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以後怎麽了
吳子晨放下書,語氣中帶著些許煩悶,道,“你昨晚做了什麽,我還沒質問你。”
“王爺,昨日我不過是給你送來了蓮子湯。”慕容珈碧臉色一變,她還有一絲想求和,但是,吳子晨的表情已經在告訴他,他不悅。
“蓮子湯?先前的酒,又是怎麽回事?你竟然在酒裏下了藥!”吳子晨憤然。
“王爺,你對臣妾就這麽不信任嗎?你連續幾日勞累,我想讓王爺好好的休息。”慕容珈碧不再懼怕吳子晨,她這樣做,有什麽錯?
“休息?你這等下三濫的手法,從何學來?我一直以為你是我尊重的人,而你現在,竟然與那般爛人一般!”吳子晨的內心是孤寂的,為何她變成了這樣?
“爛人?哼,嗬嗬,王爺,你說我是爛人?我是爛人,那王爺呢?深更半夜,您不在房內休息,去找那趙宣紅,又是什麽意思?”慕容珈碧野蠻起來,吳子晨都驚呆了。
“我並未找趙宣紅。”吳子晨無法再理論,慕容珈碧變得咄咄逼人,這與他認識的大相徑庭。
“不是找她,找誰?”慕容珈碧大膽的追問。
“大膽,豈容你這般逼人?”吳子晨感到了心累,自己的威嚴被冒犯了,喝道。
“王爺恕罪!”慕容珈碧跪下,內心積鬱,道,“臣妾也隻是關心王爺,擔心王爺的安危。王爺……”
慕容珈碧楚楚可憐,可在吳子晨眼裏,她已經是費盡心機的女子。
“珈碧,此事就此結束。”吳子晨攙扶慕容珈碧,她再怎麽樣,也是自己的福晉。
“王爺。”慕容珈碧心中難耐,她憤恨,吳子晨到底與誰見麵了,已經過了好幾個月,一直未與自己行夫妻之事,他的心裏怕是已有她人。
“以後就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今日我也乏了。”吳子晨走回楠木桌,取出書來。
“好。”慕容珈碧望著吳子晨抬眸看書,絲毫沒有與她言語的意思,她悄悄離開了寢宮。
農莊外頭,於晴悅和一幫兄弟們正在農田幹活,一切照舊,王三和王八等人有了經驗,幹活更起勁了。
“大王。”王三收完莊稼,走過來,問於晴悅,道,“你說今晚就有師傅來教我們武功,是誰啊?”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於晴悅胸有成竹,吳子晨說好要來教他們,現在不能先告訴他們,不然他們都傳出去了,吳子晨來不來就麻煩了。
“大王,我們都幹了兩天農活了,能不能歇歇?”王八走過來,本來他就胖,這會,額頭都在冒汗。
“休息?”於晴悅看著農田都快收完了,道,“好,明天就休息。”
“不行吧,大王,老朱不是說,還有幾個山頭要我們幹活嗎?”王三記得,老朱說了這幾片農田做完,就是山上的水果該采摘了。
“活是幹不完的。明天我說休息就休息。”於晴悅自信道。
“但是大王,老朱會不會找我們麻煩?”王三擔心,好不容易有個棲身之地,和老朱起衝突,這麽多人能去哪裏?
“你也害怕啦?”於晴悅反問。
“不怕,大王,有你在,我不怕,多危險的事情我都願意幹。”王三嘿嘿笑著。
“我這還沒讓你幹什麽危險的事情呢,你就這麽擔心,以後……”於晴悅欲言又止,還是別說了,以後的劇情她可不敢往下想。
“以後怎麽了?”王三冒出一句,好奇問。
“以後,有你享福的。”於晴悅轉變態度,回答。
“哦?”王三突然眉飛色舞,和王八聊著天,高興的跟吃了蜜糖一樣,逢人就說,大王說我以後會享福。
於晴悅望著他高興的勁,自己倒是坐在了一旁,她托著下巴,內心有些憂鬱了。
吳子晨啊吳子晨,你能解決我帶隊武功問題,可解決不了我穿越回去的問題啊,到底怎麽樣才能回去呢?
於晴悅,你在這裏吃喝玩樂,還有美男陪睡覺,你不感到幸福嗎?還想回去啊?
突然,耳邊傳來另一個聲音,在與於晴悅的內心做抗爭。
於晴悅摸著自己的假胡子,好像有點道理,我在現實世界就是個窮屌絲,在這裏不僅擁抱高富帥,還被稱王,大王,這裏的生活不要太愜意。
什麽時候自己變的這麽矛盾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遠處,管家剛趕路回來,看到於晴悅在涼亭休息,連忙停下馬車,快跑而來。
“於兄弟……”管家差點一個沒站穩,摔在了地上。
“管家,什麽事?”於晴悅見狀,連忙扶起他,問道。
“於兄弟,我這次回城內,經過燒餅店,都燒成了一片炭黑,但是,我發現了這個。”說著,管家從身上的衣裹中取出一份用布包著的東西。
於晴悅打開布,一看,是珠釵,正是吳子晨贈送給她的珠釵。
“怎麽會在你手中?”於晴悅一笑,問,“這珠釵我都找不到了,沒想到,竟然被你找到了。”
“燒餅店已經什麽都沒有了,我看著這個東西眼熟,記得是你說送給自家媳婦,我想會不會使定情信物,就拿了回來,給你瞧瞧。”管家知道自己辦了好事,高興道,“這下好了,它終於找到它的主人了。”
“謝謝你。管家。”於晴悅手拿著珠釵,此刻,她看著它,仿佛時間就定格在那一日,吳子晨送她珠釵一般。
衙門,牢獄中,趙宣紅蹲在牢房裏,內心是恐懼的,她不知道,接下來,她會不會喪命。
“趙宣紅……”一名獄卒走了過來,看了看趙宣紅,問道,“大人讓我來問你,你可認罪?”
“我不認罪。”趙宣紅矢口否認。
“你不認罪,那這定罪狀就簽不了咯?”獄卒倒也無所謂,問。
“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與那人勾結,我沒有殺人。”趙宣紅情緒崩潰的嚷著。
獄卒倒也冷靜,回了一句:“知道了,我會跟知縣說的。”
趙宣紅看著獄卒離開,心中害怕,但也困惑,知縣不必段事成,會來找她麻煩,逼她認罪,隻是按照流程,一日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