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大王這麽善解人意
“知道了。”於晴悅聽到他含糊的說話,聽懂他在說:大王,我保證不說了。
老朱一臉蒙圈,問:“你的意思是,早上你們在桃園用膳,中午和晚上在農莊用膳?”
“對,到時候,你也跟我們一起吃飯,你說怎麽樣?”於晴悅提議。
“好主意,好主意!”老朱開心得像個孩子,滿臉褶子。
“不過啊,我還有個小請求。”這個時候,於晴悅可是懂得商機,道,“這我家裏兄弟多,來回折騰也挺累,要不,你就補貼點夥食費?”
“啊?”老朱瞪大眼睛。
不是吧?翻臉不認人?於晴悅見他不大樂意的樣子,趕緊說:“如果你確實有困難,也可以不用……”
“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是那種托你辦事還不付錢的人,雖然你們不是我的親兒子,可我對你們就如親人一般,這下子,農莊該熱鬧起來了,老太婆也高興,管家也開心了。”老朱笑眯眯,道,“午膳,晚膳,都由我來出!你們就盡管吃。”
“那多不好意思?”於晴悅可是很有原則的。
我天,這一日三餐,快把我給逼哭了,一群爺們吃飯,跟碎鈔機一樣,我還愁著每日開銷呢,老朱幫忙,我怎麽樣也得意思意思一下嘛。
“誒,於兄弟,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
“對,那以後的飯後水果,我來供應。”於晴悅美滋滋的說著,看看,我的格局,大不大?水果,飯後水果,我就不信了,老朱不感動?
果然,老朱感動了,眼圈紅了。
“於兄弟,你真是重情重義。本來這事就是我們三人的一點心情之事,沒想到你大費周章,還破費買水果。”老朱握住於晴悅的手,慈祥的看著她。
沒錯,有那麽一瞬間,於晴悅差點喊出來:爸……
等一下,他不是我爸。於晴悅立馬刹車,金主爸爸……
“老朱,我們是一家人!”於晴悅握緊老朱的拳頭,堅定的肯定的給了他力量,兩人達成了協議。
陳簇啊在一旁,眼淚汪汪,太感動了,我好想說一句:原來如此,大王這麽善解人意啊!
於晴悅發現陳簇啊嘀嘀咕咕要說話,兩人已經談完了,她取下他的抹布,問:“你有什麽話要說?”
“大王,你太棒了!”陳簇啊準備依偎於晴悅。
於晴悅一轉身,趕緊跟老朱道:“老朱,咱們走吧。”
“誒……”
老朱起身,陳簇啊撲個空,又轉向老朱,伸手索要擁抱,“老朱……”
“我還有事……”老朱低頭,從陳簇啊身旁走過。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陳簇啊感歎:“媽呀,他們咋這麽偉岸,都不讓我抱一起呢?不過,沒關係,我開心就好。”
陳簇啊開心的蹦蹦跳跳,擦著桌子哼著歌。
吳王府裏,慕容珈碧靠著天空,月亮很圓,吳子晨卻不知所蹤。
外頭,阮姑姑走了進來,行禮,道:“福晉。”
“姑姑,你且坐吧。”慕容珈碧很安靜,看上去好像很多話要說。
“福晉,奴婢……”阮姑姑謙卑,不肯坐下,因為她今天來是來取衣服去浣衣坊的,道,“奴婢得取衣衫了。”
“今日沒有衣衫。”慕容珈碧冷冷看著阮姑姑,忽然,她帶著一絲溫柔,道,“姑姑,我們認識有多久了?”
“啊?福晉您進府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阮姑姑回答著,心裏很不想停留在這裏,因為慕容珈碧不是好說話的人,甚至,現在她都覺的整個王府都是亂的。
“老夫人近日可好些?”慕容珈碧話鋒一轉。
“這……我並沒有去老夫人那詢問過。”阮姑姑回答。
“那你都和誰走得近?”慕容珈碧又添上一句,問,“你可有朋友?”
阮姑姑自然不敢亂說話,慕容珈碧陰晴不定,她怎麽敢亂說呢。
“老奴也就在浣衣坊裏幹活,平日裏接觸的人最多就是丫鬟們,說朋友,也就是熟人吧……”阮姑姑十分謹慎,又問一句,“福晉,是否我做錯了什麽?”
“沒有。”慕容珈碧放心了,阮姑姑並沒有跟老夫人接觸,如果哪天吳子晨回來,得知老夫人生病,也不會怪罪到自己頭上。
可她說跟丫鬟們熟悉,那小雅不是浣衣坊的人,怕也不礙事。
“恩,你回去吧,我累了。今日就這樣吧。”慕容珈碧問了話,又覺得阮姑姑很聰明,要是猜出她今日的意頭,豈不是對自己不利,又道,“上次安眠香囊還不錯,我想著老夫人那也掛幾個,你且問大福晉,可能多做幾個?過兩日去取。”
“好。”
阮姑姑明白了,二福晉拉不下麵子和大福晉討要安眠香囊,果然,是想讓她去,至於上次給老夫人蘿卜的事情,怕她也是後悔了,想到這裏,阮姑姑走出寢宮,就往卓薩琪的寢宮走去。
今日因為是中秋,城內巷子裏草房內,趙宣紅正給劉洋德倒酒,這酒是櫻桃送給他的,他喝了幾碗,越喝越好喝。
“好酒。”劉洋德讚美,道,“櫻桃這酒好喝,娘子若不是有孕,倒是可以試試。”
“誒,我都有孕了,就不試了。”趙宣紅夾菜。
“娘子,你別總是夾給我,自己也吃呀!”劉洋德貼心的遞給趙宣紅一個雞腿,道,“今日過節,娘子吃好喝好,讓肚中的孩兒好好的吃喝。”
“嗯嗯。”趙宣紅溫柔一笑,吃著雞腿。
稍晚時候,趙宣紅先睡下了,劉洋德還在收拾著桌子上的殘局,他將吃剩的殘羹倒進碗裏,走到門邊,小心翼翼的關上門,生怕外頭的聲音吵到趙宣紅休息。
劉洋德將殘羹倒在了一旁的每家每戶的堆肥區域內,用裏頭的土掩埋了下,準備回屋。
“嗚嗚嗚……”
忽然,劉洋德聽到櫻桃房內的哭聲,他心下擔心,櫻桃不會是有什麽事吧?
“櫻桃?”劉洋德敲門,詢問。
“誰啊?”櫻桃在屋裏,拿手帕擦著淚珠,將自己收拾一番,問。
“我,劉大哥,你在屋裏可好,怎麽哭了?”劉洋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