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騙子謝一玎
“原來如此,”白姒徽音鄭重的點了點頭,“若不是你們找到了畢方並取出了它的內丹,我們仍然是沒有辦法的,還是要多虧了你和盛純熙。”
“說到這,我還想問你一下,這個純熙的名字和於緝熙很像啊,這是有什麽聯係嗎?”
“不隻是他倆,還有周維禎,他們三個在組織裏是一個師承的師兄弟,代號就用了他們師父取的名字,我也是一用就是許多年。”白姒徽音也沒有藏私就告訴了謝一玎,但這也是像他們這種在組織裏有師門的成員都知道的,可這師承具體是誰年輕一輩但是沒人知道了。
兩人說話間,盛鴻傑就“請”了畢方的內丹回來,盛世銘推著他,四人一起上樓,去每次白姒徽音來給他做溫養的房間。
還是正常去除寒氣的方法,隻是在其中加入了畢方的內丹。
主要的操作都是白姒徽音在做,至於謝一玎,她隻是在一旁打打下手偷偷師,醫術神馬的她根本就不會隻是懂得一點醫理。
盛世銘和益叔都守在旁邊,倒不是不信任謝一玎和白姒徽音,隻是他們看見了希望想看著盛鴻傑好起來。
之間之後,盛鴻傑陷入了沉睡,白姒徽音說這是他自我恢複的一個過程,等幾個小時人就會醒。但是醒來之後短時間內,他仍然不能站起來,就像在醫院做過外科手術一樣,還需要一個複健的過程並著後續的治療。雖然是這樣,大家依舊很開心,特別是益叔,大家都在一邊笑,隻有他在哭,哭的嗚嗚的。
謝一玎問他怎麽哭成這樣,他也不說,一邊哭一遍搖頭。
盛世銘自己去廚房準備晚飯去了,益叔仍然在房間裏照顧盛鴻傑,謝一玎就和白姒徽音一起下到客廳裏說話,“順便”就講講玉山基地的兩個嫌疑犯。
“實話說,我挺煩什麽審訊的,可是那些搞事的不這麽想,就好像他們做了什麽事我們猜不到就不是他們的錯一樣。現在連武道界都修訂了條例了,要是按我以前的性子,先打掉半條命再說,現在就不行了,一個個都嬌氣得跟個姑娘似的。”白姒徽音說著還歎了口氣,謝一玎能夠看出來她不是愁的而是煩的。
“所以,你是想讓我幫你,最好能不用刑就能讓他們都招供。”
白姒徽音點頭。
謝一玎看她點頭了,就從自己帶來的小背包裏掏出來一堆東西:有紙包的粉末,有香餌,有小香爐還有一直火折子。
白姒徽音有點不敢相信地看著謝一玎麵不改色地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拿出這些東西,其他的都還好說,就火折子那玩意除了拍古裝電視劇都新世紀了誰還能隨身帶著。
也得虧這客廳裏沒有別的人在,傭人們都被盛世銘叫到廚房幫忙去了,要不然謝一玎也不會輕易的把東西都拿出來。
“就是這些了,各種藥效、時間長短的都有,我目前手裏也就隻有這麽多,如果還有什麽要求的藥我還可以配。”
白姒徽音看到這些都有些傻眼了,忽然她腦子一抽問了謝一玎一句:“你不會就是有組織的忽悠團夥作案嫌疑人裏麵會這個最厲害的了?”
謝一玎聽了就是一怔,白姒徽音見謝一玎沒有回答也發現自己問錯話了,臉漲得通紅。
見她臉紅,謝一玎嗬嗬笑道:“其實你這麽說也沒錯,我的師門現在能做這個的隻有我自己了,當然我才是最厲害的了!”
謝一玎也沒有說錯話,她師父現在生死未知也不知道去了哪裏,那個衡門派師父說在他的占卦裏早就沒有衡門派了,至於有皮為什麽不能算,那隻臭老鼠明明是魔界中人跟衡門半毛錢也沾不上,當然就隻有她自己了。
白姒徽音看謝一玎真的是沒有一點芥蒂,她也放下心來,盛世銘、於緝熙還有周維禎和組織裏的其他人不一樣,她從小就知道。但是這個小姑娘能理解他們嗎?據說,她和於緝熙的女朋友是大學室友,應該是行的吧?她還有師門,這種法術不是現下一般宗門能有的東西。
“一玎,我就叫你一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