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138:一言九鼎,我頂不起來啊
其實呢,平心而論,我覺得吧,溫概是一個很不錯的名字,對吧?
可是呢,因為我想搞一個兄弟排行什麽的,就選中了第二天要考的《概率論與數理統計》,對,就是這麽一門數學學科,而且本來溫概得名也是這本我的巴掌大不到一百頁的小破書。
然後,溫概,就成了溫大爺。
其實這也沒什麽的,可就是看著別人家的男主自己心裏不平衡。
都是六、七、九,到我這就成大爺了。
不開心嘛。
然後,溫概就光榮滴從男主變成了基本隻活在別人話語裏的路人甲,老六溫理暫時成功上位。
為什麽說是暫時呢,因為畢竟新書暫時還沒發(主要是這本書要爛尾,而且我還差著一半的字數沒完成,菜菜的我本著契約精神,我就在這白話也給他白話完),不一定什麽時候我就又一抽風,把溫概又換回來了呢,對吧?
就說,我什麽時候正常過。
而且,溫概,他聽著就是比溫理有文化,有那種我也說不上來的好聽。
今天看樣子這位郎主任應該是糾結了很久這件事兒,今天莫名其妙心包填塞的患者、打打鬧鬧的患者家屬成了壓在他身上最後一根稻草,直接把心態給壓崩了。
不慫,不慫。
哪有自己嚇自己的。
就說拒絕了tips手術學習後,也就斷了肝髒介入的前途,這一點金耀武是知道的。他很聰明,看問題也很透徹,在做出決定前,反複思考了其中的利與弊。
別說李慶紅了,李慶平媳婦,還有父母都不相信,千萬啊,對李家坡這個小村子,尤其是還是剛剛脫貧小村子來說,這絕對是天文數字啊,太多了,多的不少人不敢相信。
這就是改革開放的魔力。
現在這個時代,全世界的經濟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美國市場那邊要是出了問題,你覺得其他地區的經濟狀況會是什麽樣?
遠的不說,就說那個港股,九八年危機不算咱們說八七年,美股一跌,把港股差點搞崩盤。
就在剛剛,他打電話給妻弟,告訴他們這個內部消息,結果卻被妻弟給嘲諷了一番,說他年紀大了,膽子太小,他們已經購買了一批股票,正準備跟著莊家吃肉呢。
這你能信?
連買股票都這麽慎重的他,從未想過去參與諸如期貨匯率這些東西的操作。
可股市的那些錢,不單單隻是虛擬數字,那是無數股民的心血,尤其是散戶。
那些散戶,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選擇大量買入無線的股票。
因為無線的賺錢啊。
可這些對李東並不是什麽必不可少的事,他又不指望唐寬他們自己能賺錢,隻要唐寬他們願意按照他說的辦,賺錢那是肯定的。
如果不,那就別想賺了。他還不陪著他們賠!
論起經商的天賦,趙浮生自問是不如譚凱旋的,這家夥在賺錢這種事上麵,有著近乎於野獸的直覺,總是能夠找到最合適的項目,所以他不希望譚凱旋被自己給束縛住。
合夥這種事,就是得慎重考慮。
不過趙浮生和詹姆斯見麵的這個地方,卻並不是普通人能夠進來的,如果不是詹姆斯擁有紅杉資本高級合夥人的身份,還真就很難進來。
會員製的會所,就TM的私密且容易打開社交。
就這樣兩個人的目光無聲的交流著,看向趙浮生的眼神都變了,尤其是範寶寶,更是快要按耐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想要抓過這家夥,好好問問他,怎麽就認識這樣的大人物了。
打個比方來說,就像趙浮生說的那樣,他雖然也會想著利用那些明星藝人去賺錢,但要是讓梁景玉把手下的藝人當做禮品送出去,去討好那些達官貴人,他還真就做不到。
李楓本來還挺感動,這貨總算還有點良心,隻是點蠟燭這個梗能不能不要用了,各種點蠟燭。倒是花膠的柚子,高興壞了,這蠟燭要跑二十根啊。
冷酒傷肝,熱酒傷肺,不喝酒傷心,鄭仁想到了這個段子。
這也不知道為什麽‘當我都懷疑這一天天的不停重複同一種工作的意義到底是什麽的時候,我卻發現了自己職場的指路明燈。’
反正就是很煩。
沒聽說拉夫森博士抱病來帝都參加學術會議,而且最近幾天他一直跟著,也沒見拉夫森博士有什麽異常。
看來是假消息了。
當李青雲的靈體在兩人消失的瞬間,也進入了小空間。在兩個殺手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時候,靈體已經砰砰數拳,砸碎了他們的牙齒,整個腦袋都有些浮腫變形。
看到秦風站在那裏默不作聲,胡保國還以為他在擔心自己殺人的事情呢,畢竟秦風第一次入獄,就是因為殺人,在那件事上,秦風其實也沒做錯什麽。
隻是殺人了就是殺人了,還能因為你怎麽怎麽樣就釋放?
千萬別想peach,真的。
那層次有多低,要真是這麽做,自己這麽多年的機關都白混了。殺人不用刀,自然也不會見血。指著鼻子罵人,那是粗活。
隻有借力打力,不用自己的刀,借刀殺人,殺人不見血,才叫厲害。
你問洛錦舒怎麽想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應該怎麽說。
反正,她救了洛肅,又阻止了好幾場大災難。
齊國民間還有不少她的長生排位呢。
就很厲害的樣子。
但是她有預感,她大概,暫時是回不了謝一玎的身份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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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時節,錦官城春雨綿綿。
聞府裏的落花瓣鋪滿青石小徑,因濕了輕寒。
西窗對雨,聞南倚在竹榻上,對著自己稚嫩幼白的小手發呆。
簾外突然傳來叫喊:
“嬌嬌,府裏來客人啦,在祖母院子裏坐著呢,你怎麽還在睡覺哦!快起來,咱們去湊個熱鬧!”
珠圓玉潤的小美人小跑進來,笑眯眯捏起聞南的小臉蛋,“這兩日怎麽瘦啦,是不是丫鬟沒伺候好?”
聞南哪著嘴拂開她的爪爪。
她望向菱花鏡,鏡中女孩兒不過十二歲,粉雕玉琢的娃娃似的。
她在心底歎息,重生到成親前那日多好,怎麽偏偏重生到了十二歲呢,也太小了吧。
……
被堂姐一路拖到花廳,她躲在紫檀木刺繡花鳥屏風後,悄悄朝廳中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