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開始!暗流湧動
話音剛落,成渝眉就向他伸出了手:“賭嗎?在加一本古老醫書。”
顧常樑眉毛一挑,直接將手放了上去:“賭,不止一本書,若我輸了,我把我自己的都給你。”算了,他盯著些就好,反正人在這裏跑也跑不掉。
“看來我穩賺不虧呀。”成渝眉笑著握緊了他的手,在那晃來晃去。
“那是,但是要是你發揮失常輸掉了,那你得在京城好好的陪我幾天再回去。”
“好說好說。”成渝眉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看她這副模樣,顧常樑仿佛看到了她後麵在那一甩一甩的九條尾巴,這就是隻小狐狸。
“不過我覺得,這次你如果贏了的話,你會賺的盆滿缽滿。”
“嗯?”他冷不丁的說出這句話,讓成渝眉有些摸不著頭腦,可是顧常樑卻沒有打算再給她繼續解釋什麽,這神秘一笑後就拉著她臨時抱佛腳去了。
啊,最後還是讓人不放心啊。
但,這臨時抱佛腳還是有用處的,在其過程中,成渝眉發現她那邊的上下五千年曆史,這邊並沒有,也就是說她可以光明正大的作弊,這個發現讓她很是高興,畢竟作弊被人家揭穿了,那可是件非常尷尬的事情,無論放在哪裏,都是社死現場,這也是她這個理科生的悲哀。
時間飛逝,很快就到約定的日子,這些天成渝眉天天跟顧常樑粘在一起,除此之外,她還要每天頂著王妃那越來越曖昧的眼神,搞得她有些汗顏,終於熬到了日子,她逃也似的收拾東西,就要前往赴約,但還沒有跑幾步,就被人一把拉了回來。
“別著急呀,一起去。”
成渝眉一回頭就事那可以跟陽光媲美的笑顏,啊,耀眼,但是看多了,免疫了。
也許是愛情使人降智,最近那些平民們發現他們的世子變了,變得愛笑了,更加平易近人了,目光再往下麵移一點,哦,沒事了。
看他們兩個的這動靜,那些參與賭約的人開始擔心世子會不會給她開後門,但那個一隻腳放凳子上的大哥大,卻是信心十足的酒杯往桌上一放:“那可是世子,不要把人家當成智障似的!況且萬一都是裝出來的呢?我不信縣主的美貌跟才華還輸給那個鄉下姑娘了!”
“哎哎哎,慎言啊!要是傳到王爺耳朵裏,還要不要命了!”
“嘖。”大哥大醉醺醺的看了一眼那說話的人,隨後又拿起酒杯將杯內的酒一飲而盡:“天高皇帝遠,王爺怎麽會來這地界,況且,我上頭……”還沒說完,他眼睛陡然間睜大,沉默了一會後他上半身就趴在了桌子上。
“喂?”
他這突然倒下給旁邊人嚇了一跳,走過去一探發現是喝趴了,他拍了下他的頭恨恨道:“嚇死老子了!”
“你們還在這喝呢,春日宴都快開始了,還不趕緊的去看看。”
“你這說的什麽話?縣主大人的春日宴也配是我們這些人去看的,老老實實等說書先生吧!”
“此言差矣。”前麵說話的人伸出了一根手指左右搖擺著,看著他這神棍的樣子,旁邊有人默默踢了他一腳:“一條繩上的螞蚱,有話就說,賣什麽關子啊!”
“這縣主大人的春日宴,設在了青蓮池。”
“露天的?”
“正是,說是要與民同樂,還在周圍擺了桌椅,要是去晚了那就要蹲著了,況且我們過去蹲點,親眼見證這一瞬間,也不怕有人作弊不是。”
這些日子,他們所看到的場麵無疑是吃狗糧吃到飽,還真就隱隱約約的害怕世子幫助他未來的世子妃作弊,那些下注金額比較大的普通人都動搖了。
當第一個人的腳踏出去的時候,陸陸續續的有人跟他一樣,全都出去了,他們前腳剛走,後腳喝趴在桌子上的大哥大抬起了身,他扭了扭脖子,麵無表情的盯著門外,不知道在想什麽。
本來想著他們來的早,應該可以占據絕佳的地點,可他們剛到地方就看到外設的桌椅都坐滿了人,仔細一看,好家夥,除了大戶人家,還有賭場的人,他們的外圈還圍了一群的小弟。
一開始問要不要賭的人咋了咋舌:“看來這動靜鬧得不小啊。”
那小弟們一個兩個強壯的像頭公牛,他們這些人可不敢隨意的靠過去,隻能默默的後退,找了一個看的不那麽真切的地方,眯著眼睛看著的不遠處的亭子。
“一個兩個虎了吧唧的,來!瓜子花生!”
此刻已經落座的成渝眉也發覺了周圍的不對勁,一開始她還以為外圍的桌椅是給那些有錢人坐的,可是到後麵慢慢的越看越不對勁,誰家的有錢人,一臉凶相,毫無坐姿的坐在那磕著瓜子,那分明就是混道上的人。
顧常樑也看到了周圍的一切,他靠近成渝眉在她的耳邊說道:“那些人是賭場的,之前我端過他們一次,個個亡命之徒,那京城裏的賭注怕是他們也有參與其中,你可要小心。”
“賭注?”成渝眉看了他一眼,隨後她勾起一抹笑容:“我的確是發財了。”
“你說這位縣主大人那麽大費周章的,是要把自己當猴耍給人家看嗎?”
顧常樑冷冷的撇一眼對麵的厘瀟然,見到對方看他展露了一個笑容,他冷笑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看她,繼續跟成渝眉咬耳朵:“今天不平靜,你務必要萬事小心,這男女分席我就在隔壁,你就大聲呼喊,一定不能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明白的,即使沒了那一味藥,可是也不代表我已經彈盡糧絕了。”成渝眉麵無表情的說道
沒了那味藥,那她就拿那些毒藥罐子稀釋後融合頂上,雖然比之前毒了點,可她也不能讓人白白害了,成渝眉不留痕跡的看了一眼下方在那端坐喝茶的成凰,眼裏的情緒翻湧著。
顧常樑摸了摸成渝眉的頭,又撇了一眼厘瀟然,後因為隔壁人的催促,不得已離開了女席,這春日宴乃是當今皇上給厘瀟然的特權,全權由她說的算,可,這也不代表著他沒招啊……