有這個機會的可並不多。
龍象咆哮,但是卻無可奈何,槍老的那杆黑鐵槍神秘莫測,封印了龍象的一切力量。
打完之後李夜才心滿意足的觀摩起來。
這龍象渾身呈青銅色,它有四肢,三爪,線條優美,每一寸血肉都充滿了力與美。
李夜漸漸看得入神,腦海中一遍遍的演練蛟龍出海,觀摩龍象之軀,讓他多出了許多的感悟,與這式鬥技結合之後,迸發出新的靈感。
李夜動了,真氣遊走周身,雙腿彎曲,沉腰立馬,往前平平推出一掌。
龍吟勃發之際,一條蛟龍搖頭擺尾的衝出,較之以往更加的清晰,每一片鱗甲都更為真實,將前方一塊巨石擊得粉碎。
“威力提升了兩成!”
李夜大喜,旋即抱起龍象,當成一件稀世珍寶的研究起來,這翻翻,那看看,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對了龍象,你是公的還是母的,讓我看一下.”
龍象震怒:“我會殺了你的,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李夜就當沒聽到,繼續研究。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一亮三人就繼續上路,槍老所帶的路不是荒無人煙的山穀就是偏僻到鳥不拉屎的地方。
如是行走快到中午的時候,三人來到了一條小河麵前。
那小河目測不過三米寬,一跳便能過去,但是槍老卻說要等船隻來了才能走。
等了約莫一刻鍾的樣子,一條小船悠悠駛來,停靠在岸邊。
船夫是一位身穿蓑衣,頭戴鬥笠,看不清麵容之人。
“好了,我們上船吧。”槍老招呼一聲,當先走上船去。
小船並不大,剛好能容納四個人的樣子。
“這位是魚老,專門負責村子裏的客運。”
“魚前輩好。”李夜很乖巧的打招呼。
魚老微不可查的點點頭,一邊劃船一邊開口:“你老了,抓捕這麽一條雜種龍花費了那麽長的時間。”
李夜分明感覺到懷抱中的龍象怒氣值一下子就滿了,但是不知為何沒有發作。
槍老嘿嘿一笑,也不辯解。
少女則是驚疑不定的看著這個魚老,她畢竟實力達到玄丹境巔峰,雖被封印住了,但是眼力見還是有的,一眼就看出其似乎很不一般。
上了船之後李夜才知曉槍老為何執意要坐船,因為這條小河並不是像肉眼所見的隻有三米寬,而是廣褒無比,行駛了將近半個時辰依然不見對岸!
“這裏是什麽地方?”
李夜心中震驚,小船行駛的過程中並不是一帆風順,時不時有滔天巨浪席卷,或者巨大的龍卷風,河底下更是有一條條山嶽般的魚怪躍出水麵。
麵對種種詭異,魚老與槍老見怪不怪,小船邊上不知何時升起了一道微弱的光幕,將一切詭異抵擋在外,不急不緩的望著深處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